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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弃。
” 苏庭喉咙一哽,心底的酸涩翻涌,她垂下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
“方量,我们不合适。
就好像我们点的这两道菜——一个用筷子,一个用刀叉。
我们天生就不是一类人。
” 方量摇了摇头,“没有天生是一模一样的。
庭庭,如果你喜欢用刀叉,我也可以陪你用刀叉。
我们一起尝试不一样的东西,不好吗?” 苏庭沉默,目光落在自己忍不住颤抖的手上。
“方量,我不值得。
”她终于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你不知道,我已经……”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未完全愈合的红色伤痕。
方量的瞳孔猛然收缩,脸色也变得惨白。
“我没有出差。
”苏庭惨笑,“前几天,我和江图南在一起。
” 空气凝固了,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剥夺,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苏庭以为他会爆发,或者愤怒地转身离开,但他只是沉默着,眼神像被刺痛了般,悲凉得让人无法直视。
终于到了尽头。
苏庭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方量突然开口了。
“你总说自己没我想象得那么好……”他的声音沙哑而沉稳,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情绪,“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 苏庭愣住了,回头看向他。
“我是个懦弱的人,从小就会看人眼色,讨好别人。
扮丑角,出洋相,逗大家开心……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觉得有人愿意留在我身边。
我就像一只披着虎皮的狐狸,我特别怕,怕哪天我不够好笑,别人就会离开我。
” “可只有你,你从来没有笑我,认真看见了我。
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可以不去迎合别人,甚至保护人。
” 他的声音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紧攥成拳,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庭庭,我不在意过去的那些事。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保护你,让我一直当一只骄傲的老虎,好不好?” “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 苏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崩塌,她捂住嘴,发出轻轻的呜咽。
“方量……”她哽咽着,一字一顿,“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她哽咽着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窗外的寒风渐甚,但咖啡店的暖光映在玻璃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模糊。
- 江津屿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落在一旁的纸上,将“江图南”三个字的边缘熏成焦黄。
他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
虽说他确实有意在疏远苏却,但最近有件棘手的事也确实令他困于其中。
他的侄子江图南竟然偷了公章,卷走了一笔巨款。
当大伯江秉达和小姑江秉珊登门找他求援时,他第一次对这群素来酒囊饭袋的亲戚,另眼相看。
江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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