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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虽然看他的面色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我隐约觉得他的情绪,好像突然低落了下去。
然后,他关上所有车窗,隔离了外来的风和气味,打开空调,还将广播换了个频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刚才哪一句话说错了? 慕承和原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脾气异常地好,有时候狡黠刁滑,有时候又安静温顺。
他假期没上课,没出差,于是就在研究所和家之间出没。
我在他家蹭吃蹭喝,也不太好意思,于是尽量由我买菜回家。
他偶尔自己也去超市买点食材。
起先他给我做那个红酒鸡翅,我以为他是个美食能手。
哪知,那绝对是个误会。
例如他自己做饭,荤菜是白菜丝炒肉丝,素菜就是炝白菜,再加白菜汤。
要是换换口味,那便是白菜炒肉片,糖醋白菜,不喝汤的话那就泡白菜好了。
当然,倘若还想换点花样,以他的智商,完全能够把里面的白菜全部换成莴苣或者黄瓜,照做一遍。
我刚搬来的头几天,连着这么吃了好几顿之后,突然发觉,原来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有超越天才的地方,不禁觉得欣慰,开始自告奋勇地当起厨娘来。
我做饭,他洗碗。
我擦地板,他抹家具。
衣服各自洗,床单被套交给洗衣机。
本来是如此的和谐友好,却不想,从海边回来,就有点怪异了,我不知道这是在他亲了我之后,还是在车上他的情绪波动之后。
总之,余下来的几天,这人极少在我的视野里出现。
他开始起早贪黑,并且提前给我准备了一个又一个不回来吃晚饭的理由,个个都是冠冕堂皇。
“我有种错觉。
”白霖在电话里说。
“什么错觉?” “好像你俩结婚了,这会儿他在外面搞外遇,你成了空闺怨妇。
” “呸!” “等你发现什么脂粉味、香水味、口红印或者开房发票就算罪证确凿了。
” “小白……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 “说起来,”白霖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成替身了,所以他才亲你?” “我能当什么替身?”我刚问出口,就明白了,“你说那种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的,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的前任恋人长得很像,所以他把我当成别人给亲了?” “对啊,对啊。
”白霖激动地说,“小桐,你不愧是我的知音,太明白我的意思了。
” 我没有继续和她搭腔,沉默些许后缓缓说:“小白,我不想住这儿了。
” 白霖这下也严肃起来,思索后说:“我觉得,也行。
” 本来我还没有想到这一步,只是随口问下她的意见,可是在得到她的赞同之后,我倒是真的萌生去意。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要是往文雅了说就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慕承和,咱们后会有期。
晚上他到家已经十多点了,我正在看电视。
“我有话跟你说。
”我调小节目的音量。
“什么?”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找到工作了。
” “在哪儿?” “师大的二级学院。
” “老师?” “嗯,不是正式的编制,他们正好缺辅导员。
我想试试看。
” “会上课吗?” “会给大一、大二上公共英语。
” “那就好,自己学了四年的专业不要丢了。
” 我心中有了丝苦涩。
这样的对白,好像让我们又回到了原点,他是老师,我是学生。
于是,我说:“慕老师……” 听见这个称呼,他那双像湖水一般的眸子闪了一下。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刻意地回避着,可是也不知道改什么好。
当然,“慕承和”这三个字,我当着他的面是不敢直呼的,所以只好开口闭口都是你啊你的,开始觉得别扭,后来也习惯了。
此刻,他的眼神轻轻地触到我的某根心弦,使得刚才和白霖合计好的说辞,变艰涩起来。
他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他们校区离这里比较远,人事处的老师说这几天可以在单身宿舍楼给我先挪一个床出来,我也不能长期麻烦你,所以……” 他的眼睛盯着我,夹杂着一种让人无法捕捉的东西。
我不敢再直视他,将目光转到地上,把最艰难的一句话挤了出来。
我说:“所以,我想这几天搬出去。
” 不知道他此刻怎么想,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沉默甚至让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说的太小声了,他没听见。
电视机还在工作,播完新闻,又开始天气预报。
主持人说:“受高原波动和台风暖湿气流的共同影响,从明天夜间开始,我市将多雷雨或阵雨,且降雨分布不均,局部地方雨势较大,有大雨到暴雨。
” 因为他的沉默,导致电视的弱小声音在这屋里显得非常突兀 忽而,他动了一动,身体换了个姿势,随即问:“住不惯吗?” “还好,就是觉得挺麻烦你的。
” “不麻烦。
” 本来我后来还准备了一大堆理由,没想到他直截了当的三个字就把我的话堵了回来。
他以前从没用过这样的方式和我讲过话,甚至像个孩子在发脾气。
于是,我一下子失语了,再也说不出来什么。
眼看这屋子又要寂静下去,哪知他突然站起来说:“我明后天忙完手头上的东西,就送你过去,你一个人不好搬东西。
”语罢,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
他可比我预想中还要干脆,基本上可以让人理解成,我可以立刻消失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收拾东西。
我一直算个比较利落的人,没有多少小玩意,两下三下就搞定。
本来可以就此走了了事,但是他既然说了要送我,我只好等他回来。
天气极度闷热,我也不想出门,就上网看电视打发时间。
哪知,到了下午,也没见人影。
我就想,他昨天说的是“明后天”,也许意思并不是指今天。
客随主便,我想了想,将睡衣牙刷又拿了出来,等着明天的到来。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来电话说约了个人见面,不回家吃饭。
本以为他会挂电话,没想到他又说:“我这边有点事,回去得晚,待会儿要下雨,明天送你吧。
” 我说:“嗯。
没关系。
” 我一个人下了点面条做晚饭,然后物业的保安就挨家挨户地敲门,通知大家晚上有暴雨,要把窗台和阳台上的花盆杂物收拾好,免得吹下去砸到人。
阳台地上有两株君子兰,它本来是一株,后来发了新芽又分栽成两盆。
这东西一直是慕承和的宝贝。
天色暗下来之后,果真开始刮风。
在急促地寻找门窗之间的缝隙,往屋子里灌,吹得外面那两盆君子兰东摇西晃,客厅里的吊灯也哗哗地响。
我坐在玻璃前,看着外面的合欢树摇摇晃晃,尘土沙粒树叶都被卷起来。
顿时天空也被染成了暗灰色。
以前遇见这种天气,宋琪琪偶尔会在寝室里念那句诗,听起来显得她特别有文化,咯吱一下,和我一比,就是不同层次的人了。
我撑着下巴,绞尽了脑汁,才回忆起好像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闪电滚雷之后,倾盆大雨接踵而至。
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害得我不敢开电视,也不敢上网,怕这些电器被雷劈坏了。
一个人闲得慌,歪在沙发上看书。
突然一个响雷,轰隆一响,让我惊了下。
然后接二连三的雷电,一个比一个强大。
我挪了下屁股,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离门窗远一点,免得被伤及无辜。
然后,继续看书。
过了不久,慕承和回来了。
我看到他出现的时候,比较吃惊。
其一,他比平时归家的时间早了很多。
其二,难得有人在这样的雷暴雨天气下,还能淡定的冒着与大自然抗衡的危险,开车回家。
其三,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呃……狼狈。
他拿着伞,鼻子里喘着粗气,可见是跑着回家的。
全身上下除了头发稍微干一点以外,衣服鞋子已经湿了个透。
无论他往哪儿一站,哪儿就是一滩水。
“你也太勇敢了。
”我说,“这么大的雨,还敢在街上晃悠。
” “和人见完就赶着回来了。
”他淡淡地说。
“你该在哪儿先躲一躲。
”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毛巾,亲和地说:“没事。
” “你赶紧换衣服吧。
” “我先去洗澡。
”他说。
“洗澡啊?洗澡也会被雷劈的。
我小时候看新闻,有个女孩儿就是洗澡时候被雷击了。
好像电话也不能打。
” 说着,天公爷爷还很配合地咔嚓一下,又劈了个惊雷。
他不禁笑了:“你怕打雷。
”用的是陈述语气。
“不……啊。
”我理不直气不壮地否定,“我不怕。
” “你上次说的,你说你有个亲戚……”为了证明我死鸭子嘴硬,他大概是准备将那件事复述一遍。
“好吧,好吧。
我承认。
”即刻投降。
故事是这样的,那个人也算是我亲戚。
乡下嘛,基本上算起来一个村的人都能当亲戚。
那个时候,我念小学一年级,暑假没人看管,就被送到农村外婆家。
当天正好赶集,回来的路上遇到雷阵雨,外婆领着我在一个熟人的商店里躲了会儿。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快。
放晴的时候,就听见说前面有人被雷劈死了。
我们在回家的必经路上,看到了现场。
那地方整好是一个山坳口。
因为离集市远,只有附近几家人围着,尸体还摆在那儿,衣服已经化成灰了。
大热天,也没人带了多余的衣物替她盖着。
外婆于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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