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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的疼痛。
难道死是这样的吗?我睁开眼,却看见刀刃就在我额前半尺远的地方,安乐王正死死盯着我,刀子却不落下来。
见我睁开了眼,他哼了一声,道:“原来勇冠三军的楚将军也会害怕?” 我没说什么。
在死之前,任谁都会怕的,只看能不能挺过去而已。
安乐王没上过战阵,只怕也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又叹息一声,道:“要是杀了你,小茵不会高兴的。
” 他将腰刀收回鞘中,忽地喝道:“楚休红,给我抬棺木去!” 我一怔,一时还以为听错了,文侯轻轻一推我道:“快去。
”他的声音也如释重负。
这表明安乐王原谅了我,还承认我是郡主的夫婿吧。
我答应一声:“是。
”走到灵柩前,一个抬灵柩的家丁将位置让给我。
现在郡主就在我的身边,却已天人永隔。
我将那根棍子搁在肩上,泪水再也忍不住,登时流了出来。
到了墓前,将灵柩放下,在那儿已有一列身着长袍的法统围着土坑。
上清丹鼎派和清虚吐纳派同出一派,虽然主修有所不同,但布灵堂做法事却是一模一样的,这些人也不知是哪一派,多半是清虚吐纳派。
他们手中拿着一个小铃,一边绕着圈慢慢走着,忽然闪到两边,露出一座香案,有个峨冠长袍的修道之士正站在案前。
这是真归子! 现在朝中是清虚吐纳派得势,上清丹鼎派一向受排挤,帝君极信任清虚吐纳派宗主玉馨子,上清丹鼎派宗主真归子虽然也同样是国师,但与玉馨子相比,他很少露面,有什么重要法事全是玉馨子出头,没想到郡主的葬礼叫的却是上清丹鼎派。
真归子念诵着经文,手中的一柄木剑上下翻舞。
我记得张龙友说过,法统是剑丹双修,他们的剑术虽不适合马上击刺,步下搏击却大有威力,我碰到过好几次的那种奇丑无比的剑士似乎就出自上清丹鼎派只重练剑的旁支。
真归子现在虽不是与人动手,但看得出出剑有力,手坚定如磐石,如果用于实战,他也一定是个高手,而且他的动作间依稀正与那些丑陋剑士颇为接近。
我看得呆了,真归子忽然轻啸一声,左手食中二指并拢向剑尖一指,剑尖上突地冒出一朵火花,他右手轻颤,香案上的几支蜡烛一下被点燃。
也是他这一声喝才让我回过神来,心中又是一阵痛楚。
这是郡主的葬礼,在这个时候我居然也分神想什么剑术好不好,难道郡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吗? 想到这儿,我的心头更加痛楚,像被一把小刀扎入了,还绞了绞。
郡主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可是我也的确只是在随波逐流,有负于她的深情。
淡黄衣衫,雪白的手指,碎珠崩玉的琵琶声…… 我的心早已经交给她了吧,即使不知道为了什么。
我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安乐王边上的太子,太子此时全然没有平时的轻佻,眼神也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虽然他亲生的弟弟妹妹一大帮,可是让他真正有手足之情的,也许也只有郡主和小王子两人。
在这一刻,这个我一向看不起的太子,也似乎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法事做完后,就该入土了,我和几个下人一起将灵柩放入坑中。
沉重的灵柩压在坑底的土壤上时,小王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他跪在坑边,抓了一把土撒进去,哭道:“姐姐,你走好。
” 我的心也像坠上了千钧重物,不住地沉下去。
过去了,这一切永远都过去了,再不会回来。
不论我对郡主的感情到底有多少,这一刻我却真的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挽回,只要郡主能够复生——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葬礼结束后,安乐王已经连站都快站不起来了,几个侍人扶着他上了车,小王子跟着上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小王子上车前又看了一眼那座新坟,忽然道:“楚将军,你以后还会娶别人吗?” 我怔了怔,小王子已经小声道:“如果你敢娶别人,那我一定不会饶你!” 我心头一阵苦涩。
虽然他在威胁我,可我并不怪他,只是点了点头道:“好的。
” 也许,我真的不会再爱上某个人了吧,我失去的已经太多了。
安乐王走了以后,太子也上车走了。
文侯走到我跟前道:“楚休红,我们也走吧。
”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道:“等一下吧,我还想再看看郡主的坟。
” 这样的话已经很失礼了,文侯却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道:“也好。
” 我走到这座坟前,看着那块墓碑。
墓碑上写着几句话,概括了郡主短短的一生。
在她的一生中,也说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只是两三行文字便说明了一切。
“不要多想了。
”文侯把手搭在我肩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 送葬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因为死者只是个郡主,大臣们大多没来,来的也只是一些宗室,唐郡主和蒲安礼倒也来了,这时唐郡主正在大声骂着马夫,也不知在发什么脾气。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我的心中却是那么的空虚。
我道:“大人,我们回去吧。
” 坐进车里,文侯不知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在想什么。
进西门时,我再忍不住,道:“大人,末将又没听你的话。
” 文侯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这一点也真的很像以宁。
” 甄以宁就不愿听从文侯的安排,从那时文侯让他娶唐郡主开始,他就在不断地违背文侯的安排,不然以他的身份,文侯肯定不会放他到前线冲锋陷阵的。
一说起甄以宁,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和甄以宁相比,我实在相差得太远了。
车子到了军校门口停了下来,我向文侯告辞,下了车,正要向住处走去,文侯忽道:“楚休红,不要再多想,蛇人尚未全灭,你的任务还重。
你的伤势怎么样?” 我道:“末将的伤已全好了。
” “那就好。
”文侯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只是眼中似乎有些伤感之意。
一说到伤,我又想起了陈忠。
陈忠受的伤比我还重得多,邢铁风的部队又已经被文侯拆散了,不少将领都被加以“从逆”的罪名关了起来。
我道:“大人,末将此番能击退路恭行,得原隶属邢铁风部下的一个叫陈忠的将领之力甚多。
此人现在我营中养伤,末将愿保他无罪,求文侯将他配到我营中。
” 文侯扬了扬手道:“你看着办吧。
”他拉下车帘,我又行了一礼,看着文侯的马车消失在街角。
蛇人经此大败,元气大伤,虽然还保存着相当的力量,可是文侯这话也未免太沉重了。
如果不是我多虑,他方才说这话时的样子几乎像是我们刚吃了一个大败仗,而不是我们正在追杀败逃的蛇人。
我向里走去,快到住处时,突然又站住了。
文侯不是那种妄自尊大的人,也不会妄自菲薄,他说的那句话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难道,是我们新近吃了一个败仗了? 毕炜率军追杀蛇人以来,除了那次为了消灭路恭行的嫡系而故意吃的一个败仗外,捷报频传,前些天还传来消息说本来被蛇人盘踞的东阳城已被夺下,蛇人强渡大江,杀开一条血路,却也被邓沧澜的水军团大败一场,斩杀了三千有余,最后逃过江去的蛇人大约只剩了不到两万。
水火两军团水陆并进,再加上风军团助阵,不会有失败的道理。
到了门口,正在开门进去,我突然觉得身上一凛。
屋里有人!凭着战场上磨炼出来的直觉,我感到了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轻轻抽出百辟刀,侧着身子站到门边,开了锁,将门一推。
如果里面有人要暗算我,他一定会一刀劈下。
闪过这一刀后,我的百辟刀就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反击过去。
然而,屋里并没有人暗算我,有个人轻声“哧”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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