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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们死战不退呢?” 钱文义一怔,沉吟一下,道:“要看水军团的战力了。
如果海贼半个时辰后还不退,那就是你死我活之局,要么是海贼全军覆没,要么就是我们。
” 这样的结果我实在不愿去面对。
我道:“现在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忙?” 钱文义想了想,叹道:“如果能有火药,那我们还能帮上个忙。
可现在,我们也只有在一边看着。
只望海贼不敢取此下策。
” 这的确是下策。
我心急如焚,可钱文义出生在海边,对于大海,他知道的比我要多得多,他也这么说,我更没什么好办法。
我喃喃道:“总不至于走投无路吧?” 刚说出这话,我心头忽地一亮。
临出发时,文侯不是交给我一个锦囊吗?他对我说到了走投无路时再打开,现在大概正是走投无路了吧?如果文侯真有什么奇计可以反败为胜,现在不看,那可失贻误良机了。
我心中这么对自己说着,伸手从怀里摸出那个锦囊。
我一直很想看看文侯交代我的到底是什么事,现在有这个理由,倒是名正言顺。
拆开了锦囊的线,里面放着一张折叠成一个方块的白帛。
打开了,一眼便看见文侯那种细密的字体,当头便写着:“字谕楚休红:共和叛贼素有狼子野心,定无善意……” 看到这儿,我已是微微吃了一惊。
现在我们是要去和五羊城商议合作之事,文侯却说他们定无善意,难道他另有打算吗?我定了定神,接着看下去。
字并不多,很快就看完了,但我却几乎被惊呆了,又看了一遍,确信自己没看错时,我只觉身上一阵阵地发冷。
文侯竟然会有这样的计划! “统制,这是什么?” 钱文义见我呆呆地看着那块帛书,凑了过来,我干笑道:“没什么,这没什么用。
”伸手把帛书塞进怀里,道,“朴将军顶得住吗?” 钱文义脸色一沉,道:“不知道,很危险。
” 的确,海贼正疯了一样向天驰号突击,幸好天驰号上的雷霆弩先时没有射出太多,仍然够用,海贼虽然越靠越近,却仍然没能贴上来。
那十几艘小船围着天驰号不住穿梭,天驰号借着坚实之利,纵横捭阖,左冲右突,眼下还看不出有败北的意思。
但这样斗下去,迟早都会顶不住,只能看朴士免能不能守到风暴来临了。
在海上航行,最怕的就是风暴,但现在我盼着风暴能早点来。
可是风虽然大,离称得上“风暴”却还远,我看了一阵,只觉过了许久,道:“钱文义,风暴还没来吗?” 钱文义看了看海面,指着潮头道:“快了,统制你看,水位已经涨上了许多。
” 果然,潮头已经比我们上岸时大了许多,这块滩涂也已变小了三分之一。
我紧握着百辟刀,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是默默念着:“挺住,朴士免,挺住!” 天驰号在海贼船队中交错穿梭,极是灵活,真想不到水军团的精力如此绵长,到现在还能划得动船桨。
这时天驰号突然一个发力,一艘海贼船避之不及,船尾被天驰号的冲角挂了一下,舵舱都被冲掉了一半,海贼们“啊”的一声叫,即使我们待在岸上也听得清楚。
钱文义忽然叫道:“太好了!朴将军将海贼的旗舰打伤了!” 那是五峰船主的船?我也吃了一惊。
原来朴士免看似在海贼的攻击中躲闪,其实他一直在对准海贼的旗舰,真是个出色的水军将领,怪不得李尧天放心让他出来。
我心头一喜,道:“好,就这样!击沉他!” 但天驰号明显也已精疲力竭,将海贼的旗舰打伤后,一艘海贼船突然从后方冲过来,“砰”一声撞在了船尾。
天驰号虽然坚实,船尾却也被撞出个洞来。
我惊叫道:“糟了!”如果这时候海贼趁势攻上,那可一切都完了。
我叫道,“快去!我们冲过去!” 我已决定不顾一切也要增援,哪知海贼们又是一声惊呼,那艘受伤的旗舰忽地一侧,竟似要翻倒下来。
钱文义又惊又喜,道:“好!海贼的旗舰被凿破了!” 朴士免竟然不惜一切,也派出水鬼去凿通了海贼的船!海贼先前想来凿我们的船,没想到最终反倒自己折在这一战术之下。
我也惊喜交加,定睛看去。
此时那艘海贼的旗舰上正在放下救生船,边上几艘海贼船刚拼死压过来,不让天驰号再次攻击。
但海贼的士气明显已低落了许多,天驰号也后继乏力,只是互射了一些箭,不再冲上。
海贼卷着艘受伤的旗舰缓缓退去。
钱文义叹道:“真可惜,唉,功亏一篑!” 我提起的心一下放了下来,笑道:“够了,取得如此战果,已足可夸耀于人。
” 海贼看来已经认栽,不想再打了,退了一程,停下来整编了一下,却不再前进。
有个海贼似乎在高声喊着,此时风已大了,我们隔得又远,在岸上听不清什么。
只一会儿,海贼已掉转船头,向后退去。
我们胜了! 我一阵狂喜,却觉得双腿一软,竟然站立不住,坐倒在地。
我刚一坐倒,前锋营诸人也纷纷坐了下来。
虽然休息了这一阵,但看着朴士免与海贼一场恶战,我们都捏了一把汗,不亚于自己出手,此时心中一宽,竟然连站都站不稳。
天驰号慢慢向岸边靠来,等下了锚,从上面又放下两艘救生船,当先坐在船头的正是朴士免。
等他们靠上了岸,还没踏出船,前锋营众人已蜂拥过去,我跑在最前,一把抱住朴士免,叫道:“朴将军,你胜了!” 朴士免满头是汗,被我一抱,身子一歪,一下倒在了水中。
我连忙拉起他,他咧开嘴笑了笑,道:“楚将军,我们活了!” 他的话虽然还是很生硬,可是我听着却如聆天音。
我道:“是啊,多亏你们。
” 朴士免勉强站起来,道:“还有,风暴要来了,快搬到高处扎营。
” 此时天色更暗,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有闪电击下。
前锋营和丁御史的随从同时动手,将朴士免他们带来的帐篷在小岛高处搭起来。
刚搭好几顶,暴雨已倾盆而至。
海上的雨比陆上不知要大多少,帐篷上如鸣金鼓。
我让水军团先行休息,指挥着士兵再搭帐篷。
等搭好后,我们全身都湿透了。
钻进帐篷,把身上胡乱擦干了,有人已在地上挖了个坑,生了堆火让大家烤衣服。
我脱下衣服,顺手把那张帛书扔进火里烧了。
钱文义拿着一条烤好的鱼过来,道:“统制,给。
” 我接过鱼来,道:“怎么有鱼?别人有吗?” 钱文义道:“涨潮时被潮水卷上来的。
放心吧,人人都有得吃。
” 我撕下半条递给他,道:“一块儿吃吧。
” 烤鱼的滋味很不错,海鱼还有点咸味,钱文义烤鱼的手段比他的刀法枪术高明多了,鱼肉在火上烤得焦黄滴油,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可是脑海中总是回荡着文侯那道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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