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礼,道:“好自为之,我不能保证旁人不会伤你,你快走吧。
” 我正待转身要走,木昆忽道:“楚将军,你……我们难道真不能共存么?” 我有些黯然。
是啊,与蛇人难道真不能共存么?仅仅因为非我族类,就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天地如此之大,给蛇人一片栖身之地也未尝不可。
我摇了摇头,道:“也许有过这个机会,但你们杀我十万南征军,就再也没这个可能了。
” 木昆也说不出话来。
现在蛇人与我们已势成水火,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可以与蛇人共存的可能性。
我又叹了口气,道:“今日我放了你,以后如果还能见面,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木昆先生保重。
” 我纵然放了木昆,它想逃生,唯有渡江而遁。
但在这种寒冷的气候里,江上又有水军团巡逻,它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个达理明智的蛇人也会和那些野兽一般的蛇人一样被杀死,我心中就有种不好受。
我不敢再去看它,转身向后走去,生怕再面对它自己更会心软,说不定会主动救它逃生了。
虽然我不想杀它,但如果救一个蛇人的话,我在军中也定然再无立足之地了。
我刚转过身,木昆在我身后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当初你们拒绝和谈,我该知道有这个结果的。
” 我一下站住,转过身,道:“和谈?你们什么时候有过此心?高鹫城以来,你们势如破竹,杀我人民不下千万,当初哪会想到和谈?” 木昆也似吃了一惊,道:“你不知道?我们到了你们帝都之下,曾派使者下书,要求与你们和谈,划江而治,只是你们选择了战争。
” 我心头一阵烦乱,喝道:“胡说!你们当时是要我们投降!” 蛇人围困帝都时,的确曾派人下了战书,当时还是蒲安礼和邢铁风两人去接的战书。
我仍然记得,当时文侯从战袍上割下一块来写了回书,然后说起蛇人要我们投降,群情激愤,人人都觉得已到生死关头,不惜决一死战了。
木昆道:“纵然投降,你们帝君仍不废王号,战争便可结束,这岂是让人无法接受的条件?何况从高鹫城后,我们不再以你们为食,开始饲养家畜,反倒你们仍视我们为兽类,根本无心谈判。
” 的确,当初帝君如果知道蛇人开出这种条件,恐怕会答应也未可知,这样帝国至少也有半壁河山。
如果木昆所说是真的,文侯那时自行下书回复,岂非妄自决断?幸亏帝都破围一战我们大胜,否则人类岂不是会因文侯而落入万劫不复?难道文侯是因为自己将一切都赌在这一战中,不惜以人类的命运作为赌本了? 我抬起头,喝道:“胡说!你说的不是真的!” 木昆道:“当时是我向相柳阁下建议和谈的,山都将军本不愿意,但百卉公主当初力主与你们和谈,山都将军最终也同意了。
嘿嘿,木昆实在是自作聪明,应该想到你们连自己同族都可杀食,其实你们才是天地戾气造出的妖兽!” 它说到最后,声色俱厉,我被它说得哑口无言。
我们才是妖兽?我一阵茫然。
在高鹫城,亲眼看到共和军和南征军最后都杀人而食,当时就想过,我们实在和蛇人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如果说我们懂得仁爱之心,那蛇人其实也该有,蛇人可以为了同类付出生命,像山都,因为那个百卉公主被我捉来,宁死也要杀我,我一样可以理解。
但要我承认人类才是妖兽,却实在让我难以忍受。
我正想反驳一句,身后突然有人喝道:“还有蛇人!快过来!”木昆听得这声音,忽地咬牙道:“楚休红,死吧!” 它提刀猛地向我砍来。
我心头一凛,手疾伸到刀柄上,正要拔刀,耳边只听一声厉响,“啪”一声,木昆的一只眼睛登时暴出血花,定是冯奇又发出一弹。
冯奇的弹弓之术极强,他又站在二十余步开外,这点距离自然能百发百中。
木昆中了一弹,一只手一下掩住眼,另一手上的刀子仍然向我劈来,却已错了方向。
此时我已拔出刀来,只消一刀便可捅入它前心,但刀刚一出鞘,我不禁又有些犹豫,只是向旁边一跳,木昆的刀重重劈在地上,将木板也砍裂了几块,正待拔刀,我身边已闪上四个人来,手持长剑,逼住了它,正是冯奇带来的那几个剑手。
木昆一目已盲,满脸是血,奋力拔出刀来,还待反抗,那四人长剑已刺出,四把长剑如一面铁枷,正枷住木昆的咽喉。
他们剑术极快,四剑疾发疾收,在木昆咽喉处刺出四个血洞,四人又极快地向后跃去,防着木昆临死前伤人。
这种细剑不利劈砍,但尖端锋锐,入肉极深,只怕已将木昆的身体都刺通了,木昆咽喉中鲜血喷出,手中刀舞了一下,似是还待劈出,但力量已竭,身子一晃,一下摔了下来,身体倒入江水中。
木昆死了!我杀过的蛇人也有不少,但从来没有这般难受过。
第一次与木昆见面,还是在东平城,它戴着一个大帽,穿着一领长衫,单看上身,与寻常士人简直没什么不同,举止也显得颇为温文尔雅。
它应该不会骗我,蛇人中的确有一些同样不愿继续这场无休止的战争,如果它们在蛇人中占多数的话,也许我们与蛇人真有止息干戈,和平共处的一天。
可是它死了,这场战争也真正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再也不能回头了吧。
木昆的尸身沉入水中,又没有浮起来。
我走上两步,正要仔细看看,曹闻道已抢上前来,道:“统制,你没事吧?” 我正想说没事,身后只听有人道:“楚休红,是你!你没事吧?”这声音却是邵风观。
我扭过头,却见邵风观领着一些人快步走来。
他的风军团因为气候恶劣,未能出击,此战寸功未立,此时还徘徊在城门处。
我勉强笑了笑,道:“邵将军,是你啊。
” 如果不是邵风观,木昆也不会误会我吧。
可是看到邵风观关切的目光,我又不能说他。
邵风观抢上前来,道:“楚兄,我真吓了一跳,居然还有几个漏网的蛇人。
”他说着,忽然厌恶地扫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廉百策,我知道他对廉百策余怒未息,道:“邵兄,我没事。
你怎么过来了?” 邵风观撇了撇嘴道:“今日风太大,我们无法出击,真把我气坏了。
唉,看你们奋勇杀敌,我们却只能在后面呆坐。
方才我与弟兄们到处看看,找找有没有躲藏起来的蛇人,看见城门口有这许多人,过来看看,才发现居然真有蛇人。
哈,这些妖兽,也有今日。
” 蛇人不擅守城,加上这种恶劣天气,它们力量减弱,又没有严谨的纪律,一败之下,就溃退得不可收拾。
对于共和军,有不忍之心的我想不止我一个,但对蛇人只怕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不忍了。
可是我仍然觉得心底有一丝痛楚。
邵风观也没注意到我的神色,仍在大声说着什么。
他这人向来十分沉稳,但东平城是他曾经做过守将的地方,故地重游,他也不禁多嘴起来。
我听他说了一阵,已是心乱如麻,正想找个什么借口走开好让自己静一静,邵风观忽道:“楚兄,你太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此间由风军团来搜寻便是,定不会让一个蛇人漏网。
” 这时一个风军团士兵叫道:“浮起来了!浮起来了!”我抬眼望去,只见码头边上浮起了一个长长的蛇人尸身。
我快步上前,向水中看去。
蛇人的样子似乎全都一模一样,那蛇人咽喉处有几个伤口,正是木昆。
我心头更是一痛,扭过头看了看。
邵风观也正看着,不知为什么看得非常仔细。
我道:“邵兄,麻烦你一个事,把这个蛇人,还有那破洞里的蛇人,一块儿埋了吧。
要是方便,就立个碑做记认,写上‘山都木昆之墓’。
” 邵风观抬起头,诧道:“埋了?立碑?”安葬蛇人,还说要为它立碑,这等事当真闻所未闻。
我点了点头,叹道:“它们虽然是蛇人,但与一般蛇人不太一样。
”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道:“好的,你放心吧。
” 我道:“我得先去歇息一下了。
”说完,自觉不免太过冷淡,又笑了笑道:“明天有空,我们一块儿再喝庆功酒吧。
” 邵风观也笑了笑:“对了,我又打到一头江猪,来试试吃一顿石头烤江猪肉看。
” 我道:“好的,我可等着了。
”想到那江猪肉的美味,不禁把因为木昆之死引起的伤心也忘光了。
此时陈忠已被曹闻道与几个巨斧武士扶了回去,我知道廉百策因为邵风观在此,已如芒刺在背,让他先回去,我则让冯奇他们十个人跟在我身侧。
回到营中,先去看了看陈忠。
在冰冷的江水中激斗了一阵,陈忠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比起穿进血型文中更让江楚些崩溃的是,她穿成了这本书女主的渣A老爸或者说老妈? 渣A老妈靠着女主母亲顾灵均家飞黄腾达,联合小三害死原配后夺取了本该属于女主的家产,让女主有了苦情的基本条件。 至于结局,这个渣A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最终被女儿的六个A搞得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江楚些一点儿也不想重蹈原身的覆辙,既不想渣人,更不想被杀,她只想平静地度过等等,旁边睡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像顾灵均? 江楚/
这一片校区有两大传说。 一是附中校霸裴允,一挑十毫发无损的事迹流传甚广。 二是三中校草秦昼,家境贫寒,体弱多病,一学期有半学期请病假。 高二开学的时候,裴允转学了,两大传说成了同桌。 刚开始,同班同学都害怕裴允欺负校草,后来,他们眼睁睁看着裴允不知哪来的自信,非要教秦昼学习。 秦昼:你的月考才考了250分。 裴允:分数并不能衡量一切,我要传授给你的是人生经验。 *** 裴允在高二那年被安排/
小仓鼠:爸爸爸爸我有粮!都给你!连我都给你!!! 五一是只小仓鼠,小名臭臭,有一个特别帅气的主人爸爸,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然而,突然有一天,地球上出现了丧尸危机,整个世界进入危险的末世时代。而伴随着丧尸的出现,人类动物植物也出现了第一次异能觉醒。 小仓鼠一觉睡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和爸爸一样的两脚兽,原本藏粮食的两只小仓仓也变得超级巨大! 小仓鼠对此开心得直打滚,第一时间就想要告/
瞿英珺为救人挂了,死后被地府官差告知,自己是个十世善人,功德无数,十世累积的功德正好可以抽个奖。 奖品中有个不可控、常年销售不出去的福袋 据说是根据抽奖人的性格和需求,随机出现的奖品 然后瞿英珺放心大胆抽了,奖品是大佬全是我爹! 下面附带了说明:只要你是个大佬你就是我爹! 瞿英珺: 【不,你误会了!我绝不是这种势利的女人!】 后来瞿英珺投胎成了个小乞丐。 在小乞丐吃不饱穿不暖险些饿死的时候/
《锦绣未央》又名《庶女有毒》 她是相府三小姐,却过着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只因她是出生在二月的庶女,是命定的灾星。八年卧薪尝胆,终让她一朝为后,凤临天下。然而世事难料,自己的至爱却是伤自己最深的人,辛苦付出却换来毒酒收尾。 幸好老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怎能辜负这大好 时机?谁说庶出活该被人欺?我命由己不由天,这一次绝不重蹈覆辙! 她摇身一变,不再是丞相府里任人欺凌的善良淑女,那些曾经陷害她的/
结婚前夕,简宁安撞破未婚夫劈腿。她连夜收拾行李逃婚,当晚,就在入住的酒店邂逅了一名高富帅。 清晨醒来,简宁安给躺在身侧的男人留下一笔钱离开。 一个月后再见面,贺舟廷在一高管的拥戴下朝她走来。 简宁安佯装镇定,向他伸出手,贺总,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贺舟廷握上她的手,唇角勾笑,语气却十分危险,你确定是初次? 简宁安: ** 贺舟廷年纪轻轻登上了富豪榜,除了身价不菲,还是样貌、气质俱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