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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跪倒,身后“扑通扑通”地,人们纷纷跪倒,他们也都大声道:“魂兮归来,永守亲族!” 我不知道在这刹那间为什么我没有说是“以瞻家邦”、“以瞻山河”,喊出的却是一向不为人看重的第三段中的话。
可是,我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些视死如归的士兵,他们舍生战斗,其实并不是为了空泛的家邦或者山河,心中所想,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父母亲属吧。
天已黑了,火舌不停地把火星喷向天空,天空中,半圆的月亮已升到中天,像是把一切都结上了一层薄冰,有风吹来,其声咽然,卷过树林,传来了一阵阵苍茫无际的呼啸,像是应和我们那一阵阵几欲泫然的呼号,又阵阵远去。
蛇人的袭击,使得船队行程耽搁了半天。
等我们修好伤船,重新整队出发时,天已快亮了。
站在船头,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看着天空中的半圆的明月,我觉得自己又困顿不堪。
指挥诸军作战,尽管自己不曾冲锋陷阵,但是却好像比自己去厮杀更让人疲惫。
但是蛇人这番袭击,不免令人担心。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这条河下游,距大江还有六百余里,大致再有两天一夜就能抵达东平城。
可是,我实在想不通,蛇人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发动伏击,和诸将战后商议时,他们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
从兵法上看,这地方水面开阔,实非发动偷袭地方,我们的船队可进可退,得以从容布阵,而蛇人纯是从水面发动攻击,毫无地形之利,可以说从一开始蛇人就已处于败势。
说它们仍然是些生番,并不懂兵法吧,可是它们来偷袭我们的船队,又实在是很高明的用兵方略。
我怎么也想不通,指挥蛇人的那个首脑有时显得高明异常,有时又显得蠢笨不堪。
在守高鹫城时也一样,蛇人先是不顾一切地攻城,即使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也不管,后来却又法度谨严,轮番攻城,进退有序,实在让我捉摸不透。
我让曹闻道注意周围,不能大意,自己再也支持不住,回座舱休息一会儿。
哪知头刚一挨到枕头,却听得外面有一阵喧哗。
我揉了揉眼走出座舱,只见不少士兵正在船头看着什么。
我走过去道:“出什么事了?” 甄以宁也挤在士兵中,他听得我的声音,转过头来道:“统制,你看,那儿有人在造堤。
” 两岸原本也有些居民,但现在兵乱一起,这些居民全都北迁了,只剩下一片片的荒地,怎么还会有人来造堤?最大的可能便是蛇人干的了。
听得这话,我的倦意一扫而空,走到船边看去。
这两条用石块和泥土组成的河堤由岸伸向河心,造得很粗疏,两边都只造了十余丈而已,当中还有七八十丈的空,行船也没什么妨碍。
我道:“这有什么用?” 甄以宁看着这两条堤,忽然道:“看土色很新,只怕是新造的。
统领,是那些蛇人造的吗?它们是不是想用这个来打仗?” 我心头一乱,也不知怎么回答。
这条河大多有一里余宽,这一段特别窄些,只有一百丈左右。
也许,蛇人是想在这儿造两条河堤,然后在这堤上设寨,拦截我们?的确,如果它们把这河堤再造长些,当中的空隙只留二十丈的话,我们就不能在水面设阵了,最多只能两艘并行。
如此一来,蛇人就能占地形之利,它们一千人只怕真能挡住我们三万大军了。
怪不得,蛇人伏击我们时,我发现它们的工具很不顺手,凿子什么的并没有,手上拿的全是些刀枪之类。
一定是这样的。
我只觉心头一阵发冷,脸也有点发白。
这一个胜利,来得也实在太侥幸了,如果不是王长青献策要我们先行,大队几天后才到,那时蛇人这个工事筑成了,那我们真的大概连东平城也到不了。
而蛇人一旦在这儿建起工事,那么从后方运到前线的辎重也势必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抵达城中了。
蛇人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甄以宁在一边大概看我如此不安,小声道:“统领,蛇人真会那么做吗?” 我点了点头道:“这些怪物很聪明,好像在不断地变强,很有这个可能的。
唉,也许,它们看我们也是怪物吧。
” 我记得在符敦城外遇到那个奇怪剑手时,他曾很奇怪地说什么“以前天帝选择你们做主人,实在是个错误”云云。
照那说法,天帝现在是选择蛇人做主人了? 我看了看天。
天色很好,时已近曙,但东边微微有点发亮,头顶上却仍是一片夜空。
在这无垠的天空中,繁星点点。
万千年前和万千年后的星空,都是一样的吧。
明亮的,暗淡的,每一颗星都晶莹如泪,如孩童的渴望,父母的企盼。
就算上天真要是选择了蛇人,我也绝不退让。
我暗暗咬了咬牙,看着星空,默默地想着。
甄以宁见我一直看着天,大概以为有什么异样,他也仰头看着天空。
我低下头来时,他忽然道:“好漂亮的星星啊。
” 我笑道:“你难道是第一次见星星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以前从来没注意。
统领,你说,我们这一趟赴援,胜算有多少?” 我想了想,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我还是说:“最多只有三成。
” “三成?”他的眉毛也拧起来了,“统领,你也太悲观了吧,我们三千多人,就能杀光这一千蛇人,东平城外的蛇人最多也不过两三万,我们前后却已经有七万大军要到了,就算不能胜得像现在一样轻易,五成胜算总有的。
” 我叹了口气道:“这儿的一千蛇人,我有点怀疑它们根本不是来伏击我们的。
我们的速度比大队快了足足一倍有余,我觉得它们好像是在河上修筑工事,想借工事来挡住我们,没想到我们会来得那么快,只怕受到伏击的反而是这一千蛇人。
你可曾发现,蛇人攻打我们时,拿的全是陆上用的兵器,好像并没有凿船的工具。
” 我们去回收箭矢时也曾把蛇人的兵器拿了一些回来,但是那些武器多半只是些刀枪之类,倒是锯子斧头有一些。
甄以宁回过头看看身后漂满河面的蛇人尸首,叹道:“蛇人真会有这般厉害啊。
” “这些怪物绝对不能轻敌的。
” 我低声说着,像是对甄以宁说,又像是告诫自己。
头顶,星空灿烂,万千点星光正闪烁在黑暗的天幕上。
黎明前的天空,是一夜间最黑暗的,这时的星光却显得比往常更亮。
帝国有一个传说,说每个人在天上都有一颗星对应,只是有大有小。
可就算再小的星,也会有自己的光亮。
我的星会是哪一颗?帝君自诩为太阳,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是太阳? 像是一下子看见什么诡异的东西,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呆了。
我看着天空中,星海浩瀚,越到东边就越稀。
太阳已经快出来了,那些微弱的星光都已被地平线上射出的阳光吞没,已看不清,而东边的天幕上,晨光熹微,那一轮太阳正隐隐地要喷薄而出,就像一团燃尽一切的大火,连钢铁也转瞬间会被熔化。
还是当一颗星吧。
我不禁有些想笑。
想当太阳的人,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帝君,可是太阳只有一个就足够了。
尽管因为蛇人的伏击,我们耽搁了大半夜,但是这回船行得很快,看样子明天晚间仍然可以赶到。
在船上站到天大亮,我再也支撑不住,去小睡了一会儿。
今天是三月十三,我们是十一号凌晨离开大队的,看样子,竟然四天便能赶到东平城。
水路固然本身是一直线,比陆路近许多,但我们能达到这等速度也实在足以自豪。
走出座舱,我正好看见甄以宁也从统舱里出来。
他大概没休息好,一张脸也没什么血色。
睡在士兵当中,那当然得习惯了才睡得着的,不然那一片鼾声就足以让人一夜不眠。
他看见我,行了一礼道:“统领,好。
” “没睡好吧?要不,你还是住到我舱中来吧,让人再搭个铺。
” 他摇摇头道:“总要习惯的,统领,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住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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