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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抬起头,有些犹豫地道:“你有没有在风军团中装上这种天遁音?” 邵风观对我起了疑心了!我刚才急着要证明我没说谎,将这听簧拿出来。
天遁音本来就是用来偷听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连五德营的五统领都没有告诉过。
突然之间我拿出一个听簧来,说这东西能听到十丈以内的声息,邵风观这种曾经被文侯出卖过一次的人一定会大起疑心。
四相军团,以他的风军团与文侯距离最远,我现在虽然与文侯疏远了些,但一直以来我都是文侯的亲信。
也许,邵风观是在怀疑我其实仍然听命于文侯,暗中正找他的茬吧。
我笑了笑,道:“这东西你以为是树上结的,年年可以采一大筐。
一共没几个,手头一个都没有了。
”说完觉得这话尚未足以说服人,正色道:“邵兄,请你放心,我绝不会用这东西去刺探你的隐情。
” 邵风观道:“那么,张尚书和文侯也不知道这东西吧?” 我点了点头,道:“是。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
” 邵风观刚才脸色很不好,现在才红润起来。
他将听簧放在桌上,打了个哈哈,道:“不用在我身上就好了。
楚兄,不瞒您说,文侯若听得了我背后骂他的话,我邵风观只怕死一千次都不够。
” 上一次文侯就决定牺牲他,但事与愿违,邵风观被文侯的儿子甄以宁救了,甄以宁自己却战死在沙场。
邵风观对文侯的感觉,多半是既敬又畏。
如果文侯知道有这种奇妙的工具的话,满朝文武,包括我在内,恐怕连一个都不能安心了。
我道:“邵兄,我也知道。
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
” 邵风观顿了顿,叹道:“楚兄,我自命有识人之明,可真的看不透你。
你有时聪明得让我心悸,有时又似乎愚不可及。
像这个天遁音,你完全可以用在丁亨利身边安插耳目来搪塞过去,却偏偏跟我说实话。
不怕我因此对你生了戒心么?” 我也叹了口气,道:“兵者诡道,但既然我们已是同舟共济,就必须开诚布公。
或是连我们都要互相猜疑,那这仗已先输了一半。
”我看着他,慢慢道:“邵兄,我们相识时间也不算短了,你是怎样一个人,我自认看得清。
你爱算计人,但你绝不是那种背后下刀的小人。
” 邵风观干笑了一声,道:“楚兄谬赞。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道:“男儿在世,总要轰轰烈烈做一场。
楚兄,我听你的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淡淡一笑,道:“南武公子当然对我们不怀好意。
好在我早就有了准备。
伏羲谷中定然有个大秘密,我们本就想要先冲进去,现在共和军也希望我们打头阵,这自然不用再说了,我们要做的,便是把损失降到最小,此事便要有劳邵兄。
” 邵风观道:“伏羲谷地形险要,共和军如果封住谷口,即使我们攻下了伏羲谷,最终还不是要被他们饿死?伏羲谷这种地方只进不出,乃是绝地,实是兵家大忌。
” 我道:“所以我才说攻打伏羲谷要有劳邵兄。
我准备将甘隆放在队伍尾部,由风军团来打头阵。
” 邵风观嘿嘿一笑,道:“这姓甘的几乎是半个地军团了。
你是防备共和军从背后下手?”甘隆是火军团都尉。
毕炜与我不睦,这是军中上下公开的秘密,所以凡是火军团与地军团合作时,都是由这甘隆出面,这次也不例外。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
伏羲谷是绝地,他们封住谷口,我们要杀出去便很难,但他们杀进来便更难。
把火军团放在谷口,以炮火轰击,南武公子要攻击的话,就得准备拿尸体来堵住出口了。
” 邵风观皱起眉头道:“可是他们如果封住谷口,要把我们饿死的话,该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这个你放心。
他封住谷口,我们只消固守两天就行了。
” 军中自带一般保持三天之粮。
伏羲谷易守难攻,要守两天可以说轻松之极。
邵风观一怔,道:“你想留一支部队在外接应?” 我道:“这是行不通的。
这样一来,反而招共和军疑心,而且我们分兵势力不足,只怕连里面都攻不下了。
你放心吧,到时就知道了。
” 邵风观眼中一闪,笑了笑道:“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真是老奸巨猾。
只要外面有接应,共和军敢这样做的话,到时首尾受敌,吃亏的只怕是他们。
” 我也笑了起来。
还没说什么,他眼里突然又闪过一丝不安,轻声道:“楚兄,我觉得你似乎把那南武公子看小了,我怕他还有别的计策。
” 我道:“有可能,只是现在也不知道。
不过只消我们随机应变,任他有千变之计,也无能为力。
” 邵风观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站起身,道:“好,就这么办吧,攻打伏羲谷便由我来打头阵。
”他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那听簧,又道:“另外,这个东西你现在没用了吧?给我吧。
” 邵风观还是怕我用这个来偷听他吧。
我暗自苦笑,道:“好吧。
”现在听簧也没什么用了,给他也没什么。
送走了邵风观,我又把杨易、廉百策、陈忠和曹闻道都叫了过来,商议了一下进攻的计划。
与蛇人打了这许多年仗,蛇人的习性也摸得透了,这一仗只怕是有史以来最艰苦的一仗,也恐怕是与蛇人的最后一仗了。
与共和军兵戎相见,已是迫在眉睫了吧。
我想着。
商议完后,我也已觉得有了倦意,让诸将各自回去动员准备。
我和衣躺在床上,默默想着心事。
远征军的任务已到了尾声,全身而退应该不会有意外,但回去后文侯如何对我,却该准备一下了。
我杀了沙吉罕让小王子做监军,虽然有帝君撑腰,但文侯是何等人,决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早作准备。
正想着班师后如何应对文侯诘问,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嘈杂。
地军团军纪极严,平时营中声响很小,这一阵吵闹是谁发出的? 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想唤过一个亲兵让他去看一下出什么事。
刚坐起来,身上忽然有种沉入冰水中的感觉,不由打了个寒战。
还不等我回过神,耳边裂帛一声,一阵厉风当头压来。
有刺客!我吃了一惊,伸手握住腰间的百辟刀。
在地军团的中军居然出现了刺客!这是地军团成军以来从未有过的。
我刚握住百辟刀,只觉头顶已有一种利针刺入的刺痛。
刺客是从营帐顶上割破帐顶跳下来的,这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我的头顶,这身本领实在骇人听闻。
如果我还要拔刀的话,只怕百辟刀还未出鞘,他就已一刀刺入我的头顶了。
我原本是坐着的,脚猛地在床尾一蹬,连席子一同向床头滑去。
几乎是同时,一个黑影已直直落下,“啪”一声,一柄剑从我身前刺入了床板。
这人用的是一柄细剑。
如果我稍慢片刻,这柄剑刺入的就是我的头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叫道:“来人!”话音刚落,那人的手一振,长剑被压得弯成弧形,但这一弹之力,他已翻身落到了床尾,一把拔出剑来,刺向我的前心。
这人的行动快如闪电,我本来还想出刀砍断这人的利剑,但没想到他会快到这等地步。
我左手在床板上一按,人已一跃而起,百辟刀趁势出鞘,“啪”一声压住了他的剑尖。
如果是平常人,这样一压,他的剑定然被我压得弯下去,钢口差一点的话,被压断也大有可能。
但这人的剑术竟是高明得出乎意料,百辟刀上刚觉察到一点重量,他已将长剑一抽一送,已然反客为主,反而压住了我的刀。
好本事!我心中暗赞。
只是我没说出话,那人却也赞了一句:“好本领!” 我本来要用刀去封,听得这个声音,不由一怔。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可是,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这么一怔,百辟刀已慢了一拍,那人如影随形,已经抢了上来。
我的帐中只点了一盏小灯,借这灯火,我已看清了他的相貌。
如当头一个霹雳,我大吃一惊,连逃都忘了。
这人真的是张龙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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