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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我想的差不多。
楚帅,牺牲再所难免,你想要不战屈人之兵,现在已不可能了。
眼下以雷霆手段震慑敌军,才是避免更大伤亡的最好手段。
” 现在帝国今非昔比,实际控制疆域越来越小,国库也因为连年征战而越发空虚。
现在,我背后已经不再有一个巨大的力量支持,所以只能靠地军团本身的实力去震慑敌人。
杨易这一点说得没错,只是这样一来,杀伤越来越大,我们自己的伤亡也越来越大。
我越想越是茫然,现在这种情形,与我的信念离得更远了。
我一直坚信,军队的存在,杀戮不是目的,为的是消灭战争。
可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哪里是消灭战争,而是在挑起战火了。
也许,真要和丁亨利所说的那样识时务为俊杰,投靠共和军,才能达成我的理想吧。
可是我又无法让自己相信,这样并不是见风使舵。
共和军所说的虽然与我的信念更接近,但共和军的虚伪也令我心寒。
郡主当初对我说过,并非只有共和制才能做到以人为尚,以人为本。
帝君虽然不是个理想中的明君,但他至少也在努力往这条路上走,现在帝都附近的帝国实际控制区已经做得相当好了。
当帝国重新和平,假以时日,我坚信帝国会焕然一新的。
我敲了敲椅子的靠手,道:“好吧,饿他们三天。
三天后,发动总攻,不必留情。
” 被封死在坠星原的共和军士兵固然唯有一死,但他们的死却可以换来和平,他们的死也是值得的。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但仍然痛苦之极。
七万共和军,虽然被围入绝地,但我们想要彻底击溃他们,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以杀戮树立起威严,终究会在杀戮中失去。
当初的武侯大概到了临死才悟出这个道理吧,可是我即使早就知道,仍然一步步地重复着武侯的脚印。
虽然我说三天后总攻,结果当天夜间丁亨利果然就发动了一次突围。
只是他所处的地形太过不利了,他们虽然拥有比我们更强大的火器,但帝国军全在死角里,他们从里面根本打不中我们。
而他们一旦突出对马山与屏风山之间的山谷,就立刻遭到五德营的迎头痛击。
我们的火炮威力固然不及他们,可是占据了有利地形后,发挥出来的实际威力远远比他们大得多。
后半夜开始的战斗,到凌晨天放亮时结束,共和军在谷口留下了两三千具死尸,鲜血也流得遍地都是。
小王子一直站在我身边。
看着遍地尸体,他的脸极是难看。
当共和军终于放弃了突围,重新退回坠星原时,他突然扭过脸,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小王子从军时间已经不短,死人也见得多了,比这更血腥的场景他不知看过了多少,但这一次他也忍不住。
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背道:“小殿下,怎么了?” 小王子抹了下嘴角,道:“楚帅,我……我真看不下去了。
”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杀他们。
可是一旦他们突围出来,丁亨利也不会对我们留情。
谁叫这是战争。
” 小王子没说什么话。
暮色中,他的面色苍白,眼神也虚浮。
我暗自叹息,知道这个少年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王子还没长成时,在他心目中,上阵杀敌是件值得兴奋的事,当时他也盼着能冲锋在前。
可是经历得多了,尤其是在追杀文侯一役中,他亲手将追随文侯的武昭老师挑下马来以后,小王子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每到征战再也不奋勇上前了,时不时地倒流露出对战争的厌恶,以至于他与五德营诸将越来越疏远,连以前和他关系最好的曹闻道,现在也对他颇有微词,说他胆小懦弱无能。
其实小王子那种想法我何尝没有,每个经历过战阵的人都会有。
只是有些人能够挺过这一段,在以后的战事中越来越有凶性,而有些人却无法承受那种压力,以至于崩溃。
小王子自幼养尊处优,没经过什么挫折,他不像我那样能忍。
到了现在,只怕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所以干脆尽量逃避。
我没有去逼他。
小王子做不了他理想中的名将,说不定并不是一件坏事。
所谓名将又算什么?武侯是名将,文侯也算名将,但他们不是横死,就是身败名裂。
而我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我猜不出来,只怕好不到哪里去。
让小王子能平安地度过余生,对于他来说,未始不是幸运。
我正想再说几句宽慰他的话,冯奇忽道:“楚帅,有人过来了!” 曙色中,有一骑从扎下的营盘中如飞而来。
我吃了一惊,道:“是谁?” 冯奇道:“是从廉字营里过来的。
”他伸手从腰间摸出了弹弓,取下弹丸扣下。
不管来者是谁,这样子如飞而至,只怕是出了意外,他自然要先做好准备。
那骑马来得极快,一下子便已到了近前。
原本二十步外该下马而行,但那一骑冲得太快,竟然冲到了距我十步左右才滚鞍下马。
他冲得太近了,左右亲兵队登时哗然,全都挺枪上前,冯奇也把弹弓对着了他。
我却已经借着曙色看清了来人,正是廉百策,忙止住了他道:“不要动手,扶廉将军上来。
” 廉百策足智多谋,也向来镇定,但现在却惊慌成这样子。
我的心登时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可是,四周并无异样,并没有中了别人埋伏的迹象。
我定了定神,迎上前去道:“廉兄,出什么事了?” 廉百策上气不接下气,扭头看了看身后,道:“楚……楚帅,出大事了,我们找个地方说。
” 廉字营扎下的营盘离这儿很近,可是廉百策却像赶了上百里路一般,脸上也全无血色。
我心中一动,道:“要叫诸统领过来么?” 廉百策道:“我已派人去通知了,他们马上过来。
楚帅,快进去说吧。
” 他说得惊慌失措,全然没有平时的镇定。
现在五德营都正在面对敌人,丁亨利不知何时又会再次冲锋,实在不该把五统领都叫出来。
但廉百策如此惊慌,并且不无僭越地召集五德营统领,只怕真出了天大的事。
我心中也有些惊恐了,对冯奇道:“冯奇,扶廉将军进我的营帐。
” 一进营帐,我把诸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小王子两人。
我道:“廉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廉百策看着我,又看着小王子,似乎鼓足勇气,这才道:“楚帅,帝国覆灭了。
” “什么!”我和小王子都失声叫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他的肩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在做梦不成?” 廉百策摇了摇头,道:“楚帅,你知道,我与张太师还有联系。
” 小王子惊道:“廉将军,你怎么和太师有联系?” 廉百策原是张龙友安插在五德营的耳目,但他最终背弃了张龙友,把张龙友吩咐的一切全部都先禀报过我。
这件事只有我和五德营五统领知道,连小王子都不知道。
这也是这些年我与张龙友一直能够和睦相处的原因,张龙友通过廉百策得到的情报,所了解到的都是我如何不折不扣地执行帝君的命令,从来不自行其事,包括他要求我斩杀跟随共和军的村落的命令。
我顾不得与小王子解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廉百策咽了口唾沫,突然放慢了语速,也更低地道:“东平东阳两城同时被共和军策反。
共和军与水火两军团联合,昨日突入帝都,解除禁军武装,帝君与太师以下百官全部成为阶下囚,帝国已亡。
” 这个消息像是个晴天霹雳,我被震得耳中似乎“嗡嗡”直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小王子急道:“那我父王呢?” 廉百策道:“小殿下,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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