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属,由我爹一手提拔,他与我家交情颇深,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对我家不错。
这手镯便是他送我的生辰礼物,他认得的。
此去保凤城只需三日,如若顺利,往来六日即可,可比上京城快许多。
请得刘叔来,将那县官处置了,你们村里,日后也才有好日子过。
如若不然,就算眼下难关过去,我回了京城也保你们不住。
” 众人点头,皆知事态确是如她所言。
山贼大掌一伸,便去拿那信封:“我去,我就是拼了性命,也必会将这信送到。
” “你不能去。
”没等山贼的气势使完,丁妍珊便一盆冷水泼了过去,“村里涉事的三人都被官差认了出来,所以不能没了踪影。
若是让他们发现村里有人不见,反而坏事。
” 山贼被斥了,很乖地赶忙把信封放了回去。
众人一商量,最后决定还是派二狗去。
二狗会武,人也机灵,今日护着老人孩子往山上躲了,没让官差们混个脸熟。
如此这般,村民借出了一匹快马,二狗娘和其他村妇做了干粮备了水,然后等到天黑,二狗带上了丁妍珊的那封信和信物,骑着马,从村后的一条小道偷摸着溜了出去。
村长趁着夜,挨家挨户上门亲口嘱咐安排,家里有老有小的先偷偷安顿到别处去,其他没处依靠的这几日莫要擅自走出村子,各家相互照应,共渡难关。
第二日中午,县官李原广来了。
他带着大批人马,说是听说赵家村里来了贵客,他来见见。
话是说的场面话,但摆出的架势却是来拿贼的派头。
丁妍珊一早打扮妥当就等着他,她那副官家小姐的派头比他这县官还有气势。
李原广昨日听得师爷一番话将信将疑,今日带人来就是想着若这女子不若师爷所言便先抓回去。
可待得他见了丁妍珊,却是真不敢动她。
宁可被骗一时,也不能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但李原广也有疑虑,他问了许多京城的事,又说了几个官宦名字试探,丁妍珊说得头头是道,反讥了他一番。
山贼自始至终站在丁妍珊身后,一心想护着她,看着倒像是她的护卫属下。
李原广一时也闹不清这个把儿子揍了的山村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他想了又想,终是问起了那支发簪。
丁妍珊让满妹把发簪拿来:“当日太后六十寿辰,我爹带我和姐姐去赴宴,太后恩泽,送了我们姐妹一对发簪,我的那支便是这个。
”丁妍珊大方地将发簪递给李原广看,“那日太后准备了许多礼物,上面皆有皇室徽记,若是大人识货,该是能认出来。
” 李原广仔细看着,那上头确是刻着徽记。
他一声不吭,将簪子还了回去。
村长在一旁松了口气。
丁妍珊却笑道:“大人可是看清楚了。
贵公子若是再莽撞些,将这簪子损毁,我就不知大人要如何交代了。
” 李原广脸色难看,后又说不得几句,终是告辞离去。
李原广走了,但官差们还是留了不少守着村口。
危机还未过去,但这次交手的胜利让赵家村村民们都相当振奋。
可山贼却是开始担心了。
“如今那知县要整治的目标,是姑娘了吧?有姑娘在,这村子他不敢动,但他无论如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 “在他确认我是否有威胁之前,咽不下也得咽。
” “可他会不会想出什么毒计来?二狗去请巡抚大人,也不知顺不顺利,若是没赶上,姑娘的安危可怎么好?不如姑娘还是先到山上躲躲。
那知县来过一回,没讨着好,若是再来怕就是出了对策的。
届时他没找着姑娘,我们便说姑娘家人来了,带着姑娘去拜访旧友。
那知县定是会猜疑拜访的是谁,这样也不敢对我们如何,拖得几日,说不定救兵就能到。
”山贼说到这里,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我干脆护着姑娘去找巡抚大人。
一来姑娘安全可保,二来姑娘亲自去,巡抚大人想来更容易请,就算他没在请不到,姑娘也可脱了这里的凶险,平安回家去。
” 丁妍珊盯着他,看得他脸有些臊。
丁妍珊问:“你护着我走了,家人怎么办?村里人怎么办?” “我会把我爹安顿好,让他藏到别的村子去。
村里人家还有村长他们照看着。
我把你送走之后,会很快回来,到时我任绑伏罪,不拖累别人。
” 丁妍珊仍是盯着他,山贼脸一热心一暖,说道:“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可你是被无辜牵连,我不想让你涉险。
我们村子虽小,可大家都似一家人,我们相互照应着,会没事的。
” “一家人?” “对。
别看我们平日里总是吵闹,也为些小事干过架,可真出了什么麻烦,大伙儿都是齐心协力应对的。
姑娘莫担心。
如今那县老爷来过,这几日该是不会再来,姑娘趁这会儿去寻巡抚大人吧,早日有巡抚护着姑娘,我也放心些。
待姑娘找着了救兵,再来救我们村子。
” “待我找着了救兵回来救你们?” “对,所以姑娘安心离开吧。
” 丁妍珊忽然笑了,笑得山贼心里有些不安,他说错什么了? 丁妍珊越笑越厉害,后头竟笑得眼泪都出了来。
山贼挠头:“姑娘,你笑什么?” “我笑这世间事真是古怪。
” “如何古怪了?” 丁妍珊侧头看了看山贼,说道:“我告诉过你,我从前被山匪劫过。
” 山贼点点头:“姑娘不必再想从前的伤心事了。
” 丁妍珊不理他的劝慰,继续道:“那个时候,有个盲眼姑娘和一个卖花姑娘与我一起,那盲眼姑娘让卖花小姑娘带着我逃,因为她记下了路。
那时盲眼姑娘便说的是‘你们逃出去了,再带人来救我’。
” “她没一起走?” “她说她盲眼,逃不快,会拖累我们。
” 山贼点头,道了句“原来如此”。
又问:“后来姑娘是逃出来了,那盲眼姑娘呢?” “她也被救下了。
说起来,那女人甚是聪明,若她在此,说不定就有什么好办法能帮我们脱困。
” 山贼嘿嘿笑了声,讨好地道:“姑娘的朋友,也定是如姑娘这般伶俐的。
” 可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谁说她是我朋友?我最讨厌她了。
” 山贼一下被噎着。
丁妍珊又道:“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让山匪掳我的幕后之人,是我的姐姐,亲姐姐。
” 山贼张大了嘴,呆住了。
“我爹知道是谁干的,却不追究。
” 山贼惊讶得闭上了嘴。
“我姐姐与我姐夫联手,把我爹整进了大牢。
” 山贼又张大了嘴。
“那盲女和她相公联手,把我姐姐、姐夫整进了大牢,判了死罪。
” 山贼开始揉脸,这下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丁妍珊看着山贼,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山贼觉得自己打心底里佩服她,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忽然明白了她为何没有家人陪护独自漂泊了。
“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并不似现在这般。
”丁妍珊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那时家里一团乱,什么事都要打点,爹爹忽然被关进了大牢,朝上人人自危,姐姐、姐夫跟着出事,我那时候才明白过来一切。
我没了办法,硬着头皮在家里掌起了各项事务,我学会了许多。
若没有那段日子,我怕是也应付不了这回的麻烦。
” “那姑娘为何会来此?” 丁妍珊把话说开了,觉得谈兴正浓,于是道:“我被劫之后,坏了闺誉,婚事上便无人问津。
后有位周公子向我频频示好,我对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只是他不介意我的名声,也不在意我爹爹与姐姐、姐夫入狱后家里的权势衰败,他说他真心实意对我。
我已经二十了,老姑娘了,而我名声如此,家中状况如此,那周公子于我而言,自然是个好归宿。
我心里喜欢,我想着所有不好的事都该过去了,于是我答应了他。
” 山贼耳里一跳,嗡嗡作响,美人居然许了人了!虽然他没想过自己能与她如何,但听得她许了人家,他没来由心里一阵难过。
“可没想到,他家里听了消息,却是大闹了一场,甚至当着我的面,说了许多难听话。
这时候周公子退缩了,他不敢违背家里的意思,我们的婚事就此黄了。
不单没了婚事,从此竟也形同陌路,偶然见到,他扭过头去似未看见。
” “他……他……他……”山贼想骂这男人乌龟王八蛋,可一想这话有些糙,又怕招了丁妍珊不高兴,“他”了半天,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丁妍珊苦笑:“我消沉了好一阵,我知道所有以前发生过的事都不会消失,它们会伴我左右,在我身上打下烙印。
家里已经上了正轨,我娘也缓过劲来掌了家里大局,天天与姨娘们斗,想着如何把她们撵出去。
甚至她开始张罗着借我再攀门权贵,好帮衬着娘家,为了这个,她甚至说做小做妾都没关系。
我心灰意冷,于是我想我干脆到处走走,走到哪里便算哪里。
” 山贼听得好心疼,很想劝慰,却不知该怎么说。
“只是我没想到,走到这里,我又遇到山匪拦路。
”丁妍珊说着,又看了看山贼。
山贼涨红了脸:“那是我们弟兄们逗乐子的,真不是成心劫人。
” 丁妍珊点点头。
山贼忽然醒悟过来,话题被丁妍珊带偏了,他赶紧转回来,问:“那姑娘打算听我的吗?先逃出去,待寻到了救兵,姑娘再来救我们村子。
” 丁妍珊摇头:“当日你与我说,冬天过去,草儿会再长出来,与从前一般生得绿油油。
我却也有一道理要与你说。
” “姑娘你说。
” “过了冬天,再长出来的草,就算生得与从前一般,但它也不是从前的那些草了。
那是另外一个生命,完全不同的、脱胎换骨的生命。
” 山贼张大嘴,无法反驳,他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不逃。
你们既是亲如一家,又都顾念着我的安危,我若不在此为你们撑腰解难,我又如何能心安?从前我家里发生了许多事,却没一件能有家人齐心赴难的团结,我在你们这里,却看到了。
我会陪你们撑到最后一刻,有我在,那小小县官才会有所顾忌。
” 山贼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觉得这位姑娘不但美,还是世上最勇敢、最有情义的姑娘。
他的心被某种说不清的情绪涨得满满的。
山贼的心乱了。
无论白天黑夜,他脑子里全塞满了丁妍珊,她淡然地说着往事的表情,她微笑的样子,她站在那里与官差们对峙的威风八面,她反驳他的道理时说的话…… 想到她的容貌,她的声音,甚至她扭头不理他的举动,还有她瞪他给他白眼的样子,他的心就怦怦跳得厉害。
可是山贼也知道,若丁妍珊是那绽放在高山上的鲜花,那他不过是山脚下的泥。
他只能仰望,却没资格将她环抱。
山贼心里清楚,待那巡抚大人来了,便是丁妍珊要离开的时候了,也许这辈子他便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于是他抓紧了一切时间与丁妍珊相叙。
他告诉她其实他没有那么坏,他也做过许多的好事。
他告诉她他为何想做山贼,他还告诉她在城里武馆的那段日子是他最开心的。
丁妍珊也与他说了许多话,她说起了苏晴,说起了居沐儿和龙二,还有她的爹爹、姐姐和云青贤。
越是相叙,山贼就越是发现两人之间存在的差距。
他们村里人只烦恼吃饱穿暖,干活赚钱。
他们混京城的,却是成天得计较利害关系,尔虞我诈。
山贼想通了这一点,心里头更是对丁妍珊感到心疼。
只不过山脚的泥与山顶的花儿,距离确是远了些,太远了些。
这一连数日,县衙那边都没有再来找麻烦。
这让山贼稍松口气,也让他得以有时间与丁妍珊相聚。
但到了第五天,知县李原广又来了。
这回他仍是带来了大批人马,甚至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丁妍珊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丁姑娘千金贵体,实不宜在这僻壤穷乡久留。
姑娘说家中护卫会来接,本官却是担心在他们到来之前姑娘在这蛮荒之地出什么意外。
若是未能保护好姑娘,便是本官的失职,届时该如何向姑娘府上交代?” 山贼听得心里大惊,他看了眼丁妍珊,见她脸色同样不好看,想来与自己猜测的一般。
这知县整治不成,便想用这场面话的由头将丁妍珊与村子软禁分隔开? “本官定是要对姑娘相护,于是特遣了县里最好的马车来接姑娘。
姑娘可在县城里安住,会有丫环、小厮伺候,若有兴致,也可到各处游玩,待家中护卫到来,本官亲自送你们出城。
” “大人还真是会说场面话。
你是想把我支走了,再慢慢出这口恶气?”丁妍珊把事情挑明了。
李原广笑道:“姑娘多心了。
实在是乡下地方,不宜姑娘常住。
我这里来了贵客,我若不好好招呼款待,又如何与府上交代?” “若我不愿走呢?” “姑娘说的哪里话,我诚心诚意来请,姑娘哪有推拒之理?” 丁妍珊盯着李原广的笑脸,心知这下是有麻烦了。
她自己是没事,李原广如今不敢动她。
但他要将她与村子隔离开,会对村子做些什么她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可如若她不走,两边必起冲突,李原广用的接人由头似是挑不出什么来,但村民与他们大干一架,怕是又留下了罪证把柄,日后清算起来,这村子麻烦更大。
丁妍珊不说话,她盯着李原广,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这个时候山贼忽然从丁妍珊身边站了出来,转身对丁妍珊一施礼道:“小姐,巡抚大人让小姐在此处等他,小姐没打招呼便四处游玩,似是不妥。
” 丁妍珊一愣,眨了眨眼睛。
这边李原广微眯了眼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赵文富,是小姐的护卫随从。
”山贼一改往日鲁莽汉做派,低眉顺眼地装出一副仆役的模样。
“撒谎。
”陈师爷在一旁喝道,“你分明是赵家村人,怎的变护卫了?” “赵家村人便不能当护卫吗?”山贼问,“师爷这说的是哪一条律法律令?” 陈师爷一愣,还未及说话,山贼又道:“小姐花了银子雇我,我便是小姐的护卫了。
既是小姐的护卫,自然要保护小姐的安危。
大人要请小姐去做客,不知行程是如何安排?居所打算定在哪里?这些都要商议好了,小姐方能起程。
另外,所有行踪地点我们都得报给京城府里知晓。
还有,刘巡抚也捎信说要来人接小姐过去做客。
今日小姐若是与你们走了,那巡抚那头来了人,却是不好交代了。
所以按理,还得与刘巡抚那头相议好了,才能动身。
” 丁妍珊听了山贼的话,忍不住笑了。
他想了这办法,是想护她呢。
他成了她的护卫,无论她是不是会被带走,他都有理由在她身边护着她。
丁妍珊忽然觉得她明白他的心思,虽然他没有说,但她懂。
她禁不住心头一热。
有多久了呢?有多久没人像他这般诚心护她? 李原广是不知丁妍珊想什么,他冲着山贼冷笑:“你倒是多虑了,即便你是护卫,也管不得主子家的行事。
本官请小姐到府上做客,正是为小姐的安危及住行舒适考虑。
待京城那边来人,本官也会一并请到府上,难不成你以为你们这僻壤穷乡还真能留贵客?说到巡抚大人,本官倒是知晓他近来公务繁忙,也不知是何时给小姐捎的信让小姐做客?若真有此事,本官也可以代劳,将小姐送到保凤城。
” 山贼一噎,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转头看向丁妍珊。
丁妍珊也正望着他,她对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极美,山贼被笑得大脸一热,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大人。
”丁妍珊道,“刘巡抚确是邀我去保凤城做客,不过不是这两日。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家儿子犯了事,你咽不下这口气,你想拿这村子杀杀威,又被我挡了道,你更咽不下这口气。
你想带我走,无论是请我做客还是想将我囚了,我都不会依你的意思,我告诉你,虽你真不认得我,但我确是你惹不起的。
那日我与你的师爷说得明白,你动村子,我必会报复回来,你动了我,我家里必会报复回来。
要把我们全整治干净,不留一丝线索,让我家人找不到把柄,你没这个本事。
所以,我诚心劝你一句,与其苦苦相逼,不如见好就收,趁事情还没闹到不可开交,你我权当没发生过什么,相安无事,岂不是好?” 李原广脸色铁青,心头火起。
事情全教这丫头揭了,还是当着村民和他属下的面,这次事情若是这般过去了,他日后在他们面前还有何脸面、有何威严? 李原广一咬牙,无论如何,今日带了人来,总不能再空着手回去。
若这丫头说的是真话,他放过他们,日后也会遭殃,倒不如就铤而走险。
这般一想,李原广对丁妍珊道:“本官一片好心,姑娘眼下不明白没关系,待得本官接姑娘回去好生照顾直到你家人来接,姑娘慢慢自会明白本官的苦心。
”他言罢一挥手,几个官差一拥而上,欲拉丁妍珊上马车。
山贼挥臂推掌,顿时打倒两个。
他挡在丁妍珊面前,大喝一声:“谁敢妄动!” 李原广见此情景,心中更气,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你才好大的胆子!”丁妍珊呵斥,架势比他还大,“我不愿走,你还敢强掳了人不成?” 此时丁妍珊心里有些悔,她低估了这小地方的势力,她以为她把话说成那样便能镇得住,但她忘了,这里毕竟不是京城。
这官小不识人,胆大豁出去。
她犯了错,她把小人的恶胆激出来了。
果然李原广是要豁出去了,他大声呼喝着,官差们拿着刀就上来了。
村民们见此情景,老幼妇孺纷纷躲闪,年轻壮汉们也操起了家伙,跟着山贼一起要与官差们拼了。
大家打成了一团,丁妍珊大喝一声:“住手,都住手!”她想帮他们,可事情好像越来越糟,她果然是无用的吗?她连一个善良的小村子都保不住吗? 没有人听她的,官差不住手,村民们自然也不能束手就擒。
丁妍珊没了法,她走向李原广,求道:“大人,万事好商量,你让他们先住手。
” 李原广得意扬扬:“姑娘这会儿是想明白了?” 丁妍珊点点头,挨近了他,又道:“大人快让他们住手。
” 李原广笑着,正想讥她几句,忽见她一扭身,接着手腕一痛,竟是右臂被扼制在了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耳旁听得丁妍珊恶狠狠地道:“让他们住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那个很爱我的小傻子死了。 从前周晋珩以为易晖是空气中碍眼的一粒灰尘,附赘悬疣,只想抬袖将他拂去。 后来才知道他是燎原大火后的余灰,轻飘飘的一簇吸入肺腑,便足以烧喉灼心。 伤口鲜血淋漓,药石罔效,唯有他能将它医好。 可是他已经死了。 周晋珩x易晖。 暴躁年下明星攻x前世真傻子单纯受。 重生魂穿,破镜重圆,渣攻回头火葬场,狗血套路全都虐。 【排雷】 ①攻不完美,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都伤/
曾经的联邦奇迹 夏熠发现自己穿越到几百年后,还分化成了娇娇弱弱的Omega。 满级大佬夏熠看了看周围弱鸡一般的alpha,非常满意。 至于Omega天生娇弱什么的。 夏熠面无表情的折断手中的激光枪。 这种自信直到他被医生告知怀孕了为止 医生好心:我们可以联系Omega救助中心,强制孩子爸爸和你结婚。 夏熠冷酷拒绝:不需要。 医生痛心疾首:不能和标记alpha结婚的Omega,终其一生都需要/
时飞在完美的完成多个穿越任务后,凑足积分带着一堆穿越时学习的技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回来后时飞的目标就是每天吃喝睡做个躺赢的人生,无聊时就画个画,弄个设计,写个书,当个黑客又或者给哪个得了绝症的人治个病。 兴趣来了就去参加一下选秀比赛,再去娱乐圈拿个最佳新人表演奖之类。 一不小心好像马甲就越来越多了,本来对这样的人生非常的满意。 直到有一天,时飞在给粉丝签名时一不小心把笔名签出来了。 粉丝/
林荍从小在霍家长大,为了在霍家生存下去,只能讨好和她年纪相差不大霍家二少爷。 霍圾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做什么都是第一,斯斯文文从不打架,不发脾气,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温柔体贴,没有缺点 可只有林荍知道她讨好的是一条温柔毒蛇。 林荍: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圾摘下眼镜,斯文轻笑,姐姐不爱我,为什么对我笑? 一句话简介:腹黑年下的占有欲 /
一岁多点的阿治趴在小桌子上翻看森先生做的相册集,毫不意外相册里多张照片的主人公是他和爱丽丝,他皱皱小眉头,看向森先生:我们的合照呢? 森先生笑容凝固: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啊治酱!我记得我明明把它藏在了 然后,他看到了被他藏在抽屉的最里层的箱子和箱子的锁的尸体被随便扔在了地上。 森先生: ** 首领宰完成计划后生无可恋,交代好一切事之后就奔赴死亡。 远在东京的森先生收到了这条消息,内心有些后悔/
声优学院特等毕业生九十九林,猝死后被迫绑定了声优变身系统。 系统:学会特定声线,喊出经典台词,即可解锁角色能力 林:你是说这样【砸,瓦鲁多!(子安*人声线)】 哇哦,真的时停了,好耶! 等等,拯救世界也要这么羞耻吗? * 那一天,世界各地的极恶者想起了被【复制怪】支配的恐惧 你想被重力碾碎吗? 食堂泼辣酱! 无量空处! 陀思/真人/迪亚波罗等极恶势力:你为什么会那家伙的招式!这架没法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