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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俭看见早已经变得水汪汪的嫩穴咬着他的手指,一圈穴肉又软又红,他的手指是细白的。
软肉含着细白的手指,鱼俭不由想起其他更多的画面,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迟星,迟星偏偏躲开了,他含着轻软的笑偏头亲了鱼俭一口,“乖,让我来。
” “你也不会。
”鱼俭勾着他的手指控诉。
迟星空有一堆纸上谈兵的理论知识,除了撩拨鱼俭其实什么都不会。
鱼俭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在肉穴里反复进出,只是手指是抖的,三次里有两次对不准。
迟星揉着鼻子笑,一边跨坐在鱼俭身上,滴着汁水的穴口正对准他的阳物,他的双腿折叠着放在鱼俭身侧,腿上没多少肉,像是折断的两瓣月牙,鱼俭的目光从他的脚踝游弋到大腿根,细滑的月尖隐入炸开的棉花里,迟星的肉穴已经吃下一截龟头,他扶着鱼俭的肩皱眉,腰肢紧紧贴在他身上,那好像被撑大的臀肉水当当地晃悠。
臀尖有汁水,是他后背滑下去的汗,迟星的腰上还有淤青,是他刚才掐出来的痕迹,鱼俭听见骨头的轻响,迟星的身体太脆,皮肉又太软,鱼俭有种他的骨头都被自己捅破的错觉。
可此时迟星只吃下一个龟头,湿漉漉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吮吸,上不得下不去,迟星咬着唇闷闷地哼唧。
鱼俭的目光像是柔软的细丝,细细地缠在迟星身上,他漫不经心地瞥过去,又连一滴汗水滑过的痕迹都印在脑海中。
被割裂开的迟星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精灵,他不是女孩子,此时也不是男生。
鱼俭想,他是迟星。
迟星就该是这样的。
他身上带着解不开的矛盾,又理所当然地锐利和柔软。
“鱼俭?”迟星哑着嗓子叫他,他的身体已经被鱼俭的性器填满,疼得发抖,偏偏眯着眼睛在笑,温热的呼吸扑在鱼俭的脖子上,迟星就势给他一个耳鬓厮磨的吻,“鱼俭你发什么呆。
舒服吗?鱼俭,我好不好?” “别乱动,你疼不疼?”鱼俭摸着他的嫩穴口,薄薄一层软肉仿佛要裂开,迟星还是抖,鱼俭舔着他的耳朵问,“迟星,你这里为什么也是湿的。
”他生怕迟星不明白他的意思,又解释道:“是它自己的水,和食人花一样在喷水。
” 迟星调笑道:“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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