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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她头脑发热的厉害,根本顾不得梳妆台上凌乱歪倒的昂贵化妆品,一心只想要面前的人压的再近一些,吮吻她舌尖的力气更重一些。
陈识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起初他侧首吻她唇瓣时,动作莽撞且直烈,是那种不同于以往温柔舔撬的态势。
高挺的鼻梁蛮横地撞蹭上她的面颊,热烫的吐息在她脸上掠过的那一刻,梁烟不由得咽一下喉,含吞下两人缠黏的津液。
舌肉交缠勾扯,象是甜软的糖粒快要在口中融化。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没见,身体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渴望陈识的进入。
梁烟被吻的情动轻哼,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臀肉后,将半抚在他腰间的手沿着腹股沟向下。
隔着西装裤顺滑的布料,她握住那一根突兀的热硬,用掌心按揉摩挲。
耳边的呼吸忽然沉重起来,还有着些不易察觉的闷哼。
她耳朵被这性感的低喘搔得痒而发烫,连带着心口也洇开片潮热。
“陈言只,你这里好硬了。
” 屋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并不高,但两人周遭的热度却逐步攀升。
梁烟身上的婚纱是一字肩的款式,布料薄软贴肤,以至于他的大手覆上来揉握时,像极了径直抓捏她乳肉的触感。
她开始受不住,一边伸手去解他皮带,一边用另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往胸口衣领处带,唇边不时溢出些小兽般渴求抚摸的哼吟。
“想要你伸进来摸。
” 陈识抬手用力按住她放在他裤链上的指尖,隐忍的目光一遍遍描画她染上酡红的脸颊和精致的眉眼。
距离理智彻底崩盘只有一线之差。
“梁烟。
”他哑着嗓叫她名字。
“嗯……”她的嗓音诱欲,音调因动情而缓慢悠长,拖起浅淡的小小尾音。
身体想要他重重抵进的欲望越发强烈,梁烟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指停在那儿没动,而后用委屈的哭腔埋怨,“陈言只,你弄疼我了。
”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梁烟有的是办法让陈识同意她任何无理或天马行空的要求。
说起来,她那些小招数其实看起来拙劣极了,但不知怎么,却次次管用。
就象是这一刻,几乎是她话音刚落,那股攥握她手的力道便陡然放松。
陈识下意识去看她的手腕时,梁烟已经拉下他西裤的裤链,随后探手进去握住那根勃发坚硬的肉棒撸动。
下身的水液汨汨流出,在光洁的梳妆台上漾成一片。
梁烟微抬起腿向上,用白嫩的膝肉贴着陈识腰侧蹭。
洁白的婚纱裙摆搭垂在梳妆台边沿,尾端落至地面,而此时内里那件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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