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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跟你哥哥订过婚,你这是犯罪……”江若若红着脸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裸体,努力保持清明的神智。
“我哥?”这个词触犯到了沉渊的逆鳞,他的眼眸在月色下更显阴郁:“你配提我哥?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嫂子了?不过是个随便发浪的骚货。
” 沉渊的话如同毒针般刺进江若若的心里,十年的积怨已经让少年化为扭曲的猛兽。
“阿渊,我可以做任何事补偿沉家,你对我的怨恨我都理解,但你还年轻,不要误入歧途。
” 沉渊粗暴地捏住江若若的下巴:“那我让你去给我哥陪葬你也愿意?你不是当年很爱我哥吗?怎么忍心黄泉路上让他一个人走?” “我愿意。
”提到沉辞,江若若哽咽地点头,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过。
她生了一双灵动的眼眸,月光下闪动着悲恸,刺得沉渊的心一股无名的烦躁。
“虚伪!骗子!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的小孩那么好骗吗?”沉渊暴躁地抓住江若若的短发,她吃痛地跌坐到他身上,她体内那根象牙也滑了出来,但紧接着是沉渊的炽热紧紧地填补了那份空缺。
浑身赤裸的江若若只能低着头抱着胸脯,屁股底下便是沉渊滚烫炽热的欲望,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与勃发。
而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想必沉渊的裤子也已经报废了。
“嫂嫂,怎么补偿?做给我看。
”沉渊靠在床头,拿起那根从江若若体内滑落的象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面的淫液:“嫂嫂的里面不会都是它的形状了吧?” “你别说了阿渊。
”江若若羞红了脸,她实在没想到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阴郁男孩如今成了在床上随便开玩笑的男人。
沉渊看着江若若跪坐在他的腿上,瓷白的肌肤,不盈一握的腰肢,身子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在月光下格外诱人,就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小猫咪。
“好听嫂嫂的不说了,我们直接做。
”沉渊拉着江若若的小手,按上他的灼热,另一只手引导着江若若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江若若闭着眼不敢看,直到手里感受到一个灼热的硬物,比象牙更加粗壮,那是沉渊的肉棒,正在她手里有力地微微颤动,她甚至感觉到这根肉棒还在膨胀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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