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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2/4)

潆生怕说错一个字，斟酌了许久。

却是颜?t先开了口：“是去见你阿婆还是见你阿娘，这关系我头疼得很。

你来决定？”她说头疼，却瞧不出半分头疼的模样，弯着唇，蕴出一抹极浅极淡的笑意。

唐潆果然中招犯难了。

颜?t是她阿娘，颜?t的母亲是她阿婆，但颜?t又是她媳妇儿，颜?t的母亲又是她阿娘，吊唁时到底该以什么名义？她面有苦色，随着冥思，眉毛渐渐紧蹙，覆在颜?t手背上的手更不自觉地缩回去，双手交握，显出一副苦恼的神色。

唐潆正聚精会神地想着，蓦然，颜?t便探出手来，摸索着抚平她皱成一团的眉毛，淡淡笑她：“傻瓜，你只说，去见岳母便可。

” 唐潆恍然大悟，又见颜?t分明知道还佯装为此头疼，便知自己是被逗弄了。

她故作气恼：“阿娘――！” 这声音起得突然，将蜷缩在桌案底下的胭脂惊着了，它喵呜几声，飞快地窜了出来，方向正朝颜?t那侧。

唐潆担心胭脂误伤了她，忙扑身过去挡护。

一来二去地，待胭脂早没了影时，唐潆手臂撑地，颜?t正被她护在身下。

两人呼吸微滞，一个是看不见，一个是匆忙扭头到一侧不敢看，面容却俱都渐渐染上血色。

唐潆环视了四下，宫人早已被屏退，殿门关得严实。

只是窗牖微敞，不过无碍，床榻是在里间。

唐潆深呼吸了一番，才缓缓移眸，看向咫尺之间的颜?t。

大抵是因眼前一片黑暗，但又知道现下处境如何，她可能感到窘迫，可能感到紧张，更可能感到羞涩。

总之，颜?t薄唇紧紧抿成一线，双手亦不知该放在何处，是少有的柔弱无措。

面容苍白，血色渐褪，瞧着，十分动人。

“阿娘――”唐潆忽然开口，颜?t置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力度，她察觉到，愈加蠢蠢欲动了。

唐潆欺身近前，到颜?t耳畔，压低了声音请求道：“阿娘，我们今日行鱼水之欢，可好？” 她这语气，像极了女儿在向母亲讨要好玩的物事，但她这话意，却不是女儿该向母亲索取之物。

她们毕竟做了近二十载的母女，大抵是因此，颜?t总是无意识地排斥彼此间过分的亲昵，无论唐潆心中再如何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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