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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此好似甚的?就相似个“贤哉赵氏女,麻裙包土筑坟台”一般。
土坑儿挖有两三尺,真人又将那法剑东去砍些树枝,西去砍些蕉叶,将那树枝蕉叶儿在土坑中先铺了一层,然后抱着死者放在枝叶之上,又把着蕉叶儿重重叠叠的盖了几层,遂又包着土将那尸骸掩覆。
掩覆已毕.乃淬砺其剑,插入匣中佩之。
遂背着这个娃子寻他的亲属,默想道:“此老者必是娃子的公公,这公公或抱着孙子往哪里去的,不想死于此地。
这娃子谅必不出十里之外。
”于是,往东村借问,东村无一人晓得。
往北村借问,北村无一人知道。
往西村借问,西村无一人招认。
真人只得往南村而去,恰去到一个人家,有一位长者八十余岁,只见那长者: 拄一根不长不短的竹枝,服一件不黄不白的布袍。
戴一顶不高不矮的绒帽,系一条不大不小的麻条。
真个是香山五老中一叟,兀的是商岭四皓内二髦。
虽不为清朝元老居廊庙,却原来陆地神仙隐蓬蒿。
这老者一见了这个娃子,就问着真人说道:“先生,此娃儿从何处抱来?”真人道:“贫道昨日在西浦,只见旷野之中歧路之上,死有一个老者,又遗有这个孩子。
那老者是我埋了,今抱此娃子寻他的亲属,闯了一日怎的没有个下落。
”老者闻言,即“呀”的一声,不觉那泪珠儿就掉下来。
真人问道;“长者为何下泪?”老者道:”这死的却是郑德翁,此娃子是他的孙子。
德翁一生积善,只因他住坏了居址,做坏了房子,招瘟惹灾,不想道今年合家染了个疫症,一个儿子一个媳妇病甚重笃,将欲气绝而死。
这德翁恐这个孙子倘又被疫症所染就绝了后,想必抱这娃子到女儿家去躲逃。
德翁到他女儿家里恰有三十里路程,德翁是个九十岁的人,一定行路不上,就死在西浦。
可怜,可怜。
”言罢,又凄然泣下。
真人道:“敢问老丈姓名,与德翁是亲戚还是宗族?”老者道:“卑老姓杨名丰吉,却非德翁的宗族,亦非德翁的亲戚,只德翁幼与卑老同窗。
今德翁死在西浦,卑老不曾葬埋得,先生葬埋;此一个娃子卑老不曾搭救得,先生搭救,难得先生恁般好意。
”真人道:“说哪里话。
”既而问着杨老道:“德翁之家住在那里?”杨老以手指前村道;“那一所房子便是他家,只是先生不可去。
”真人道:“老丈,怎的叫贫道不要去?”杨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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