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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辈子找不到?” “那就找一辈子,”林微笑的眼神全是坚定,“我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说不定明天我走在路上,就会出意外。
但只要我活着,活着一天就找一天,活一辈子就找一辈子,无论他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他。
” “那你的人生呢,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不是该谈恋爱,结婚?” 林微笑惨笑,像我这种人还要什么人生,她说:“我的人生,就是找到林鹿鹿。
” 严晓明问不下去了,她示意摄像,把镜头对向自己:“今天我们听到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不知道我们身边有多少自闭症儿童,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到来给一个家带来的是欢乐多还是眼泪多,我只想说,身为正常人的我们,多一点包容,给星星的孩子一片天空。
“请允许我把最后几分钟留给鹿鹿的姐姐,我想,她有很多话要对鹿鹿说。
” 灯光暗下来,林微笑的眼神空荡荡的,她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好不容易说出来。
“鹿鹿,你在哪里,姐姐在找你? “姐姐很想你,妈妈死了,我一直在找你。
“鹿鹿,对不起……” 对不起,丢了你,对不起,还是没有找到你。
最后,林微笑对着镜头,只有一双含泪的眼睛。
鹿鹿,我遇见一个人,他也在找人,他说生死不离,我也一样,此生不弃。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
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不要拍了!”严晓明示意摄像停下,她抱住林微笑,“可以了,微笑,你已经很拼命,不要再责怪自己。
” 不够!只要她没找到鹿鹿,就永远不够。
因为她是一个罪人,罪无可恕。
39 节目播出来,反响很大。
媒体转载,微博转发,《平凡的世界》栏目组为林微笑发起了一期“寻找鹿鹿”的活动,关注孤独症孩童,寻找星星村的小王子林鹿鹿。
网上遍布鹿鹿的照片,网友自发寻找鹿鹿,在微博上发图。
很多人帮忙,可还是没有鹿鹿的踪影。
有人泼冷水,鹿鹿被丢时才十三岁,有自闭症,又没有自理能力,说不定早就死了,劝林微笑不要找了;有人骂她矫情,把一起长大的弟弟丢了,还有脸上电视哭,要真想找弟弟,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去上大学…… 众说纷纭,林微笑一律接受,帮助她的,她心里感激,骂她的,她也接受。
他们说的没错,唯独一点,她不相信鹿鹿死了。
鹿鹿没死,鹿鹿一定在哪个地方等她,等她来找他。
她了解鹿鹿,他可怕的偏执,他一定会等她的。
但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他们说的没错,鹿鹿早死了,六年前就死了。
林微笑在睡梦中,硬生生被吓醒,一身冷汗,心跳得很快。
她胆战心惊,怎么办,鹿鹿在哪里,会不会受苦,被人欺负? 她咬自己,指甲深深地扎进手心,很痛却毫无知觉。
她想起刚才的梦,鹿鹿一身伤地站在她面前,大大的眼睛盈满泪水,伸出手,问她。
“姐姐,我已经是地球人了,你为什么要把我丢了?” 林微笑没法回答,她只能不断说对不起,鹿鹿走过来,似乎对她哭很不解。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踮起脚尖,对着姐姐吹了一口气,然后,小心又讨好地望着她,仿佛在说,不哭啊,姐姐,我们不哭。
林微笑坐到天亮,黑暗中,她仿佛看到那只粉红色小鹿,发出淡淡的光芒,很漂亮。
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它回头对她微笑,美丽的鹿角,眼睛黑白分明却蓄满泪水。
鹿鹿!林微笑追过去,他已消散在夜空中。
天亮了,林微笑推开窗,天天蓝,鹿鹿,你一定要活着,活着等姐姐去找你。
最近新闻中心和阿信所在的警局有合作,录几档提高市民防骗意识的节目。
林微笑负责跟进,她一大早过去,因为经常合作,倒也很顺利,她录好同期声,同事去补几个镜头,她坐在阿信电脑桌前喝水。
阿信平时挺忙的,一刻也闲不下来,林微笑也曾问过他怎么总这么拼。
他一脸无奈:“没办法,时间总是多得让我害怕。
” 林微笑也说不清,牧雪若知道阿信这样情痴,是开心还是疼惜。
不过她也是有几分羡慕的,阿信真是痴情得,不惧天地别离。
这种人终究是少,大多数人的感情,像她和许小虎,一场烟花一场雨,还未尽兴就气数已尽。
许小虎没再找过她,林微笑也不去想他,已经决定做路人,再纠缠也无用。
那句老死不相往来,她是认真的。
林微笑摇头,无聊地看阿信的电脑,一张照片被放大,是两个男人。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穿着黑西装,牵着个男孩,男孩看起来十八九岁,只拍到侧脸,但也看得出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皱着眉,苍白薄情的模样。
林微笑移不开视线,这个人,好像,第一眼或许觉得不像,但越看越像。
她的心跳起来,六年足够让一个孩子长成大男孩,五官轮廓都会变,但真的很像,鹿鹿长大了,会不会是这般模样? 她正看得出神,阿信走过来:“看什么?哦,这个呀,是F城警局发过来,叫我们留意的。
” “这个男人叫刘茫,是专门制造贩卖名画的商人,F局盯了很久,就是一直没有证据。
三个月前来到Z市,F局把照片发过来,叫我们帮忙留意,另一个听说是他弟弟,刘茫把他保护得很好,跟案情没关系,挺神秘的,没探出什么信息。
” 阿信说了一通,见林微笑仍眼都不眨,疑惑地问。
“怎么了?” “这个人好像鹿鹿。
” “不像呀。
” 不怪阿信这么说,他只看过鹿鹿一张照片,单纯对比照片,只会觉得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人气质太冷了,看着就觉得很寡情,但鹿鹿是林微笑从小带到大,她熟悉鹿鹿的任何神情,他一皱眉她就知道他为什么不舒服。
让我看到本人,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林微笑很振奋,找阿信问了地址,就背着包冲了出去。
“微笑,你小心点。
” “你放心。
” 阿信看着她离去,有句话没敢说出来,别抱太大期望。
这几年,她没少在警局资料库找流浪儿童,全国各地,每次她看到觉得像的,无论多远都会赶过去,但都不是鹿鹿。
阿信看着她次次失望而归,真的有些不忍心。
为了鹿鹿,她失去太多,太苦了。
林微笑从来不觉得苦,她有种可怕预感,这就是鹿鹿! 虽然每一次去陌生城市认人时,她都充满期望,但这次真的不一样,她害怕又期待。
刘茫住的是Z城的高端别墅群,打的是亲近自然的招牌,三层小洋楼配一个小花园。
林微笑在门口张望,小洋楼静悄悄的,人应当是出去了。
她掏出镜子,看自己的脸变了没,不知道鹿鹿认不认得她。
她这么紧张,却忘了一点,如果真是鹿鹿,鹿鹿肯不肯认她? 林微笑紧紧抓着包,手心都是汗,满心期待,可一小时又一小时,别墅还是静悄悄的。
天都黑了,他们还没回来,中途她接到牧嵘的电话,说“小王子”有小朋友发烧,他送孩子去医院,晚上不回来了。
林微笑“嗯嗯”挂了电话,腿站得又麻又酸,她靠在墙上,最后蹲在墙角等。
等待消磨了她的自信,她开始怀疑那人根本不是鹿鹿,也许又是一场空欢喜,可没见到,她又不甘心。
她又饿又慌,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十一点了,明天再来吧,她正想站起来,一束光照了过来。
林微笑想也没想,冲了出去,张开手臂,挡在车面前。
“你神经病,这么冲过来!” 刺眼的灯光照过来,林微笑本能地捂住眼睛,也看到了驾驶座旁边坐着的人。
那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眼睛望着前方,无波无澜,仿若一潭死水,但精致俊美的五官又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就像一刀一锤精心雕刻出的完美艺术品。
穿着最简单的白色衣服,露出锁骨,显得有些瘦削,配合苍白冷漠的脸,有种纤弱的病态美。
林微笑呆住了,如果看照片她只是怀疑,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鹿鹿,这就是鹿鹿。
紧急刹车,车上的人因为惯力向前撞,开车的男子关心地问:“鹿鹿,没事吧?” 鹿鹿?林微笑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鹿鹿!这次真的是鹿鹿,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冲过去,趴到车窗,拍着车窗,大声喊。
“鹿鹿?你是林鹿鹿对吧? “是姐姐,是姐姐林夕落!” 车上的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倒是驾驶座上的男子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男子正是照片上的刘茫,穿着蓝色的衬衫,很正式的那种,他偏偏解开几个扣子,露出健康的肤色,显得有些不羁和风流。
人长得很俊朗,看起来很有亲和力,没说话就已经带着笑意,但总有些邪气。
他似乎对林微笑极有兴趣,细细上下打量一下,兀地嘴角一扬,油门一踩,直接冲了进去,把她带得摔在地上。
林微笑没有防备,膝盖破了,手也擦破皮,她忍痛爬起来,门却关上了。
那两人下车,鹿鹿直接进屋,林微笑疯了似的按门铃,把门铃按得乱响。
没一会儿,刘茫怒气冲冲地过来:“你疯了吗?不想我报警,就快点滚!” 林微笑确实疯了,她趴在铁门旁:“求求你,让我见他一面,他是不是叫鹿鹿?他是我弟弟!” “他是叫鹿鹿,不过是我弟弟,要找弟弟去找警察,别到我家撒疯。
” “求求你,他真的是我弟弟,让我见一面就好,见一面我就知道是不是!” 刘茫冷笑:“如果你硬说是,我弟弟岂不是要变成你弟弟!” “不会的,让我见一面就好,这几年是不是你救了他,我会报答你的。
” “报答?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你报答?他是我弟弟,我照顾他天经地义,再说,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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