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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影子,仿照记忆中的模样,慢慢比出一只兔子。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她抿起唇角笑了笑。
接下来是小狗、蝴蝶、鳄鱼、野猪。
比到梅花鹿的时候,记忆卡壳,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该怎么比划了,十根手指扭在一起,结成一颗球,枝枝蔓蔓,看起来像某种打结的藤类植物。
不好玩。
理智回归,她忽然感到意兴阑珊,撇撇嘴,垂下手臂,打算将水杯里剩下那点水喝完,然后回卧室睡觉。
明天还得去学校呢,真是脑子抽了才闲得没事干在这回忆童年。
谁知手臂垂到一半,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温凉的手,托住她的手臂,将她左手握成拳的五根手指慢慢拂开,拨弄成枝杈的形状。
她看到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记忆中梅花鹿的投影,而在梅花鹿右边,一个更高也更宽的影子耸立在她身后,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遮罩住。
家里只有一个人身高比她高,嘉鱼福至心灵地回过头。
本该明晚到家的谢斯礼此刻正站在她身后,脸上有连夜赶路带来的疲惫,眉毛平直地垂下来,不似平时凌厉飞扬,睫毛在眼底扫出一片浅淡的青影。
与这份疏懒相悖的是他身上从应酬场带回来的淡淡酒气。
酒精淬亮了他的双眸,将他深邃的瞳孔涤染出些许侵略性,在黑暗中熠熠闪光,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
“爸爸。
” 她瞳孔放大,眉开眼笑,惊喜地叫他。
谢斯礼竖起食指抵住她的唇,轻轻“嘘”了一声,声音慵懒悠长,像一片羽毛,直直挠进她耳朵里。
嘉鱼敏感地缩了缩肩膀,下一秒,抵在她唇上的手指滑开,黑暗自她头顶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闻到越来越浓的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进她的四肢百骸。
** 夜半时分的厨房,提前归家的父亲,出来倒水的女儿,这些意象本该组成一副温情脉脉的亲情图,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漂亮的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仰头同他咕哝着久别的悄悄话,眼底充满孺慕。
但是,只要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孺慕是情欲,悄悄话是轻喘,所谓的依偎也只是因为支撑不住身形,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借力。
男人的左手隐没于女孩的衣襟,掌心包裹她的乳球,手指捻住红果粗粗搓弄,无名指上的婚戒残余着室外的冷空气,冰寒坚硬,硌在女孩温软的乳肉上,将那寸肌肤冰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用右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亲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垂长得小小的圆圆的,远看像珍珠,咬在嘴里却成了缩小版白玉丸子,又软又糯。
含吮了一会,他松开被他折磨得发红的耳垂,转而去亲她的耳骨,舌尖沿着耳骨的轮廓勾勒描画,舔出了湿粘的水声。
小姑娘靠在他胸前,发出轻细的喘息,左手捏着他的衣襟,右手扶住厨台边缘凸起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他时,迷离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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