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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水声哗哗,水汽为卧室和浴室之间的玻璃墙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嘉鱼关掉淋浴喷头,用浴巾擦干自己,赤身裸体朝卧室走去,湿润的脚底板在地面上踩出几个湿漉漉的脚印。
洗澡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最后还是选了稳妥点的方案,决定装成周书婷把谢斯礼骗到手,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其他。
如果在做之前被他发现真实身份,他不一定会接受她,反有可能弄巧成拙,让他从此对她保持距离,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她从自己的包包里翻找出一条橡皮圈,仿照周书婷的样子,在脑后绑了一条低马尾。
绑完以后在落地镜前瞧了瞧自己的背影,乍一看足能以假乱真,就是头发太长了,周书婷的头发没有这么长。
但她不可能拿剪刀把头发剪了,好不容易才留到齐腰的长度,为了睡个男人一刀剪掉太不划算。
嘉鱼思索片刻,满屋子搜寻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出一支打火机和一对情趣蜡烛。
点燃蜡烛,关掉灯光。
她再次站到落地镜前,这回屋子的光线刚刚好,既没有亮到能看清她的头发,也没有暗到需要谢斯礼额外开灯。
身高,身形,体态……轮廓上的差异虽然存在,但在烛光的掩蔽下,粗粗看去倒也显得大差不差,应当不至于被拆穿。
唯一明显的破绽是脚跟的伤疤。
嘉鱼在痂上抚了抚,感觉还没到脱落的时候,贸然抠掉可能会留疤。
衣柜里也许有袜子可以遮一遮,她一边想着,一边拉开衣柜,埋头翻找起来。
结果,寻常的袜子没找到,倒是找出了一堆丝袜和情趣内衣。
有情趣内衣就算了,嘉鱼好笑地发现这些衣服不仅消过毒,还贴心地准备了XS到XL的尺码。
她也不扭捏,从里面挑出一件纹满蔷薇暗纹的连体黑丝,站到镜子前试了试。
黑丝薄如蝉翼,她穿得小心,生怕一个大力点就把衣服扯破了。
等全部穿完,往镜子里一瞧,只见黑丝牢牢裹合肌肤,隐约可以窥见黑色下的肉色。
两团浑圆的乳儿被衣服包得像两颗沉甸甸的水球,仿佛深吸一口气就能把衣服撑爆。
裆部更是夸张,竟然直接做成了开档,露出了白胖的、馒头似的阴阜,稍微动一动就有凉风刷刷往里灌。
她自己都有些脸红,看了一会便觉得浑身燥热,下面也涨涨麻麻的,羞涩又情色地涌出一包黏丝。
在可以不委屈自己的情况下,嘉鱼向来不会选择委屈自己。
她走向大床,光裸的足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将它们一一踢进床底,双膝跪在床上,两腿岔开,手朝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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