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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仗着袁将军对其偏爱,甚至敢出入袁将军书房。
当时大理寺去麟州当地调查后,发现当地根本没有什么邪神,那虐杀之说,根本是从邪道而来,那么,如果当初四个人之中,真正的带头之人是袁焱呢?那虐杀之法,是他见过袁将军处的某些祭祀教义呢?” 淑妃惊住,但还是道:“姜姑娘,这些只是你的推测。
” 姜离叹道:“只凭着一点,当然不够指证,但我记得,当初袁将军上白鹭山书院时,对案子十分配合,对所有事实也供认不讳,因他自己不愿大理寺深查下去。
一旦深查,他府中与邪道有染之事便再也藏不住!而如果太子的谋反乃邪道谋划的一环,那便只有邪道中人才会提前知道太子要谋反,如此,当夜裴大人回长安调兵之时,袁将军才能带着神策军等在半路,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看着太子反成,给太子一夜功夫,正正好把戏演足了,而谋逆死的那些将士,不过还是他们祭祀的一环罢了。
” 随着姜离所言,袁兴武身边也空了出来,众人惊恐地看着他,所有人都还记得他以一当百之勇。
袁兴武正皱着眉头盯着姜离,“姑娘是在说画本故事吗?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姜离定然道,“好处还不明显吗?你如今替陛下掌两支重兵,假以时日,你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当然,更紧要的是,若陛下和德王出事,凭你如今的威望,无论你想扶何人上位,朝中都不会轻易有反对之声,而你若扶植日前抵挡叛军的,英勇大义的庆阳公主,那满朝文武就更没有意见了” “荒谬!”庆阳公主也听得冷笑起来,“你说这样多,全靠你自己猜测臆想,可有一丁点儿真凭实据吗?” “谁说没有真凭实据?!” 庆阳公主话音刚落,安礼门方向忽然传来一道破空清声。
说话之人分明在很远的地方,可那道声音含着深厚的内息,就像在众人跟前说话似的,而下一刻,两道人影自安礼门城墙方向飞纵而来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两道身影便到了近前,又不知把什么往下一掷,“扑通”两道重响之后,竟是两个活人被扔了下来。
姜离看着来人,窒闷的心口倏地一松。
是裴晏和宁珏先后从天而落! 裴晏一个纵身来到姜离身边,而宁珏,则一脚踩在了砸下来的二人身上。
他们闯城墙而来,形如刺客,惊得于世忠面色大变,大□□林卫也纷纷拔刀,待看清是他们,众人才大松一口气。
裴晏拱手行礼,“微臣拜见陛下,让陛下受惊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策,为了赶时辰,请陛下恕罪” 二人这般出现,景德帝也吓了一跳,他不满地看着他们,“地上是何人?!” 宁珏狠踢了地上人两脚,这二人痛呼着爬跪起来。
看清二人面目,庆阳公主和驸马宁烁神色一紧。
“怎么是你们?”宜阳公主万分惊讶,又禀道:“父皇,这是庆阳姐姐府上的两位管事,覃永益与苟鹏程,宁珏,你们这是” 见此阵仗,这二人已吓得肝胆俱裂,覃永毅哭诉道:“陛下!请陛下恕罪,是公主殿下让我们干的,那两个孩子没死,我们下手慢,还没死人。
” 宁珏这时沉声道:“陛下,我们赶到公主府时,偌大的公主府一片漆黑,但在公主修建的花楼之后,我们找到了正行活祭的四人,他们正在给两个孩子喂食丹砂,若喂食完了便要活埋,如此草菅人命,正是邪道所为。
” 在场之人,人人皆知庆阳公主爱花,特别在府中修建了三座花楼养花,但无人能想到,那花楼还能为活人祭祀作掩护。
姜离疑问地看向裴晏,裴晏低声道:“是阿彩姐妹,大抵见她们姐妹情深,他们竟想将两人一同杀死,我已把人交给了虞姑娘,剩下三处已让大理寺其他人去追查,应该都还来得及。
” 已确定了一处,另外三处便十分好找了。
姜离疑问道:“你何以直接赶了过去?” 裴晏面色凝重道:“我回府见了母亲,安排了些事,后来宁珏来府上,道你说万寿楼会出事,我便猜到祭祀定同时开始,去救人后才赶来这里。
” 此前庆阳公主镇定地说姜离并无实证,但这两人一来,庆阳公主为邪道之徒已算是板上钉钉,其悠哉的神色也终于生出裂痕,眨眼功夫,只有驸马宁烁还在她身边,而她和李策、袁兴武几人本来就站的近,众人退开,这场面立刻变成了他们与所有人兵戎相对。
李同尘被吓了一跳,也退开不少,见李策原地不动,他着急地向李策使眼色,可李策不知在想什么,竟然当做没看见一般。
庆阳公主大抵没想到裴晏几人猜的这样准,一旦被抓个正着,便真是没有辩驳的余地了,她恼怒地盯着裴晏,忽然恻恻道:“鹤臣,其实你来的正好,你不应该站在那里,你应该站在我身边来才对” 庆阳公主话意亲昵,听得众人惊异,下一刻,她又笑笑道:“你是你母亲的儿子,你母亲帮了我不少,如今,你如何能站在我的对立面呢?” 裴晏的母亲高阳郡主 她帮了庆阳公主,她也是邪道之徒?! 场中又是一片哗然,姚璋和章牧之见状,更齐齐围到了景德帝身边。
姜离也惊愣了住,待看向裴晏,便见裴晏并无辩解之意,姜离眼珠儿转了转,一下明白过来,“你回府去找郡主娘娘,便是猜到了?” 裴晏颔首,他此刻的神色格外凝重,但这凝重又颇有些不同,甚至有几分决绝之色。
姜离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堂堂郡主,裴国公府的主母,若与邪道有染,那裴氏该如何自处?裴晏又该如何自处?景德帝又如何看待裴氏? 她忧心忡忡,一瞬间心中百转千回,待看向裴晏,却见裴晏十分安然,清幽的月华撒在他身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便似月辉一般皎洁坦荡。
见她看着自己,裴晏忽然道:“若从此刻起我不再是裴氏世子,你可会嫌我?” 姜离大惊,“当然不会,你想做什么?” 裴晏牵了牵唇,又低声道:“好,你此前说你不喜欢长安,更想离开长安,那等今夜事了了,我们离开长安可好?” 姜离惊疑难定,“当然好,可是你” 裴晏深吸口气,已是心中足矣。
他看向庆阳公主,道:“公主不必威胁我,我母亲已尽数对我坦白了,你从三年前开始,用我父亲之死,用我外祖和外祖母之死引诱她,令她为你和袁兴武搭桥,她并不知你们暗地里的种种邪道恶行,她日日吃斋念佛,纵然仇恨未泯,却绝对不会加害无辜之人,又岂是你们这些邪魔歪道能相提并论?” 裴晏色若冰雪,毫不掩饰地认了高阳郡主之错。
姜离面露恍然,庆阳公主则先是皱眉,继而又嗤笑起来,“裴鹤臣,原来你还知道你父亲死的冤枉?你也知道你外祖和外祖母死的不堪?当年昭亲王不过是暗中保了一个反王之后,除此之外,并没有多做什么,可就么一点儿不忍之过,换来的,却是整个昭亲王府不复存在,若非是你父亲,连你母亲只怕也活不下来。
” 她冷冷道:“你文武双绝,人也聪敏,难道想不到你母亲这些年来的痛苦吗?连袁将军都念着你祖父的恩情冒死一搏,你这个亲外孙却是如此不义不孝,你以为你效忠之人是个怎样的明君不成?” 庆阳公主唇枪舌剑,姜离下意识上前半步挡在裴晏身前,仿佛如此,庆阳公主指责的脏水便能少一些落在裴晏身上。
“庆阳,你好大的胆子!” 听了半晌,景德帝终于确认姜离所言为真,他冷冷盯着庆阳,喝问道:“难道你真的想谋朝篡位吗?你想害死朕和尧儿?你还有什么图谋?!” 庆阳公主看向景德帝,眨了眨眼,天真中又带着挑衅,“父皇,有何不可?为何不可?你是想说儿臣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吗?可俗语说父慈子孝,若父不慈,凭何要求子孝?” “你……”景德帝气的眼前发黑,“你大逆不道,你竟敢” “我当然敢!”庆阳公主利声应下,忽然问他,“你为何不告诉大家,你为什么要给太子哥哥上嘴笼之刑呢?” 不等景德帝反应,庆阳公主笑的更妩媚欢畅,“你是不是怕太子哥哥,用宁阳姐姐之死来威胁你,让你不敢杀他啊?” 宁阳公主字字放肆,此言一出,更令满场皆惊,便是淑妃和德王都愣了住。
景德帝猛地狭眸,“来人,给朕拿下庆阳公主” “拿下我?”庆阳后退一步,她身边的宁烁和袁兴武一把抽出了腰间软剑。
有这二人挡在身前,庆阳媚眼轻眯,但忽然,她怒目而视,一股子压抑了多年的愤恨猛然爆发出来,“难道你怕大家知道宁阳姐姐是你害死的吗?” “你利欲熏心,为了方寸之土让宁阳姐姐背信弃义,竟逼死宁阳姐姐!你明知道是太子从中作梗,可你这昏君!你不仅饶了他,你还立他为储!!” 一瞬间,妩媚从她脸上褪得干干净净,众人这才发觉,原来只要冷下脸来,庆阳公主眉宇之间竟颇有种英武之气,只是从前的她太爱笑了,娇俏的笑、妩媚的笑,她的一切野心与愤怒,全都掩藏在了属于女子的,讨好的笑颜里。
随着她话落,羽林卫们扑了上去,景德帝气的面皮紧绷,身形摇摇欲坠。
一片兵戈相击声中,庆阳与李策动也不动,只宁烁和袁兴武二人以一挡十,而这狭窄的,设满了席案的白玉石高台令禁军们放不开手脚,竟这般堪堪僵持了住。
淑妃本是扶着景德帝的,此刻忍不住道:“庆阳殿下,话不可以乱说,宁阳公主是陛下最喜爱的女儿,陛下怎可能容忍太子害死她呢?” 庆阳冷笑起来,继续道:“当年北上苦战,昭宁军为伤寒所苦,短短七日便死了百多人,眼看着大周就要战败,是宁阳姐姐……宁阳姐姐独自出关,向住在关外的古越族请求,请求他们入关给将士们医治。
” “那古越族生而擅医,见一国公主如此心诚,不忍见死不救,便答允了,古越族本就只剩下数百人,他们各个擅医,几乎是全族出动,最终,治好了我们的数万将士。
姐姐她允诺了古越族许多利处,本想着战胜之后令他们入关中过活,不必再忍受高山严寒,可万万没想到,战胜之后,李霂带着国书北上时,竟然是古越族灭族之时!” 庆阳死盯着景德帝,“我的这位父皇,你们的这位陛下,竟为了贪图古越族那点儿部族领土,和他们传说之中的巨富宝藏,竟给了李霂屠族的密令!!” 庆阳越说越是愤怒,至最终,满脸戾气道:“可是啊,可是宁阳姐姐是有情有义之人,她怎可能看着帮过自己的部族覆灭?” “她做不到,而那李霂等的便是这一刻!他派人埋伏在古越族部落外,不分敌我尽数斩杀,宁阳姐姐为了护古越族人,带着自己的亲卫死战。
为了护那对领主夫妻,她们死战不屈,甚至让自己最忠心的亲卫,弃自己而去,只为了带着那领主夫妻刚生出的女儿逃命。
” “如果她真是武功绝世就好了,可她不是,她护不住那些古越族人,战至最终,身边护卫尽数死去,连她自己,也身中十多箭吐血而亡……那是我们的长公主啊,年仅十五便代父出征的长公主啊,就那么死在了自己人的箭下!” 庆阳公主满腔悲怆,又厉声道:“父皇!你好狠的心!那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可她的尸体被送回来之时,你看不到她身上那么多腐烂的伤口吗?!她是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可那么多华美的绫罗,也盖不住那些骇人的伤口啊,这么多年,她的冤魂都不得安宁,父皇,你凭什么心安理得的坐享江山?!” 庆阳公主声声啼血,淑妃明知她是错的,却听得泪流满面,她凄凄看着景德帝,“陛下,这、这一切是真的吗……” “乱、乱臣贼子!根本不是这样!是那古越族自己占据了天险之地,是他们先自己不愿离开族地的,你休要欲加之罪!宁阳是朕最爱的孩子,朕怎么可能不爱她?你这逆女,这不过是你闹出这么多祸端的借口,你……” 景德帝颤声叱骂,身子也左摇右晃起来,淑妃一把将他扶住,关切的话却再难出口,她只看向庆阳公主,道:“殿下,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他们又是谁的女儿又是谁的父亲?这不是你如此作恶多端的理由啊!” 庆阳公主冷笑连连,“是这世道逼我的!逼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父亲,只能去信那邪道天尊,逼我……逼我个个害死自己的兄长,只有他们都死了,死绝了,才有我的一丁点儿机会,如果我生来就有争储的权力,我又怎会走上今日这一步?!宁阳姐姐已经够厉害够大义了,可她得到了什么?!父皇,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父亲!” 此言句句诛心,景德帝牙关咯咯作响,再也支撑不住地往身后倒去。
淑妃和于世忠忙搀住他,便见他瘫倒在地后,指尖依旧颤颤巍巍地指向庆阳,似乎有千万句叱骂难出口,待看到李策站在庆阳近前之时,他又道:“李策,你、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此等乱臣贼子,你还不杀了她?!” 满场众人早就迷惑李策为何不怕庆阳公主,只有姜离和裴晏一脸沉痛地看着他。
李策看着景德帝,忽然问:“陛下,您还记得我父王吗?” 景德帝面色青白,眼底更有一瞬茫然,李策凉声道:“我的父亲啊,替您平三王之乱的父亲,是如何死在了您的毒酒之下,您都不记得了吗?” 景德帝混浊的眸子圆瞪,李策又道:“我父亲和当年的清河王是至交,他不过是对那些妇孺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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