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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干得浪出水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岑南那张漂亮可爱的侧脸,为自己的这种揣度感到羞愧。
岑南又挑出一个红色的低温蜡烛,献宝似的冲着陆巽晃了晃:“阿巽,我们玩滴蜡怎么样?”说着,又翻出一盒火柴。
陆巽立马就推翻了刚才的羞愧,他现在就是个恶魔。
岑南点燃了蜡烛,滴了在自己的手背滴了几滴,和陆巽说:“稍微有点烫,不过一点都不疼,你试试。
” 陆巽说:“……我不要。
” 岑南单手拿着蜡烛朝他爬过来,陆巽的手被拷在头顶上行动不便,用脚踹他让他不要过来:“岑南!你别过来,你往哪儿放呢!别别别,要倒了!” 他是真的不喜欢用道具,他抱着岑南温暖的躯体都能高潮,但是绝不喜欢冷冰冰的道具。
岑南是什么身手,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他的两个脚踝,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两只脚,另一只手举着蜡烛,陆巽眼睁睁地看着红色的蜡油大滴大滴的掉在了他的私处,很快就凝固成一片。
确实不是很疼,但是 陆巽问:“你要怎么帮我弄干净?” 红色的蜡油和私处的毛混在一起,看起来惨不忍睹。
为了不让陆巽生气,夫夫两的下半场只能转移到了浴室,岑南拿沐浴露给陆巽搓了两次,搓得小陆巽都抬头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红色碎屑洗不干净。
岑南说:“只能剃了。
” 陆巽惊了,大声道:“剃了!?” 岑南转身去拿剃须泡沫和剃须刀,陆巽连忙喊他:“不要拿这个,这个剃须刀是我最喜欢的,拿柜子里那个。
” 岑南只好折回去又拿了一次,跨进浴缸,把陆巽的腿折到两边,让他脚踩着两边的浴缸壁,整个人挤在陆巽张开的腿间。
这个姿势容易滑下去,他只好努力抓着头顶的扶手,小心翼翼地举着那只折了手指的手。
太羞耻了,就算坐在他腿间低头给他剃毛的是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岑南,这份羞耻也没有减弱半分。
冰凉的刀片触碰到皮肤,陆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他不敢看,侧过头望着另一边,研究起了浴室的瓷砖花纹。
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岑南拿过花洒,热水冲刷着光溜溜的那处,陆巽只觉得这次异常敏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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