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件事就是躲起来,捡真的躲起来了,把他自己保护得很好。
小狗好听话。
怪不得那些向导找不到小丢,他们一定是带着蛇类的天敌精神体进来的,试图揪出线人的蛇加以折磨。
可是最终还是算错了一步,小丢在真正的庇护所里,现在,它还带着自己的精神体进去了。
迷宫一样的地下掩体,就藏在自己的脚下。
掩体的外观和真正的掩体有出入,因为捡小时候看不清楚,一切都靠他又摸又想象。
视线从看不清楚变得异常清晰,周允的精神体追在小丢的尾巴后面,进入了掩体内部。
里面也和空旷的掩体内部不同,迷宫一样,除了黑就是黑,可是却拦不住蛇的视觉。
小丢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等一下后面的同类,终于迎来了它等的对象,高高兴兴地往前爬,想邀功,想急着给强大同类展示自己的安全小窝。
它完全熟悉这里的一切,从它还是一条12厘米的小蛇时就在这里呼呼睡觉了。
它躲在安全的地下长大,不断地蜕皮,逐渐变成将近4米的长度,拥有超快的速度和一滴致命的毒液。
还有能看清楚一切的红外视力,这里,就是蛇类的绝佳猎场。
只是现在它和周允的蛇绕在一起,拧麻花似的,一边缠绕对方一边爬行,带着强大的同类,去找它躲藏的巢穴。
所有的恐惧积攒起来,让宋捡的精神图景化为地下掩体,成为了他记忆中最为安全的地方。
周允看到了无数的岔路,如果没有小丢带路,自己的蛇也会找不到出口,可能被困在这里一生。
如果是侵入者的精神体进入,有可能在某个拐角处直接被小丢击杀。
眼前的画面又一转,周允的眼皮控制不住地热了,瞳孔放大之后再收缩,看清楚了这里的一切。
在地下掩体的最深处,藏着一个小帐篷。
很小很小,就是他和捡第一次搭建的那个,只用了三根木棍和一块大布,捡搓了无数条麻绳,搓到两只小手起了水泡,和张牧换来的物资。
小丢终于带着同类钻进去,和同类一起盘卧在一块毯子上。
毯子的一角,刻着一个十字型的划痕。
是这里,原来是这里啊,周允低下了头,眼窝里蓄满了泪,却不敢让它们往外掉。
猛然间,他的脚下开始前所未有的震动,像那股力量终于要显现。
宋捡平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无数的声音闯入耳道,争吵似的占领了他的大脑。
是真的有人在喊叫吗?不是,自己的听力已经正常了,听不见那么多。
可是这些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吵。
“S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医医人,大医医国,从游方郎中到帝师太傅,洪文成了活着走进功臣阁的唯一一名太医! 文案二:又名《太医署升职日记》 皇帝抠门,贵妃跋扈,皇子体弱,太医署上下如履薄冰。 皇上偶感风寒,已有三日不思饮食治好了没赏,治不好有罪啊! 众太医纷纷使出浑身解数逃避, 刚来没多久的洪文被推出去。 众太医:完了完了,这孩子完了 然而:陛下胃口大开,赏! 贵妃又在撒娇卖痴,欲借太医之口骗皇上来,众太医纷纷秃头/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诸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成了最后一只没有飞升的玄鹤,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里,当上了里面的摄政王。 摄政王身体羸弱,姿容绮丽,性情暴虐。 临政两年,朝野哀鸿遍野,百姓生不如死。 诸鹤: 做摄政王好,吃好穿好,更好的是过个几年之后 拿主角受剧本的万人迷小太子晏榕名冠天下,德行无双,引风流人士竞折腰。 邻国皇帝:阿榕,摄政王不仁,待我为你平了这乱世! 镇国大将军:太子殿下,末将愿为你取摄政王项/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晏卿的妹妹下凡历劫,却被人设计,每一世都穿成下场凄惨的女配角色。 为了拯救妹妹,快穿退休满级大佬晏卿,再次踏上了世界穿梭之旅,硬核护妹,虐渣逆袭。 然后 被赶出家门的真千金:不好意思,我的首富哥哥来接我了。 被抛弃的白月光替身:不好意思,我哥说你皇位没了。 被打脸的炮灰女配:不好意思,国家宠我哥我哥宠我! 提示:主角是哥哥晏卿,这是一篇带妹逆袭文。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