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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毅力才没有敞开被子去揽住雷瑟尔的脖子投怀送抱。
雷瑟尔从身后压着花斯年,英俊的五官慢慢从后方逼近花斯年的后颈和脸颊:“蒙迪,其实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说一句话。
你我相识三年,关系就好比上个月的最后一天和下个月的第一天,你懂吗?”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卷着自己甜腻的信息素无差别地灌入自己的口鼻,花斯年脑子昏昏沉沉,完全无法思考雷瑟尔的话,只能顺着嘴胡诌,“懂,懂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我懂得。
” 混合着情-欲的低沉喑哑笑声从耳朵边上传来,雷瑟尔轻轻对着花斯年的耳朵吹气,“今天我先帮你发泄出来,等你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会再来的。
” 说着雷瑟尔的手就滑向了花斯年的小腹,不顾花斯年的意愿帮他纾解起来。
良久,花斯年一泄如注后长长舒了口气,躺在床上睡着了。
雷瑟尔的眼睛更红了,他看着花斯年安静的睡眼,苦笑一笑,无奈地揉了揉头发撂下一句“你倒是舒服,可苦了我了”便又从窗户离开了。
花斯年再醒来时,身上的信息素已经褪去了。
他回想起雷瑟尔对自己做的事情和说过的话,陷入沉思。
上个月最后一天和下个月第一天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小可,你知道吗?] 小可沉思片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斯年。
] 花斯年叹了口气,看着满床的泥泞,赶紧把床单什么都卷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再去浴室里彻彻底底洗了个澡这才大呼一声“舒爽”。
[这雷瑟尔胆子可真大啊,大白天的,偌大的奥顿王城,竟犹如入无人之境。
] 小可:[要不人家怎么是叛军首领。
] [可我心中只有我那个金发小可爱。
] 他说着就听到外面房门响了一声,就听脑海中的小可道:[得,您的金发小可爱又来了。
] 花斯年赶紧裹着浴巾走出来,头上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珠。
奥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嘴唇中的血色有些浅淡,花斯年见了不禁问道:“又昏倒了?” 奥顿摇摇头,“不是,去训练室闭关,训练了一天一夜而已。
” 花斯年看了有些心疼,拉着奥顿的手就往床上拽。
床上的床单已经被花斯年扯了下来,只剩下一个柔软的床垫和软被。
花斯年不需要用太多力气就轻松地将奥顿抱了起来送到床上,用软被盖住了他的全身,“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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