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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把事情告诉了董柳,她听了很兴奋,也有点紧张,毕竟刺激是太强烈了。
她说:“这样的机会一辈子也就能碰到那么一次。
”我说:“太便宜李智那小子了,他这么一弄可能要搞几千万到荷包里。
”董柳说:“你要怎么样都随你,反正我一波留学的钱你要准备好。
连丁小槐都说要送强强去美国读大学,我一波比强强差还是一波他爸爸比强强他爸爸差?”我说:“安泰药业是我一手搞起来的,就像我第二个儿子,被李智那小子夺了权去,我心里不服气。
”董柳说:“这个儿子不争气,你老抱着他干什么?”我说:“我们是作为历史遗留问题上市的,上市时又没有圈进来一笔钱,拿什么去争气?我们每股还有一分钱两分钱的利润,有的公司上市圈了几亿,两年就化成了水,成了亏损股,那些董事长讲起话来还雄赳赳吃了伟哥似的。
”董柳说:“安泰药业落到别人手中去,那是早晚的事,在你手中不落,在别人手中也保不住。
你的董事长还有半年,到时候李智就不找你谈了。
嘴边的东西你不吃,但你保不住别人也不吃。
”董柳的话撞在我的心上。
安泰药业的经营难有起色,又丧失了配股的资格,被重组是早晚的事,重组过程中也必然有一些要被掩盖着的秘密。
事情与其让别人来做,还不如在我手中就做了。
我不再犹豫,抓起电话就拨了李智的手机号码。
刚拨完我又把话筒放了,我怎么能主动找他?那样我就失身份了,没了主动权。
刚放下话筒李智的电话来了,约我出去谈谈。
他没提刚才那个电话,提了我也不会承认。
但我想他凭直觉可能猜到了一点什么,这让我感到了屈辱。
第二次见面李智把操作的详细计划讲了,我想来想去,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他准备从银行贷款八千万吸纳安泰药业,股价拉上去以后公布重组的消息,趁利好把股票抛掉。
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如此暴富,却又合理合法。
当然这是黑幕,但却是合法的。
他当时就要在董柳的股票账户上存入一百万,我说:“这个不急。
”他很急这一点,只要钱存进去了,我就没有退路了。
但我还得好好想一想,看能不能把我这边的事做得天衣无缝。
我说:“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任志强也不能知道。
”他说:“他想促成这件事,自己也在中间做点老鼠仓。
”我说:“我们以后不能这样见面了,被别人看到了也是个缝隙,要谈什么到没人的地方去谈。
你打电话给我,我打电话给你,都到公用电话去打,将来电信局也查不到什么,那才让人安心。
”这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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