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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口的设置、详细方位,特别是关押赵长安的牢房的位置,另外,还有狱卒当班的人数、巡逻的时辰。
要能弄到天牢的图纸则是最好,还有牢内外守卫兵士的人数和相应的情形也要查实弄清楚,无论这个押司要多少金银,都给他! 张涵抱拳遵命,转身出门,不料外面突然撞进来一个人:“少掌门,糟了!”众人一看,是西门坚。
宁致远皱眉:“夫人出了什么事?”西门坚摇头:“晏姑娘不见了!”一听这话,众人无不头晕。
宁致远怒道:“怎会不见了?” “厨房小徐说,刚才他见晏姑娘一直躲在这间房外的窗下,后来就不见了。
” “问过寺中守卫的兄弟们了吗?” “问了,说方才晏姑娘换了一身书生衣裳,也没拿什么,出了寺门,急匆匆地就往东边去了。
” “怎么不拦住她?” 西门坚不做声:兄弟们又不知个中详情,怎好冒冒失失地随意拦下晏荷影?宁致远也觉自己的责备没有道理,只得道:“快派人去追,一定要把她追回来,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添乱子了。
”可直到夜幕降临,晏荷影仍踪迹杳然,遍寻不获。
宁致远等人赶到东京城时,城禁仍未解除。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凭着两百两黄金,众人顺利地到了碧云精舍。
一路上触目所及,尽是手执利刃、身披重甲的士兵,虽然人多,却鸦雀无声。
街上冷冷清清的,间或有几个人经过,亦是低头疾走,神色惊慌。
在听荷雅居坐定后,先期赶回的张涵道:“属下已找过那个押司了,他说行刑的时间定在后天早上的卯时三刻。
” 丛景天皱眉:“历来处决人犯,时辰都在午时三刻,怎么这次却挑了个大早?” “属下也问过了,他只说是狗皇帝的旨意,至于时辰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他们这些小狱吏犯不上瞎操心。
”他停了一下,又道,“天牢图纸,还有内外守卫的人数和安排,他答应可以明早设法弄给属下,可条件是要这座精舍。
” “给他!”宁致远想都不想。
第二天巳时过后,举行完登基大典,城禁解除。
距东京较近的四海会各分会的堂主及弟子,和各门派帮会的侠士们就陆续进城,到碧云精舍集合。
晚饭时分,精舍内已是人头攒动,总有五百人之多,而各色武林中人,还在不断拥来。
看看不是路,宁致远吩咐张涵、丛景天只把各门派帮会的掌门、头领留下,他们带来的属下弟子全领到了城中张涵打理的客栈和其他地方安歇。
饶是如此,精舍中仍有七八十人。
张涵一大早就拿到了天牢图纸和牢内狱卒、牢外守卫布防、警卫的详情。
经众英雄一天的聚议,定下了劫狱的计划,分派了各门派帮会到时各自的职司。
众人议定于当夜二更时分埋伏于城南的天牢外,交丑时正刻的时候一齐动手,以四海会的红色号炮“天”字为号,宁致远是整个行动的总指挥。
宁致远手指图纸上一个标注有红色圆点的地方,对万胜刀说:“太子殿下就在这里,万帮主,到时号炮一响,请你领着手下兄弟只管封住这个口,不放一个朝廷的鹰犬进来。
” 万胜刀点头:“盟主只管放心,万某人要放了一只苍蝇进来,就剁下自己的手脚,今后再不见人了。
” 这时张涵进来,在宁致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宁致远目光一闪,对众豪杰拱手,请众人稍坐,有点小事,他去去就来。
然后与张涵相偕出厅,到背静无人处,问:“这个自称宸王宫内府总管的人在哪儿?” “属下已把他请到碧荷湖边的忘情亭中了。
”张涵一指身右一树繁花茂的所在。
“嗯,你守在这里,别放人进来。
”宁致远举步走了进去,亭中坐着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灰色衣袍,须发花白,神情举止沉着稳重。
见他进来,老者起身打横侍立,身子微微前躬,一望而知,是多年规矩养成的作派。
几句寒暄罢,老者自道名和景行,是原宸王宫的内府总管。
他从怀中掏出在宫中管事时的腰牌,请宁致远查看。
宁致远不接,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和景行懂他的意思,仅凭一块腰牌,证明不了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道:“老夫今夜来,是想请宁盟主去见一个人,有万分紧急的事情相告。
” 宁致远不答。
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开始劫狱了,这时候却突兀地来了位内府总管,不知这老头儿究竟是什么来头,若他是朝廷鹰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调开自己,令众豪杰群龙无首,好打乱今夜的计划,这种担心也并非没有可能。
见他沉吟未语,和景行心中雪亮:“老夫跟从太子殿下已逾二十八载。
俗话说得好:从一而终。
这话原也不是专指妇人说的,今天为救太子殿下,也说不得了。
”然后口齿清晰地道,“请宁盟主现在立刻赶到城西二十里灞桥旁的柳林,找一名别意小筑的所在,在那里,有人正恭候宁盟主您的大驾!”说完,手腕一翻,月光下寒光闪过,竟是一柄随身的解手刀。
未等宁致远看清怎么回事,血光飞溅,刀已刺入和景行的心口,直没至柄。
变起仓促,虽离得近,宁致远竟也不及阻拦。
他一惊,急忙扶住和景行,右手连点他胸口大穴,但刀既刺中要害,回天无力了。
和景行身体后沉,手却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宁盟主,您一定要赶快,赶快去别意小筑!”宁致远目中蕴泪:“和总管,晚辈错了,不该怀疑您,晚辈现在就去!” 茂密幽深的柳林中,一湖碧水在月色下闪着粼粼波光。
宁致远沿着曲径转进去,就看见一道不高的围墙圈起一院房舍,其中数间隐隐透着昏黄的灯光。
宁致远、张涵在小门前停下脚步,宁致远打个手势,张涵会意,身子一闪,已没入了门旁树丛的暗影里。
宁致远举步上前,敲门,“咿呀”一声,院门开启,门后一少女面若银盘,睛如点漆,瞄一眼他,然后转身引路,竟连问都不问来者是谁,倒好像早就算准了他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来的目的就是要见她家主人。
宁致远微微一笑,随少女进去。
到了亮着灯光的一间房前,只见房门敞开,灯下坐一人,宝蓝丝衫,发髻光洁,虽只是一个背影,也自有一种掩饰不了的尊贵气度,乍一看,倒与赵长安有几分相似。
听到脚步声,这人回过脸来,灯下看得分明,正是与宁致远曾有一面之缘的睿王——赵长佑! 一见是他,宁致远悲喜交集。
悲的是,和景行为让自己来此与他相见,不惜牺牲生命;喜的是,赵长佑与赵长安是意趣相投的亲兄弟,他这时邀约自己到此,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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