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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殃。
无论醉酒说过什么,第二日醒来,慕锦全然不知。
正如他记不得腊月二十那晚说的话,见的人。
“你还知道什么?”慕锦轻问,极有礼貌。
二十摇头。
“你除了摇头还会做什么?”他站定在她的面前。
他的黑影又宽又长,宛如杀人利器。
先前,二十存了一丝侥幸。
若是她对二公子有救命之恩,或许能逃过一劫,她终究天真了。
她不敢仰头直视他,紧紧抓住湿漉的衣裙。
鲜艳的海棠花,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慕锦低腰,捏起她的下颚,“你和谁说过我的事?” 她连连摇头,给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她做了一个跪拜的手势,哀求开恩。
他会杀了她,这一刻,她相信他会。
慕锦看她好半晌,凉凉一笑,“你还有什么用处?” 二十抖了抖手。
她没有,她和他除了上床,什么关系都没有。
而且,床上关系也不和谐。
他说:“你除了是个哑巴,一无是处了。
” 她明白,所以才必须当一个哑巴,一句不许吭声。
她在无声地发誓,他和她说过的话,她至死也不会泄漏。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示弱。
她在掩日楼寡言少语,从不与人道是非。
慕锦眼底阴霾密布,手指滑到她的脖子,柔声说:“你早该死了。
” 二十惊慌。
他越收越紧,“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 她的呼吸仿佛被横斩成片,脸涨成了猪红色,艰难张嘴。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使劲向前抓住了他湿透的衣袖。
他问:“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窒息的时刻,她还想着摇头。
他看着她,“没话要说吗?” 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指指自己喉咙。
慕锦冷下脸,这种临死都还在算计的女人怎么能留? 二十离鬼门关只剩一步,只需片刻,她就能见阎王了。
她后悔莫及,一滴水珠滑出了她的眼角。
这是慕锦第一次见她落泪。
他以前无论如何戏弄她,她只会楚楚可怜地求饶,从不流泪。
明明是倔脾气的女人,偏爱装出听话的样子,他越看越来气,气得他放开了她。
新鲜的气息冲进二十的喉间,她跪着剧烈地喘气,舌头发麻。
慕锦居高临下,看她喘得背脊直抖,他说:“我很好奇,那天晚上,和你说了多少?” 他对她掏心掏肺了一晚,醒来后,她握着他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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