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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眼睛红红地盯着身下的沉姝。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像托着花瓣的萼片,蔫蔫地搭在她身上,电影院的座椅是深红色,沉姝窝在座椅里,像一朵开在酒中的花,雪白的身体舒展成花瓣,眼波流转间散发出幽幽的香气,勾引着不安分的小虫,头脑发昏地也要往花心里钻。
面对苏逸的请求,沉姝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呀,她是觉得推理她不行,但是拍激情戏她拿手,不动脑子的时候身体反而放松下来,惬意地倚在座椅里,像一只等待被拆开的小点心。
苏逸勾住沉姝内裤的细绳,三角布已经湿漉漉地贴在她腿心,揭下时甚至能感觉到隐隐的滞涩感,好像能想象出柔软的蚌肉与浸满蜜汁的布料勾贴,分离时扯出黏腻的白丝。
他知道,他应该恼怒的。
无论是见面时她眉眼间隐隐的春色,还是埋入她颈窝时不经意看到的吻痕,那枚蔷薇色的吻被荧屏的光线照得深深浅浅,位置留得可真刁钻,他绞着手想,不知道沉姝脸上毫无异色,究竟是因为没有发现还是因为不在乎,不在乎那个男人也不在乎自己,苏逸闭上眼,含住沉姝的唇珠时神色还有些纯真,如果可以选,那他还是希望是前者。
肉棒顶开花瓣,缓缓插入甬道,像撬开闭合的珠蚌,肉棒上的青筋一寸一寸摩擦过花穴中的软肉,沉姝腿在颤抖腰也颤抖,肉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密密麻麻的爽意刺激得发颤。
观影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可即使如此,沉姝的腿根和颈窝还是湿漉得厉害,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苏逸也没办法保持冷静的情绪,电影的灯光流转之间,他额头上的汗粒像笼上一层乳白的纱。
尽管已经逐渐进入湿软的穴道,身体仍然叫嚣着不满足,他一边想着要珍惜她,不忍心她被粗暴对待,然而这念头又如同骤然被溅上水的滚油,叫嚣着变成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坏念头。
沉姝感觉被侵入的穴肉下意识用力收缩绞紧,将苏逸箍得身体一酥,弯下腰去吻她,“阿姝,好舒服......” 这句话像魔咒、像玫瑰、像松饼上的蜂蜜浆,被苏逸含在嘴里说了好多次,游戏里没有疲惫的身体实感,连续的性爱与高潮却让沉姝出现了精神上的倦怠,她懒懒地拥住试图往她怀里挤的苏逸,忽然想起猫咪发情的样子。
沉姝是没养猫的,她对自己缺少责任心的认知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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