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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于是想了想, 捏着戒尺抬起手 然而最终,戒尺也只是轻飘飘在他掌心挨了一下。
她并没打他。
谢承谨没感觉到痛,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她放得太轻,戒尺只是蜻蜓点水蹭过他手掌,凉凉的,甚至有点细微的痒意。
他声线平静无波:“不打了?” 谢延玉道:“我哪里敢打兄长?” 谢承谨垂眼看掌心,戒尺还虚虚搭在他手掌上方, 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不敢打,怎么还把它搭上来? 谢延玉虽然真的想打他,但也就是做做样子,即使不真的打,把戒尺放上去,她心里也舒坦一点,至于真的打,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虽说他近来行事难以捉摸,就算刚才真打了他,他也未必处置,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翻出这件事来发难呢? 等她爬得高一点,成仙了,不再受制于人,那时候怎么对他都不迟。
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温和解释: “兄长不也没打我吗?先前兄长把它放在我手上,我知晓兄长就是吓唬吓唬我,我气不过也吓唬吓唬兄长。
哪会真有想打兄长的念头?” “是吗?我从前倒不知道” “兄长不知道什么?” “你也会气不过。
” 谢延玉被他这一句话堵住了,她脸上表情倒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低眉顺眼,掠过这话题:“如今我也背出心法了,就不再打扰兄长,先告退了。
” 她说完话, 谢承谨倒也没出声,没准许她走,但也没阻止,只是收回了手。
谢延玉在这耽误太久了,就当他默认了,朝他一行礼,就推门出去。
方才跨出门槛, 还没走两步,连书房的门都没来得及关,远远的,就看见 贺兰危并不在茶室等着,而是就在书房外不远处。
他正看着她。
视线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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