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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不是没有人家,在刚分粮的时候大吃大喝,到后面就靠草根和借粮生活。
苏茴微微挑眉:“我们的红薯都在房间里放着,你看得见,不会一口气吃完的,至于其他的,是我想的办法,你们还小,不用想太多,有人问的话就说妈妈跟你们说的那些。
” 张保国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妈……”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可以信任的大孩子了。
苏茴第二天就准备了干粮上山。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十天,农活基本上没有了,大家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有的上山打柴草,有的在家趁着天气好洗洗刷刷,有的在准备过年的年货…… 苏茴还在山上看到了几个有些眼生的青年在下套子,苏茴回忆了下就想起来了,那几个是他们村的知青。
下乡支援建设来着。
过年了,有些知青可以回乡探亲,但是年限不够的、有事耽搁的、买不起车票的……都会待在李村过年。
下套子明面上是不允许的,但是私底下,不少有都在干,地方隐蔽些,有收获不声张,不是有仇的也不会故意揭发,要是真要追究,他们靠山靠水的,没有人是完全清白的。
苏茴越走越快,一点也没有走山路的疲惫和气喘,要是有人就在身边细心观察的话,还能注意到她有韵律的呼吸。
当她一口气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这里就没有多少人走出来的小路了,要靠自己用柴刀开路,拨开到半腰的草丛。
这里的猎物比外面多不少,她看到了好几只山鸡出没,不过因为她要开路,动静大了些,它们远远地避开了。
直到走到一处渗水的小溪,她看到了众多脚印,苏茴屏住呼吸,就是这里了。
她来到这处水洼,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开始蹲点,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一只小麂从对面那头的草丛冒出头来,机灵的左看右看,看到什么状况都没有,还是机警的待在原地,过了二十多分钟,它才慢慢走过来,一步一回头的走进水洼,苏茴正想出手的时候,听到了动静,她又蛰伏了下来。
有些失望,是一只灰兔子,苏茴手里抓着两片尖锐的竹片,手腕一甩,就这么飞射而出,两片正中要害,兔子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那小麂跑了几步,也徒劳。
苏茴快速的把它们放到芥子空间,很好,动作够快,她洒了点粉末,那些微的血腥味也不见了,她又蹲了回去。
一只兔子两斤多,一只小麂大概三十斤,够过年了,但是她还想卖些钱,过年,往往都是国人最舍得花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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