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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旋儿停在了走廊尽头。
与此同时,霍枭曲肘重重击在方彦希后背,压的他被迫抬头,借此把浴巾缠的更紧。
浴巾不比毛巾长度和宽度有限,被霍枭甩开缠上方彦希脖颈时,连带着口鼻也遮挡了起来,随着对方一点点收力勒紧,空气被推挤出来,窒息感愈发强烈。
方彦希的右手挣扎的更厉害,仅余的一只左手被霍枭踢了那一脚,力道凶狠,整个手腕青紫肿胀仿佛使不上力,此刻只能徒劳挣扎着,也脱不开脖颈的束缚。
霍枭贴在他背后,一点点有条不紊的收力,面无表情看着他脸色肿胀,涕泗横流。
他的脖颈、耳根到额头爬满了暴起的青筋,形容狼狈又可怖。
温茶抬腿就要出门,霍枭鹰隼般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冷冷道:“回去!” 温茶的视线从他冷静至极的脸上,移到了方彦希身上,他翻着白眼,两手已经软软垂了下来,间或微微痉挛。
“霍枭!”温茶抬脚,走出了房门。
“你要勒死他吗?” 霍枭的眼眸骤然紧缩,视线落定在她脚上。
眼看她不肯听话待在房间里,他心底一股子戾气上涌,一言不发扣住方彦希的头,转身对着101的房门“咚咚咚”连磕几下,一下比一下撞的狠。
末了一松手,浴巾松脱,方彦希也像是失去了支撑力的玩偶,顺着房门委顿在地。
他额头鲜血淋漓,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温茶头疼欲裂,眼看着方彦希十多秒过去,仍然没有像数据一样被抹去,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向霍枭,一时根本分不清楚他是摸准了游戏规则有恃无恐,还是暴力发作险些把方彦希活活弄死……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单手扶额,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霍枭这个人,看起来冷硬霸道,行事随心所欲,可一路走来她大概也摸清了几分。
他看起来随性不羁,可一双眼一个脑子从没闲着,靠着远超别人的观察力和冷静沉稳的思维能力,他才能永远快人一步。
可是这个人,这个应该是最熟悉游戏机制而绝不会做无意义冒险的人,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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