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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四溅,刺客瞬间挣扎起来,连滚带爬的翻出浴桶,带走了大半的水,他也顾不上了,迅速掠到窗前,狼狈的飞身离去。
左轻越慵懒的躺在浴桶里,看着满地的狼藉,回想起刺客方才红透的耳朵和没藏住慌乱的神色,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久违的新鲜感,上次有这感觉还是发现了狱蛊的时候。
这刺客倒是莫名合他味口。
左轻越仰起脖子,水珠蜿蜒而下,他眼神有点恶劣。
等到刺客回家发觉暗器宗的老巢都没了,那他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了。
左轻越无声勾唇,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再过去把他捡回来就好。
―――― 仇雁归顾不上一身狼狈,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里暗自腹诽这个苗疆少主当真是喜怒无常,实力也果真是深不可测。
若非自己运气好,恐怕如今也与那白骨一个下场。
在城外的小镇上改头换面,他便准备回去请罪,一路上仇雁归心事重重。
今日计划有误,恐怕主子身边早就有了吞云阁的眼线,否则对方不会如此敏锐,那位绣楼的姑娘十有八九已经身陨。
只是不知暗器宗如何了。
仇雁归眉宇萦绕着不安,那左少主手段了得,暗器宗究竟如何……倒也真不好说。
他马不停蹄的赶路,临近傍晚,云霞温和的覆在砖瓦之上,叫人得享片刻安宁之意。
仇雁归牵着马寻了家酒肆,欲小酌两杯缓缓倦意,辛辣的液体入喉,品不出什么名堂,但困倦却消了大半。
“这暗器宗也是惨,非得触人家霉头,当真以为自己算根葱了?” “可不是嘛,近年他们势头正好,可惜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下好了,把自己整垮了吧!” 邻桌的人随意的交谈着,不难看出面上的惋惜之意。
仇雁归抿酒的动作一顿,眉目瞬间冷凝下来,他放下酒杯仔细去听那二人对话。
只可惜他们并未多言,只是感慨了两句,便说起了其他事来,仇雁归将最后一口酒仰头饮尽,丢了些银两在桌上,提起自己的佩剑,策马朝着暗器宗赶。
远离釜州城地界,费了些时日。
尚未至宗门,沿途便尽是些风言风语,仇雁归听的匆忙,未曾想到了宗门,竟是这般破败萧条的模样。
仇雁归预料过这次宗门约莫会元气大伤,不曾想归来时连牌匾都碎在了门口,原本紧闭的门大开着,里头是一片狼藉,鲜血泼洒在地上早已干涸,奇怪的是并未瞧见尸身,许是被处理过了。
他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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