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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应承,这羞惭,怎应他那一声,我见了他假惺惺,别了他常挂心,我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 陆封覃坐在二楼的池座,闭着眼听戏,烟从他的口中呼出,晕开,缭绕在他迷离的眉目间,那婉转的音调隔空向他飘过来,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司令,迟少爷这身段真是不一般啊。
”说话的是他的副官。
陆封覃慢悠悠地掀开眼皮,狭长的眼斜飞入鬓,目光落在迟年身上。
旗袍是极难穿出风韵的,楼下、街上、北城的萝河湾,到处都是穿着旗袍的曼妙身影,有男有女,陆封覃的目光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哪怕一秒钟。
他盯着迟年,视线像一道道细细的丝线,缠着迟年盘纽上的纤长脖颈,绕着那旗袍布料掐出的一把窄腰,勾着玲珑有致的臀胯和摆动的裙衩,最后落在那一节白生生细条条的脚脖子上。
越看心越痒。
陆封覃突然蹙眉,转头看着副官,面色不虞,语气带着威慑力,“出去。
” 副官哽住,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奈何辩解不得,灰溜溜地出去了。
再回头,戏已唱到尾声,陆封覃吸了最后一口烟。
“……那更玉软香温,情儿意儿那些儿不动人。
” 迟年唱完最后一句,眼尾一撩,视线穿过台下满座,隔空尺米,看向陆封覃,眸中含波,洗净飘荡的浮尘,全数泼向陆封覃沉静无风的心湖。
陆封覃一时忘了掐烟。
(请勿看盗文,作者修文狂魔,盗文和正文有很大出入,影响阅读体验作者概不负责。
) 迟年回到后台,踢了鞋子,光脚站在妆镜前卸行头,哼着曲儿擦脸上的妆。
“玉簪记唱得不错。
” 门口传来说话声,吓了迟年一跳,他猛地转身扶着桌沿,陆封覃手抄兜靠在门边,姿态没了在迟公馆的正经,很像那种会一掷千金的阔少。
陆封覃抬手表示抱歉,又指指里面问可以进去吗。
迟年好一会儿才点头。
陆封覃闲庭散步一般走进来,弯腰抚开椅子上的几件衣服,迟年看到他碰到了自己的衬衣,轻薄的白色布料从陆封覃血管凸起的手背掠过,迟年撇开眼。
里间椅子很多,陆封覃偏偏选这一把,周遭还堆放着不少五颜六色的戏服和珠翠首饰,陆封覃穿着整肃潇洒的军装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堆胭脂香粉中,看着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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