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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好就把我画好看点。
”左知年说,“不好看重画。
” 卿衣说:“你已经足够好看了。
” 左知年不置可否。
被卿衣命名为专属画室的房间似乎有重新装修过,灯光可以随卿衣的心意进行调节。
卿衣开了空调,拉好窗帘,把灯光调成接近自然光的效果,然后打眼一扫,指了个地方让左知年坐。
左知年毫无异议地坐过去,再一次地开始他的模特生涯。
“今天全都脱了吧。
”卿衣边削铅笔边说。
“全部?”左知年问。
卿衣点头。
于是左知年微微抬起下颚,不疾不徐地解衬衫。
望见他的动作,卿衣立即停手,专注地看他。
那视线,远比左知年记忆中的更热烈。
而随着衬衫被丢开,左知年再去解哪里,卿衣的视线就跟着到哪里。
那视线中蕴含着的热烈也一秒比一秒更浓重,到最后,左知年就见卿衣抬手捂眼睛,她受不了了。
她总是这样。
左知年想,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不遮掩对他身体的渴望。
他继续解衣服,动作从容不迫。
卿衣却想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了。
脱衣服而已,竟然不管脱哪都显得好勾人。
她更加期待接下来和左知年之间的化学反应。
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卿衣放下手,重新睁开眼睛,强行让自己沉浸下来,以创作者的角度去看她的模特。
越是符合创作者审美的模特,越是能够激发创作者的灵感。
于是卿衣落笔的时候,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只打了身体的轮廓。
她没画左知年的脸,只画他的身体。
一开始还都很正常。
渐渐的,她越画越急,左知年甚至能听到笔尖重重划过纸张的刺耳声响。
左知年第一次给卿衣当人体模特,卿衣画素描,画了总共三个小时。
这第二次,仍旧是画素描,可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我画完了。
” 卿衣说着,人还坐在那里,手里的笔一扔,红着眼叫他过来。
左知年过去了。
刚走到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看画,就被她一把勾住脖子,横冲直撞地亲上来。
她动作急切,像是要疯了。
左知年全部承受住,同时托住她后脑,指腹一点点地摩挲,安抚她的情绪。
卿衣慢慢平静下来。
然后咬着牙说:“左知年,你就是来克我的。
”她语气有点恨恨,“你全身上下,太杀我了。
” 左知年说:“是吗。
” 他把卿衣从椅子上抱起来,换了自己坐下,好让卿衣坐他怀里,更方便施为。
画板被撞倒。
这次没人去扶了。
时隔五年,或许更久,卿衣眼泪都要逼出来,呼吸也乱到不像话。
左知年吻她眼角,声音极轻地说了句什么。
“明明是卿卿杀我。
” …… 正在欣赏卿衣这次超水平的创作,却突然被屏蔽了的系统:“?” 等明白过来,系统忍了又忍,也还是没能忍住,脱口而出一句草。
草完才觉出口误,忙在心里补了句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春天真好啊。
老父亲想。
这夜过得很是有些歇斯底里。
对卿衣而言,左知年和她太契合,她食髓知味。
而对左知年来说,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如今终于等到,他停不下来。
于是头一次的,卿衣主动叫停。
“好学长,”她嗓子已经哑了,“差不多够啦,我困了。
” 左知年喉结上下一动,勾人得要命。
他说不够。
卿衣:“可我跟不上你节奏了。
”她可怜兮兮的,“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嘛。
” 左知年沉默了下,说:“最后一次。
” 他说话算话,没多久就抱着卿衣去洗澡,让她睡觉。
卿衣靠着他胸膛睡过去。
之后久违的,起床时腰泛酸,腿也发软——这还是左知年揉过了。
他要是没揉,卿衣今天一整天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卿衣只好自己再揉了揉,边揉边对系统说:“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 系统说:“爽吧?” 卿衣说:“爽。
”又说,“果然还是他最合我胃口。
” 系统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大佬恢复他男朋友的身份?” 卿衣说:“随时可以,只要他开口。
” 系统得了准信,开始蹲左知年开口。
谁知一天天过去,左知年什么话都对卿衣说了,愣是不提情人这个话题。
这发展有点不太对。
系统觉着大佬是不是忘了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个情人,就跟卿衣说,要不她开口算了,不然哪天别人问起她和左知年是什么关系,她嘴上没把门来一句情人,可不得捅娄子。
卿衣想想觉得有道理,就在左知年来学校接她下课的时候,告知他考察期结束了。
左知年说:“考察期?” 卿衣说:“从情人过渡到男朋友的考察期。
” 左知年:“我合格了?” 卿衣:“满分!” 左知年笑了下。
他是真的很少笑,更别提这次笑的程度还有点深,就更难见。
卿衣自诩并不太馋左知年的颜,这会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歪头盯着他看。
看着看着就觉得手痒,很想把他这个样子画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全面接手家族企业,在他那个圈子里开始正式的崭露头角,听说不少人都在打听他是否单身,想把女儿侄女介绍给他。
情敌已经足够多,她要是把左知年的脸画下来,不流出去还好,万一流出去,光冲他这张脸,可不又得多出好些情敌跟她抢他? 虽然她一直都不怎么在意左知年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但如果自己凭空给自己整一堆情敌出来,那就不太美妙了。
想到这里,卿衣打消画左知年脸的念头,转而寻思自己是不是变了,竟然疑似对左知年产生占有欲,想让这个男人只属于她,除她以外,谁都不能沾染他身体。
卿衣把这个发现跟左知年说,问他有什么想法。
左知年说:“挺好。
” 卿衣:“咦?我以为你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觉得我这样不太好。
” 男人的劣根性,十个里得有九个半想要自由,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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