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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垃圾堆,这所谓的洗澡环节不太能真正起到清洁作用,聊胜于无吧。
用垃圾山里刨到的布料当成包裹布,我和伊路米一人拖着一大袋垃圾,在天黑前回到教堂,物资兑换处等着登记清点的小孩们看我们拿了这么多回来,纷纷瞪圆了眼睛。
把包裹布打开,进行清点和登记的时候,围在一边看热闹的小孩们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们从没见过有其他孩子能一次捡到这么多“好东西”。
上交的垃圾被计算成相应点数,凭点数可以兑换物资表单上的物品。
在一座一座垃圾山爬上爬下一整天,我们一次能拿的垃圾有限,不断比较和精心计算带回去的垃圾能换的点数,无论是体力还是脑力都消耗巨大,我和伊路米决定明天吃完早饭再兑换点数,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看我和伊路米早上刚洗完澡,一天内就变得比昨天更脏兮兮,没有孩子怀疑我们可能是从别人手上抢的垃圾,再说他们也不清楚我和伊路米的战斗力,谁会想到两个六七岁的孩子其实可以干掉普通成年人呢? 他们纷纷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我们,有孩子忍不住上前搭话,问我们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大概是在哪里捡的这些好东西,他也想去附近碰运气。
“如果你能忍受得了那种臭味,往里走,再往里走,有很多。
”伊路米坦言,“有的东西我们带不走,就扔半路上了。
” “啊——谢谢!”那孩子满脸喜色。
别高兴得太早啊,孩子,那里真的很远,你的[毒抗]等级够吗?我担心你有命去没命回来。
通铺的木板床很硬,和揍敌客家软乎乎的床天壤之别,第一天晚上睡的时候可不习惯了,睡得很不安稳,但是今天足够累,所以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早上照例参加祷告,然后吃早饭,接着去兑换昨天积累的点数,教堂的大部分孩子一反常态,没有急着出去捡垃圾,跟着我和伊路米,好奇我们打算兑换哪些物资。
饮用水贵得离谱,换了两瓶600毫升的饮用水后,剩下的点数就只够换叁块干面包了。
把物资放到昨天在垃圾山捡到的双肩包里,我背着包,和伊路米迈出了教堂。
“你们换这么多东西,是要去哪里呀?”有小孩子追上来问,“是很远的地方吗?还回来吗?” “我们想去别的街区看看。
”伊路米回答他,“也许会是比这里更好的地方。
” 此话一出,孩子们兴奋了起来,他们暂时没有实力离开教堂的庇佑,从未走出过现在的街区,但他们大多都怀揣着去中心区的理想。
孩子很热情地将他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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