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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就很明显。
明明是个文雅又克制的人,但在这等事儿上意外的直接。
灯火被他拎到床边,光照着他的后背。
苏毓就见他一双仿若揉碎了星光的眼睛。
半遮着眼睑的浓密眼睫微微颤动,他眼睛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气氛顿时就暧昧起来。
须臾,苏毓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问了一句:“那,你洗漱过了?” 徐宴黑沉沉的眼睛里光色一闪,脸上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但这般浅淡,也已经是徐宴最外露的神情了。
他偏过头,一手拄唇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我这就要沐浴了。
” 清凌凌的一声落地,意思不言而喻。
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倒水声,门一开一关,伴随着男子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徐宴方才那一句在耳边回荡,莫名叫苏毓有种面红耳赤的心慌感。
她侧卧在榻上,又想起了那日徐宴床榻之上的表现,顿时一股电流传出来,从后脑勺麻到了尾椎骨。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久到苏毓心慌气短的感觉过去,昏昏欲睡,床帐被人从后头一下子掀开了。
徐宴明明没有太多动作,但就是一股狩猎的气息在纱帐里蔓延开。
他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发梢滴着水。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下得大了,沙沙地打在树叶和屋上。
仿佛苏毓此时的心境,有种模糊的错觉。
苏毓哎呀了一声,翻身让开,睡到床榻里头。
徐宴迈开长腿,十分自然地就上来。
灯火摇晃,夜色漫长…… ……苏毓脸颊微红,汗津津地起身,窗外的雨水早已经停了。
床头的灯火不知何时灭了,里头的灯油烧得干干净净。
几缕碎发黏在苏毓的脖子和脸颊上,她抬手伸手将头发一一拨开。
徐宴便看到她格外通红的嘴唇,似乎还有些肿。
徐宴手指在她的唇上抚弄了一下,低头在她轻咬了一口:“真是狠心。
” 苏毓发着抖,四肢颤得都抬不起来。
她不想说话,懒懒地翻了个身就想睡下了。
只是刚翻过身去,就被徐宴给捉住了胳膊。
吃饱喝足的洁癖男人就很好说话,纱帐挂上去,打横将人抱起来就去了屋里隔开的盥洗小隔间。
他先是替苏毓擦拭干净,而后又擦拭自身。
然后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床褥,扭头发现苏毓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徐宴笑了一声,抱着人回床榻,相拥着睡着。
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体力旺盛,耗得住。
昨日夜里闹腾的那么久,次日徐宴还是精神奕奕地卯时起身,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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