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轻声哽咽道。
“好险,我以为又一次要失去你了。”
陆珩曾在剿匪被亡命之徒围困,也曾在战场上性命攸关,都没有这么害怕。
如今抱着他的妻,连害怕都说得轻声。
陆珩怕我再做傻事,不敢再囚禁我。
我出府后第一件事便是回了家。
一回家,三个孩子抱住我的腿哇哇大哭。
谢辰抹着眼泪。
“娘亲,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好好照顾弟弟妹妹,只是我们真的好担心你……”
谢桉抖着肩膀,似乎更加懂事了些。
“我以后绝对同娘亲好好学习武功,这样才能保护娘亲!”
谢芙更是哭成了小花猫。
“娘亲,芙儿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我抱住他们,也忍不住抽泣。
“娘亲也不会再离开你们。”
年已经过去,我的武馆再次开了张,陆珩为了留在江南,放弃了王爷的地位,竟跑来我的武馆打杂。
他不要银钱,只要跟在我身旁。
久而久之,旁人都说。
“谢家武馆里,来了个傻的,每日在武馆中洒扫帮忙,只为了天天能见上谢姑娘一面。”
刚开始的时候,他没做过活,总是越帮越忙。
武馆里的下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就连谢辰见了,都要指责他几句。
可他堂堂王爷,不但没生气,还去请教那些下人怎么做活。
他有许多银钱,给得那些下人们乐开了花。
三年过去,我的武馆生意越做越大,赚了不少银子。
我用这些银子开办女子学堂,开办孤儿所,为的就是能让更多像我一样身世的女子、像谢辰他们那样的孩子,往后能靠自己的本事,能有枝可依。
谢辰已经到了会试的年纪,他在会试中一举夺魁。
而谢桉武功日渐精进,说他日后想当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谢芙受了云华的影响,把她当成榜样,立志要与她一起探案。
陆珩仍然跟着我,我虽还是不愿搭理他,他却乐此不疲。
云华来了江南,她此刻看着陆珩跟在我身后的模样,笑弯了腰。
她拍拍陆珩的肩。
“傻哥哥,继续努力呀。”
陆珩正在缝补我练武时所磨破的衣裳,听到这话,看向我,满心满眼的温柔。
“阿盈,这次我绝不会放手了。”
我充耳不闻,朝天望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一切都将往更好的方向前进。
(全文完)
完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比起穿进血型文中更让江楚些崩溃的是,她穿成了这本书女主的渣A老爸或者说老妈? 渣A老妈靠着女主母亲顾灵均家飞黄腾达,联合小三害死原配后夺取了本该属于女主的家产,让女主有了苦情的基本条件。 至于结局,这个渣A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最终被女儿的六个A搞得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江楚些一点儿也不想重蹈原身的覆辙,既不想渣人,更不想被杀,她只想平静地度过等等,旁边睡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像顾灵均? 江楚/
高能山大王 VS 书院小才女 美人书生被逐出皇城,因缘巧合上山为匪,留了一把乱糟糟的大胡子,打下一片赫赫威名,做了统领十八座匪寨的东夷山君,还在这一年早春,绑了一皇城书院来的贵人,不多不少,刚好十六位宫学女公子,他不要财不要色,唯独定下一番古怪的赎人规矩 缘分就从这里开始,青山绿水,匪气盎然。 【一句话简介:仗剑走书院,匪气怼天地,宠友宠妻宠兄弟。】 男主能文能武能撩妹,三分恣意,七分情深/
《物语系列》是由日本轻小说作家西尾维新创作、台湾插画家VOFAN(本名戴源亨)负责插画的轻小说系列,分为First Season、Second Season、Final Season、Off Season和Monster Season五个系列。 作品以21世纪初的日本某小镇为舞台,描述一名高中少年阿良良木历与少女们遇到许多日本民间传说的怪谭故事。本作品跟一般怪谭故事不同,不以击退妖怪或寻找/
《锦绣未央》又名《庶女有毒》 她是相府三小姐,却过着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只因她是出生在二月的庶女,是命定的灾星。八年卧薪尝胆,终让她一朝为后,凤临天下。然而世事难料,自己的至爱却是伤自己最深的人,辛苦付出却换来毒酒收尾。 幸好老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怎能辜负这大好 时机?谁说庶出活该被人欺?我命由己不由天,这一次绝不重蹈覆辙! 她摇身一变,不再是丞相府里任人欺凌的善良淑女,那些曾经陷害她的/
程湛兮逃婚了。 到泗城的第一天,她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画室里挂满了她的画。 第二次见面,是在酒吧,对方主动邀请她共度良宵。 程湛兮:这位小姐,我是个正经人。 郁清棠扭头就走。 程湛兮:请等一下! 春风一度后,郁清棠不见踪影。 得知对方是泗城一中的高中数学老师,程湛兮进入一中,成为了一名体育老师。 郁老师,晚上陪我看电影吗? 没空。 那我明天那节课给英语老师? 晚上几点? 后来,程湛兮去向素/
镇国侯府的小侯爷夏朝生,身为太子伴读,寄养在宫中,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了五年。 到头来,非但没能成为太子妃,还被赐婚给了残废王爷,穆如归。 传闻穆如归性情残暴,狠厉无情,因为自己不良于行,便打断了身边所有仆从的腿。 婚讯传出当天,太子冒雨在大殿前长跪不起。 夏朝生也病倒在榻上,眼看就要为情归西。 人人都觉得夏朝生和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觉得他会为爱抗旨不从,却不料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