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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晚不晚,院子里光线朦胧。
秾华站在台阶上迎候,不久见一个小黄门挑着香炉进了苑门,琴台公主尾随其后。
出行倒没什么排场,不过带了两个侍女,看见她,遥遥冲她颔首。
那位公主很年轻,照模样估量,应该比她还略小些,生得匀停秀丽。
穿一件云雁细锦衣,如意月裙上栓着禁步,每迈一步,玉环珍珠相扣,簌簌作响。
到近前,仰脸笑道:“不请自来,还望长公主见谅。
” 秾华客套道:“哪里,贵客驾临,有失远迎了。
我本想换了衣裳去拜访公主,不想公主却先来了。
”退后一步回身比了比,“公主请。
” 琴台公主一笑,白洁的牙泛着微微的品色,嘴角有细小的梨涡,衬得那五官生动异常。
提裙上台阶,见她错后了,探手来搭她腕子,娇声道:“我一见长公主就觉得亲切,敢问长公主多大年纪?咱们两个一般大小罢!” 秾华引她坐下,牵了袖子亲自为她斟茶,应道:“我大约年长些,今年十六了,公主呢?” 琴台公主掩口笑道:“咱们公主来公主去的,无趣得很。
我闺名叫持盈,今年十五。
绥国和乌戎一向交好,今日有缘和长公主相见,若长公主不弃,咱们姊妹相称罢。
我从来没有出过乌戎,这回离乡背井,心里也没底。
倘或能和长公主亲近,就算入了禁庭,也不愁没人做伴了。
” 女人交锋,软刀子来去,当提防还是得提防。
不过见她灵动可爱,秾华不觉得反感,便亲亲热热携了手道:“我正求之不得呢,怕进宫后没人说话太寂寞,如今有了伴儿,这下子放心了。
我虚长一岁,就卖老做阿姊吧!” 她抚掌道好,“我在乌戎也有几位阿姊,彼此感情很好。
只因她们年纪都不合适,最后挑了我来和亲。
”她压着嗓子在她耳边说,“不瞒阿姊,我并不情愿来这里。
无奈我阿娘逼得紧,我不答应便在我床前哭,说了一堆民族大义的话,我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牛车。
阿姊呢?也是家里逼着来的么?” 秾华心里知道,她此来其实是为探底,既然要打擂台,总得先摸透敌人的斤两。
她在绥国的情况,她不可能不知道。
半道上做了公主,被匆匆送到大钺来,再问是不是情愿,岂不多此一举? 她笑了笑,“女子婚嫁从来由不得自己,愿与不愿,其实不重要。
” 持盈听了沉寂下来,点头道:“也是,既这么就不说了。
”换了个轻快语气,颇有些得意地邀约,“我随车带了好些小玩意儿,皮影呀、双陆呀,还有鹤格(古代博戏之具),回头有了空闲咱们一处顽。
” 她看上去还是小孩子脾气,这样的性格和长相,想来大受男人欢迎吧!秾华羡慕她纯质,可惜各为其主,否则真可做密友。
持盈见她话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阿姊平日做什么消遣?我在乌戎时不成器,和宫娥打马吊被活捉过好几回。
阿姊斯文人,必定每日读书做女红罢?” 秾华笑道:“也不尽是,偶尔自己演傀儡戏,玩皮影什么的。
” “那好极了,咱们两个凑在一处还能演一台戏呢!”她喜笑颜开,因人生得娇小,坐在官帽椅上脚尖还未及地。
腿荡啊荡,裙子没过脚背,飘飘然扫过青砖。
挨过来一些,细声问,“阿姊以前听说过官家么?不知官家长得怎么样。
” 听自然听说过,一国之君,桀骜又残忍,总归生了一副刻薄的面相。
她想起宴春阁午后做的那场梦,那个朱红纱衣的人到现在都叫她心生恐惧,也许殷重元就长得那样吧! 她慢慢摇头,“我听我孃孃零星说起过一些,究竟如何,不得而知。
” 持盈端起茶盏抿了口,眼波从碗口上方漾出来。
润了润嗓子,复又把盏放回香几上,“我听说官家不爱说话,我常想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如何治理国家呢,言官顶撞他,他怎么反驳?难道写下来么?” 秾华笑道:“不爱说话罢了,又不是哑巴,别人骂他还不知道回嘴么!我看大钺在他治下富庶得很,想必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 持盈笑吟吟望着她,“阿姊喜欢官家这样的人么?你说官家会选谁做皇后?” 她倒是不带拐弯,秾华一下子被她问住了,含糊道:“谁做皇后,真说不好。
倘若官家册封的是妹妹,我日后便要多仰仗妹妹关照了。
” 持盈连连摆手,“断不会是我的,我倒觉得官家会看上阿姊。
阿姊长得多美啊,我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标致的人儿。
我在乌戎时,大内个个说我好看,害我信以为真了。
可今天见了阿姊,才发现自己半点女人味也无。
阿姊坐在这里像一幅画儿,官家一定喜欢你。
刚才阿姊说的话我少不得也要说一遍,要是阿姊掌了凤印,千万要看顾我些。
我若有哪里不足,阿姊莫生我的气,我年轻不懂事,阿姊只管教导我。
” 可见是不相上下,至少在她眼里,自己算得上是个劲敌,否则不会说得这么圆融。
女人在一起,要显得懂礼数就得相互吹捧,有来有往才是道理。
她夸你,你生受了,这是你失态。
必须夸回去,两下里都得宜,才能各生欢喜。
秾华就灯看她,少女的皮肤光洁,踏上和亲路前开了脸,细小的绒发汗毛都清理干净,越发像美玉拂了尘,光鲜得直达人心。
“宫廷是个沉闷的地方,进去了就被困在四方城里。
妹妹天质自然,同你在一起心里格外舒称。
官家在前朝为国事繁忙,回了禁庭必定愿意松泛些,我若是他,怎么不选你?”她抿嘴浅笑,转而拍拍她的手道,“咱们都别猜了吧,宫中自有考量。
官家仁孝,上面还有太后,咱们盘算得再好,终归要听人家的意思。
” 持盈点头不迭,“阿姊说得很是,反正寸步留心总没有错。
我一向大喇喇惯了,担心入宫后惹得太后和官家不快,阿姊要是察觉哪里不对,千万提点我。
” 秾华与她周旋半天,说的都是无意义的场面话,也弄得口干舌燥。
正想问她在不在这里用饭,她身边女官进来道了一福,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跳下官帽椅叹道:“叨扰了阿姊半天,我该回去了。
这几天路上颠簸睡不好觉,叫医官开了方子,每日早晚都要喝上两碗,真是苦不堪言。
明天咱们一同入宫,还有再见面的时候,今日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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