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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不忘粉饰太平,其实心里早就大大不满起来。
不管崔竹筳是什么来路,她入禁庭,他亦相随,这种事传出去好听么?她还不自省,还要去见他,自己的身份大概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她低着头,灯火照着半边脸和脖颈,沐浴过后穿长衣,不像平时配中单,脖子里空荡荡的,有种伶仃的美。
她不看他,心里也憋着气,低声道:“我去见老师,正大光明的,又不是夜奔,有什么可避讳?我不单今日去,明日还要还经,有两句经文不懂,要向先生讨教。
” “你敢!”他声音沉沉的,铿锵有力,“如今我的话对你不管用了么?” 她背过身坐在杌子上,半晌没有说话。
心里气恼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自己在宜圣阁厮混到现在,她去天章阁见崔先生一面他却横加阻拦。
想起自己今天下午受的一肚子委屈,想起夕阳下的无限凄凉,她就有些难以自控了。
霍地站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他往外推,“你走,不要你来我这里了。
” 他被她推得立足不稳,连连倒退。
要凭力气并不是抵挡不住她,只是不愿意同她较真罢了。
她越推越来劲,直把他推出了涌金殿,他终于扒着门框不放,高声道:“你疯了么?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闹,把侍立的人吓得噤若寒蝉。
今上那样傲气的人,谁敢同他有半个不字?皇后做得有些过了,若是雷霆震怒,接下来怕不好收场。
秋风吹得人瑟缩,皇后的嗓音哽咽,“以后不许你来涌金殿!” 他觉得不可理喻,“这禁庭都是我的,为什么不许我来这里?” “我住着就是我的,你去别人那里。
”她寒声道,“反正眼下不光认我了,自有别处可歇息。
” 所以她还是在乎的,否则不会在迎阳门前踟蹰那么久。
其实他早知道,只是当时心里有气,狠下心不去见她罢了。
如果忍得住,今夜也不该来,就应当晾着她,让她尝尝受冷落的滋味。
可是最终没能成功,因为担心一夜过去她彻底放弃了他,怕得罪过了头,真的渐行渐远了。
他叹了口气,“我有点头晕,你容我进去。
” 她堵住门,他往左她便往左,他往右她便往右。
他无奈道:“皇后,我的酒劲还没过呢,别在大庭广众下失了体面。
” 她的体面早就没了,他还来同她谈体面?她抽泣了两下,低声道:“官家把我这里当什么?是你喝醉了酒歇息的地方么?我是很有原则的,不叫你进就是不叫你进。
” 她那种犟脾气,使在相爱的人之间便是无尽的情趣。
他心里暗暗欢喜,奇怪竟吃她这套。
她撒娇任性都可以,只要没有二心,没有帮着外人算计他,他都愿意纵容。
外面冷,她穿着薄薄的长衣,为了堵他冻出病来怎么办?他硬往里闯,她气呼呼推他,整个身子都拿来抵抗。
他正中下怀,一把将她抱起来,扛进了寝殿里。
她咬着唇挣扎,外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小的个子,简直像条刚钓出水面的鱼,奋力反抗居然不大好对付。
到最后不得不放下她,把她压在墙上,“还闹?” 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讨厌你,你走!” “真的讨厌么?”他暧昧地在她颈间嗅了嗅,“女人都喜欢说反话,其实皇后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被他问傻了,灯下一双晶亮的眸子望向他,摄人魂魄。
他的笑意渐渐转淡,托起她的脸,冒冒失失亲了上去。
她被他按住了,动又动不得,挣又挣不开。
起先真的很生气,然而他的气息包裹住她,一瞬居然忘了初衷,平静下来,觉得那样安全。
其实她从来不是个立场坚定的人,有时甚至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搞不清。
譬如现在,明明打定主意不再理他的,可是当他出现,她第一时间便软化了。
他小心翼翼亲吻,唇齿间酒气全无,只有甘草的芬芳。
如今他也算摸着点门道了,像孩子发现了新玩意儿,勾勾绕绕,将她撩拨得气喘吁吁。
下定了决心要套她两句话,可是她那么甜,努力了好多次,怎么都放不开。
他以往觉得自己很有定力,结果遇见她就崩溃了,真是冤孽。
可是他喜欢这样,他缺乏感知幸福的能力,就连击败云观,登上皇位,也仅仅是实现了一项计划,和做完太傅布置的课业没有两样。
现在他爱上一个人,却有那么大的差异,仿佛从卤水里捞出来泡进糖罐子里,体验到一种全新的快乐。
这些快乐全部得益于她,是她给他的恩赐。
他挣扎很久,嘴唇贴着她的。
她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池春水,他用力抱紧她,分开的间隙侬软问她,“今日等我了么?” 她嗯了声,食髓知味,孩子气地凑上来,啄了他一下。
他奖励式的回吻她,“生气了么?” 她半闭着眼,脸上有傻傻的微笑,“生气。
” 他愈发满意,在她唇上狠狠蹂躏,然后趁乱又问:“你爱我么?” “爱你……”她微凉的手扣住他的后颈,没有迷乱,只是说,“我爱你。
” 他有些不敢确信,停下来审视她,“刚才说的话当真么?” 她扁了扁嘴,一副屈就的神情,“我也希望那些话能不当真……”一面鄙夷地转过头去,“竟靠色诱,还好意思追问。
” 他听她嘟囔忍不住发笑,“我色诱你了么?每常嫌我这不懂那不懂,我以为你经验老到,坐怀不乱呢……”说着再要去吻她,却被她撑住了两肩。
“你在贵妃阁中一呆半天,都做了些什么?你怎么能睡她的床榻?让她服侍你?”她在他胸前点了点,“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病症,不爱生人亲近,其实都是谎话,你是假正经对么?” 这世上从来没人敢说他假正经,他呆了呆,愤愤不平道:“口无遮拦!我何尝假正经了?秦让来给你通风报信,你为什么毫无反应?思来想去要成全你的贤后名声,过后又同我闹?” 她讶然道:“是你命秦让来的么?你明知道我不能那么做,还拿这个来试探我?” 他却不以为然,“没有我的授意,谁有胆子敢往外泄露我的消息?所以试出来了,证明你不在乎我。
” 她简直被他气死了,“你这样幼稚!叫我明着同贵妃争宠?让太后知道了,她怎么说?话到了别人嘴里,又怎么议论我?你就等着看那些言官弹劾我么?” 在他看来那都不是问题,“我们两个好,这宫里谁不知道?你就是猖狂些也不要紧,有我呢!” 他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做出来的事根本同他大杀八方的威名不相匹配。
她白了他一眼,“谁要同你好!” 他皱了皱眉,“刚才还说爱我的。
” 她失言了,被他拿住把柄,左一句爱我,右一句爱我。
她气恼地捂住耳朵,“刚才不算数。
” “不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已经听见了,不能不算数。
” 她虎着脸看他,“那你呢?你又如何?” 他开始装傻,“什么如何?皇后情真意切,朕心甚慰。
” 他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脸皮厚,能问她爱不爱他,自己是女孩子,哪里说得出口!她扭动身子,把自己扭成了麻花,“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也问你,你对我如何呀?” 建安地处南方,那里养大的女孩,大约因为口音的关系吧,天生有种娇憨的味道。
一字一句拖得妩媚婉转,叫人痒进心里去。
他爱极了她这样,这才是年轻姑娘该有的单纯和真诚。
她越撒娇,他越喜欢逗她,“我问了好些问题,皇后说的是哪个?叫秦让给你传话么?还是特许你猖狂?” 她跺脚大嗔,“殷得意,你不要太过分!” 她这一声,把他叫得呆若木鸡,“殷得意?皇后真……真是无法无天。
” 她自己回过神来,发现竟叫得这样顺口,其实在心里唤过很多遍了。
殷得意确实比殷重元有意思,叫什么不好,谁让他叫得意!她捂住嘴,顿时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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