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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自己便站在了光德坊的南门口。
若往常,他直接进入即可,可不知为何,门口有禁军在查身份户籍,他打听了下,说是这几日在捉拿盗贼。
他遂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木牒和进出长安的盖了章的通行证,对方接过去看了眼,没说什么,直接放行了。
许府离南门很近,走几步路便到了。
叶轻舟驻足,看着眼前的门脸,那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地方,仿佛到处都有自己作为许清如时,在各个成长阶段留下的印记。
这一刻,他终于不是叶轻舟,她是这里的继承人之一,是许府嫡女许清如。
*** 许府正堂,阳光斜射进来,屋子里的各色盆栽被照出鲜亮颜色。
许广翰左看看右看看,实在看不出端倪,除了声音证明是阿妹,身形样貌可是一点都不像! 许清如笑着直起身子,将眼角的贴布小心撕下来,“阿兄这回看看,我是不是你妹妹!” “哎呀!果真是阿如!我的好妹妹啊!”许广翰几步过来,抱住清如肩膀,“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可……你为何这般模样?你这两年是在哪隐居了吗?过得辛苦吗?有人照顾你吗……” 许广翰再怎么怠惰无能,也是顾念亲情的,阿如是在他关护下长大,如今一副清苦的样子,着实让他心疼。
清如笑答:“阿兄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得过来,简而言之,就是我用现在这个老太监的身份在西南与人做生意。
放心!我过得挺好的,不愁吃穿,我是故意扮成这样,既为了保护自己,又为了好谈生意!” 许广翰呜呜直哭,她哪受过这般罪,许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是余庆之家,奴婢小厮伺候着,阿如从来没过过苦日子。
也不知道她到底得罪谁了,怎就遭这种罪,还有几个月前的那张海捕文书,明明就是要抓她。
想到这,他哭得更加稀里哗啦。
“好啦,阿兄,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哭了。
”她的泪水已然流下来,脸上的黄粉快被擦没了。
她理智道:“阿兄,我回来的事不宜声张,我是打听到母亲病重,实在放心不下,才冒险回来看看。
别耽搁了,你快带我去见娘!” “诶,诶,阿兄这就带你去!”许广翰胡乱抹了把泪,使劲点头。
许老夫人的寝卧在这三进院的最里面,需要顺着廊桥一直往里走。
许广翰先屏退下人,再引着清如走,免得落人口舌,说有陌生男子进老夫人的院子。
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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