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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如同恶魔的低语,挑动起人内心深处最不堪的欲望和冲动。
沉默在蔓延。
薛汶这辈子因头脑不清醒犯过的错屈指可数,这次要怪就怪雨下得太大。
他们仿佛被困于一个无人可以闯入的隐秘空间,因为没人会知道,所以那些本该坚持的道德和底线也同那束暴雨中的花一样,变得脆弱不堪。
座椅靠背调到了最低,薛汶跪在薛怀玉的胸口处,性器被对方含进嘴里。
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顶端蹭着上颚,摩擦出更多的湿意。
口交的爽利让薛汶整个嵴柱都被流窜的快感占据,他抓着座椅靠背的手猛然收紧,关节都发白了,几乎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动腰操进薛怀玉喉咙深处的冲动。
薛怀玉一边给他舔一边还发出细碎的闷哼,那声音很轻,但莫名有种撒娇一样的尾调,听得薛怀玉更加小腹发紧,耳朵发烫。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薛怀玉的鼻子,又轻轻抚过对方的脸颊。
指尖似乎摸到了尚未干透的泪痕,或许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衬托得那人的皮肤更加烫手。
“别哼哼了。
”薛汶说。
薛怀玉闻言,抬眼看了他一下。
那双眼睛刚哭过,现在还带着些湿润朦胧的雾气,眼尾也有一片淡淡的绯红。
薛汶在心里暗骂一声,插在薛汶嘴里的性器很诚实地跳了跳,顶端的肉孔猛地张开,涌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那人吞得更深了。
喉咙的肉比嘴里的软,吸得也更紧,在那些炙热柔软的喉肉包裹下,薛汶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身前差点就要高潮的那处,一瞬间忽略了身后的异物感。
薛怀玉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裤子里,顺着臀缝的凹陷找到了后穴。
指尖刺进穴口,那儿本来就没怎么被用来干过这档子事,光一根手指都进得极其坚涩,在感到外物的侵犯后,里面的肉便层层叠叠地绞在一起,不让手指进得更深。
“拿出来。
”前面差点射精的快感过去后,穴里传来的疼痛让薛汶骤然回过神来,开口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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