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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电梯姜蜜还想争取,理由一个接一个,说到第七个借口,邵廷实在听不下去,把她压到电梯壁上摁着亲。
终于清净。
电梯内没有旁人,运行中完全封闭的环境,太暧昧,燥热气息一点即燃。
邵廷撩起她的裙子,手伸到底下肆虐,另一只手在上边作恶,他的胸膛纹丝不动,任姜蜜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再者,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手上哪还有什么劲。
电梯一路畅通无阻上升,二十几秒,到达四十层,出去的时候姜蜜窝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肩窝藏得死死的。
不敢抬头。
脸上的潮红、微乱的头发和不成样的裙摆,一看就像是刚被侵犯过的样子,她不想惹人误会——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事实。
他输入密码,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刹那,姜蜜甚至产生了跳下地赶紧逃的念头。
然而心知并不能。
和禽兽,尤其是衣冠禽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 天光大亮,一看时间,下午三点。
邵廷翻身一捞,床上没有人。
顿了顿坐起身,视线所及之处没有想看到的人。
环视一圈,房里没有姜蜜的身影。
邵廷随手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起身从卧房走到外间小客厅。
光线透过玻璃映进来,他光裸上身,浅铜色的皮肤看起来亮了些。
腹肌紧实,浴巾围得略松,人鱼线清晰分明,腹间整个线条露出一半。
他背着光,睡眼惺忪缓慢迈着长腿,眉间微微蹙着,整个画面好似国外健身男士挂历写真。
不同的是,画面并不‘完美’。
他肩胛上隐约有咬痕,背后还有两道指甲划过的浅痕。
——都是姜蜜的杰作。
昨晚缠在他腰上哼都哼不出声,抱着他的脖子还不忘哭着咬了他好几口泄愤。
背后的指甲痕倒不是为了泄愤,那是蜷着脚趾发颤时,没撑住,抱着他背脊的手力道不禁重了些。
房里看了一圈,真的不见姜蜜。
七点多才刚刚睡下,睡眠并不够,但邵廷此刻完全没了睡意。
刚刚从卧房出来,床边躺着被他撕烂的裙子——穿给齐珈言看的东西,碍眼的很。
他看的分明,衣服还在。
……可她人去哪了? 昨晚说的好好的,难不成一个晚上又变卦改变主意? 邵廷脸唰地沉了。
敢躲敢跑试试?看来她是昨天还没哭够! 作者有话要说:#没躲没跑你以后也没少让她哭啊# #大尾巴狼装什么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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