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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赵州应下后又道,“老板,冯春那里有点眉目了,他不是冯家夫妇的亲生儿子,应该是收养的,冯家夫妇原本在国外工作,在那边并没有冯春的存在,而到这家大学时冯春就已经存在了,应该是中间收养的,不过冯春的具体身份还没查到。
” 章建国没想到冯春居然身世这么复杂,他原本只想看他跟章家是不是有过节。
这样更让人生疑了,他吩咐,“接着查,一点也别放。
” 打完了电话,大概是有了着落,他倒是松快下来,吩咐司机,“不去了,回家吧。
” 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不需要动怒了,可以成为一个好爸爸。
司机应了声是,又掉了头。
到家的时候,是深夜。
屋子里一片静悄悄的,柳妈从卧室里出来,见到他惊喜的叫了声先生。
章建国就问,“人呢?!” 柳妈就回答,“都在房里呢,应该都睡了。
” 章建国又问,“最近几天怎么样?天幸……”他终于还是得问问,“怎么样?” “当晚就去了医院,说是穿孔了,的确听不到了。
这几天都在房间里,”柳妈一脸忧愁,“他锁着门,饭就放在门口,也不让人进,好像喝了不少酒。
” 章建国眉头就皱了皱,纵然放弃,也是自己儿子,听着真聋了,他也有愧疚的,毕竟也是当父亲的。
他叹口气,上了三楼,三楼的卧室关的严严实实,他扭了扭房门,锁着呢。
就又下楼跟柳妈拿了备用钥匙上去开了门。
章天幸这时候还没睡,光着脚穿着睡衣坐在床前的地摊上,面前一片酒瓶子。
正在往嘴里倒酒。
听见有人进来了就骂,“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八成是听见还有脚步声往里走,他终于抬起了头,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别以为少爷我栽了,这是我家,我栽了这间房也听我的,滚出去。
” 然后就跟章建国对上了眼,他两颊消瘦,面色苍白里透出来酒红,双目下一片青黑,显然是许久未休息了。
瞧见章建国,也不似原先似得跟老鼠见了猫,竟是一动未动,就那么看着他,间或,还往嘴巴里喝口酒。
章建国气不打一处来,可也知道,已经成了这副样子,再打无用了,就蹲下来忍着脾气缓和了声音跟他说话,“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喝酒了。
好好养好身体才行。
” 谁知道章天幸听了就跟听笑话似得,自己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等着章建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才停了下来,眼一翻冲着章建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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