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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往外射,打的刚刚叫嚣的那个孝子抱头鼠窜,有些石子还‘不小心’擦过萧季纶。
萧季纶是会武功的,但经年不练,哪如少年技足?躲得很是狼狈,也没躲掉,额上被砸出一个包。
“哎呀,小孩子不懂事,萧叔你可千万要担待啊,”翟以朝慢条斯理,“学艺不精,回去我就罚他军棍!” 萧季纶没来得及说话。
翟以朝更阴阳怪气:“您别是不担待吧?那可就有负你平日雅量了,小白对主公忠心耿耿,阵前功劳不知立了多少,您要非得现在杀了他,只怕堵不住悠悠之口啊。
” 萧季纶喘匀了气:“我何时说过要杀人?小白什么性子,我也知道,只是没想到老翟你——唉,人都死了,尊重一下吧。
” 随着他的话,唢吶二胡更加来劲,哀乐一起,衬的闹事的要多无礼有多无礼。
翟以朝眯眼:“萧叔,死者为大,生者也要继续活啊,想来孙承祖不愿看到儿子长歪,前程无继,这孩子没爹教了,我替他爹教教他,也算清了他爹业障,帮忙积了德不是?他爹生前,可没干过几件好事。
” 围观群众个个点头。
可不是,孙承祖是什么好东西,在定城欺男霸女的事少干了?之所以中州侯不在,定城乌烟瘴气,不就是这狗东西在搅风搅雨?这狗东西又是仗着谁的势? 大家心里门清,且非常同意翟以朝的话,管这孙承祖狗东西怎么死的,他必然是要下地狱的,能帮他管管长歪了的儿子,的确是翟将军大义! “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解决,”翟以朝上前几步,凑近萧季纶,“倒是听说萧叔那边,卷宗房烧了?你说怎么就这么巧,主公回来,它就烧了,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声音压低,看似微笑亲近,实则暗意什么,萧季纶不要太懂。
“蕲州侯意欲行凶,我以为翟将军知道。
” “知道啊,所以你帮了他?” “胡说什么!”萧季纶一脸正气,“我姓萧,和阿咎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帮外人!” 翟以朝:“行吧,那我帮忙抬个棺?” 他没说信不信,也没再提这些话,他要帮忙抬棺送一段,萧季纶也没拦,更不方便有其它动作。
只是没想到……祝卿安在萧无咎眼里,竟是这个分量。
萧季纶眼神往祝卿安身上转了一圈。
翟以朝亲自帮忙抬棺,围观百姓更加钦佩赞赏,不管看热闹的,还是等热闹的,都跟着白事队伍走了。
现场很快剩下祝卿安和白子垣。
“要不要四处逛逛?”白子垣热情提议。
祝卿安就是这么打算的:“可要叫上谢将军他们?” “千万别,”白子垣直接抬脚带路,“谢郎还有个外号叫谢大懒,但凡仗打完回来,就知道睡懒觉,雷打都催不动的,吴宿在外面随主公忙呢,也没空。
” 他带着祝卿安逛定城,穿大街,过小巷,给他推荐这家的饼,那家的糖,恨不得一股脑,把整个城市的好吃的都请他吃一遍。
祝卿安一条街一条街的逛,发现定城的商业模式很需要归整,若是需要买很多东西,非常不方便。
而且这里也不都是穷人,有些还挺有钱的? “那当然,咱们这都安定多少年了,哪像别人封地一样,随时人心惶惶,时不时就得跑路,本地人经营久了,可不就慢慢富了呗……所以流民都爱来咱们这,主公又不让往外推,人们初来乍到总得磨合磨合,看起来就有点乱,但其实是没事的,闹不起来。
” 随着白子垣的话,祝卿安看到了街上来往巡逻的士兵,各个精神面貌都很好,队列严谨。
“听闻中州军骁勇善战,”祝卿安问,“是不是练起来不容易,也会缺员?” 白子垣:“那可不,主公为练兵操碎了心,天天连我们一起练,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现在征兵都难,我们中州算是新兵不缺的了,可中层小将缺的厉害,很缺能提拔的聪明人,打下来的地盘总要有人驻守不是?” 因得过主公暗令,对祝卿安无事不能言,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包括很多人的八卦。
这个祝卿安爱听,听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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