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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的女人?”孟峄凉凉地问。
她站起来,理直气壮:“就是某个女明星、某个女律师、某个名媛等等,你一个也没有否认过。
孟先生,我没见过28岁还真正单身的男人,而且你又没病,经验丰富得很。
” 孟峄:“……” 操。
他是没否认,可他对那些花边垃圾新闻说了一个字吗?他看都懒得看。
她怎么不去当娱记? 明星和女律师他知道是谁,蹭热度的,可名媛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她们可不需要热度。
孟峄想了片刻,终于明白了,眉梢荡开笑意:“闻澄算是名媛?” 这笑意看在席桐眼里,就是一副思念恋人的神态,好他妈温柔缱绻,好他妈牵肠挂肚。
她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了两下。
第一下是因为猜中了,第二下是因为自己。
她鼻子突然有点酸,只是一点点而已,算不了什么,声音也只有一点点抖: “不管是谁。
她们都没来你家,都不用随叫随到,也没承担做饭养花养狗的义务。
你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比不上她们吗?所以才这么剥削我。
我当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后拿合同拴着我,还配了我家钥匙,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具。
” 孟峄觉得自己跟她思路完全不在一个星球。
她睡他? 工具? 看不起? 剥削? 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等了三个月,做梦都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对他承认,可现在他等到什么了? 孟峄一把揪住她胳膊,脸色阴沉得快下雨:“签字。
” 席桐如同鲁迅笔下的长工、艾青诗里的保姆,含泪签上自己名字,签完了把笔一摔,将狗头一搂,抱着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转头望着主人,好像在说: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孟峄嫌她一身狗口水,绝情地把她和狗分开,拖着她上楼,扔进浴室,“洗干净!” 席桐绝望地锁了门,一身的油烟气,还有汗水眼泪,洗了半小时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没衣服换。
脏衣服不见了,她硬着头皮去找,正碰见孟峄从主卧擦着头发出来,水珠从硬朗的颌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条晶莹的湿迹。
席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衣服呢?” 孟峄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你觉得作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么意思?” 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 孟峄觉得她老是抓不住重点。
席桐绕开他,蹬蹬跑到楼下要去翻垃圾桶,还没走到客厅,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热的呼吸喷在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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