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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田太年轻了,升腾得又太快了,这样的人最容易张狂,把什么好东西好人都不往眼里放。
她自认不是个坏女人,自认也可以贤良淑德起来,可这年轻气盛的张嘉田,能看出她的好处来吗?纵算是看出来了,又能把她这点好处往心里放吗?
其实也不是非得今天去见雷督理,明天见也是一样的。
但他心中存了几分好奇,想要看看这得了新欢的雷督理,此时到底是如何的欢喜。
在动身之前,他特地花了一点时间镇定情绪,连自己一会儿做什么表情、说什么话都筹划了一番。
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地想痛揍雷督理,所以要格外地谨慎自制,一点破绽都不能露。
叶春好不是嘱咐过他了吗?前程要紧,比什么都要紧。
结果他寻寻觅觅地找到了帽儿胡同,进门后发现这雷督理是真欢喜,喜大发了,喜了个无影无踪。
他进门时,迎接他的人是白雪峰。
白雪峰似是无所事事,而这大门内的照壁前正好有一片阴凉,他便抱着胳膊,在这阴影里干站着。
忽见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而这汽车里跳下来的人又是张嘉田,他便立刻微笑起来,两条抱着的胳膊也垂了下去,显出了一点恭敬的军姿:“帮办从天津回来了?” 张嘉田曾经义正词严地禁止他称呼自己为“帮办”,他当时也满口答应着,然而到了如今,他照样是把“帮办”二字叫得山响,以示他很懂上下尊卑之分,是个心里有数的人。
而张嘉田到了如今,也对“帮办”二字坦然受之,勉强把脸色正了正,他也露出一点笑容:“刚回来,一下火车去到府里见大帅去了,结果扑了个空,问了一圈的人,才问出这个地方。
” 说完这话,他迈步就往里进。
他一度是把雷府当家的——他一个,林子枫一个,时常是随着心意往雷督理的屋子里闯,相当地自由。
此刻他也并没想到要让白雪峰提前进去,为自己通报一声。
倒是白雪峰立刻转身追上了他,小声笑道:“帮办是要见大帅?那可以先到前头的小客厅里等一等,大帅他和小太太正在后头院子里,那个——” 张嘉田此刻的心情不好,白雪峰既然是这院子里第一个面对了他的人,他便首先要和这个白雪峰对着干一下子,白雪峰越是要拦他,他越故意走得快:“没事没事,我自己过去瞧瞧,要是大帅现在不便见我,那我就明天再来。
” 嘴上说着话,他已经穿过这第一进院子,进了那第二进的内宅。
后头这进院子方方正正的,檐下围着一圈抄手游廊,院子正中摆了许多盆奇花异草,花草一旁又是一对大水缸,缸里养着荷花和红鲤鱼。
而廊下站着个洋装小姑娘,正红着脸东张西望。
忽见白雪峰来了,她登时迈了一步,口中唤出一个“白”字,然而随即看到白雪峰身边还多了一个高个子青年,她便向后又退了一步,嗫嚅着不作声了。
白雪峰劝不住张嘉田,这时只得向小姑娘开了口:“太太,大帅呢?帮办从天津回来了,来见大帅。
” 张嘉田这才正眼看了这位“太太”——看过之后,只觉莫名其妙。
依着他的思想,他觉得一个男子,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那自然为的是要找一个女人,换言之,其他的条件都可以不论,首先那位对象,须得是个女人。
而林胜男——他左看右看,只觉得她是个小孩儿,尤其是她穿着灯笼袖子的西洋式连衣裙,披着一头漆黑微卷的长发,头上还系着一个大蝴蝶结,越发像是个画报上印着的外国小孩儿。
林胜男被他这么看着,怪不得劲儿的,就往廊柱一旁躲了躲,只对着白雪峰说话:“我俩捉迷藏,他躲起来了,我找了半天,就是找不着。
我都找不动了,到处喊他,向他认输,他也还是不出来。
” 此言一出,又是一篇小孩的话语。
白雪峰转向张嘉田,无奈一笑:“您看,大帅顶爱和太太闹着玩,一玩起来,简直让人没办法。
” 林胜男不在的时候,白雪峰称她是“小太太”,如今当着林胜男的面,他自自然然地就把那个“小”字剔除了去。
张嘉田听在耳中,心中立刻又有了气,但是又气得没立场、没道理。
白雪峰凭什么不巴结这个小崽子呢?谁知道这个小崽子会不会哪天走了大运,摇身一变就成了正房大太太了呢?叶春好和这个小崽子的命运,不都是被雷一鸣攥在手里的吗? 张嘉田谁的刺儿也挑不出来,挑得出来也不便挑、不敢挑。
于是把两只袖子往上一挽,他像要和谁打一架似的,兴致勃勃地接了话:“没事!你们找不着,换我来!” 话音落下,他大步流星地就往正房里走去了。
白雪峰不知道他那百转千回的思想,只知道这位帮办在不久之前,确实还是个淘气的野小子,这个时候他来精神,也是正常的事情。
赔着笑向前追了两步,他又分心对着林胜男一点头,格外和蔼地说道:“太太也别总在外头站着了,外头有暑气,还是屋子里凉快。
” 林胜男点了点头,可是见张嘉田那样虎生生地往屋子里冲,又不大愿意,便也沿着游廊一路走了过来。
等她走进门时,张嘉田已经把卧室里头最大的立柜打了开。
平常能藏人的地方,比如床底、桌底,他想林胜男肯定已经找了千遍,自己不必再费那个力气,这个柜子大得出奇,倒是个有嫌疑的所在,不过柜子里一层层摞着五颜六色的被褥,一直摞了半人多高,也是明明白白的。
林胜男走了进来,因为不喜欢张嘉田往自己的卧室里闯,所以微微地噘了嘴:“没有的,我都看过了。
” 张嘉田这时却是“扑哧”一笑,弯腰将一只手伸进了那被褥缝隙里。
这只手被他越伸越长,最后他又是一笑,大声问道:“是我把您拽出来,还是您自己出来?” 然后不等那被褥里头传出回答,他咬着牙铆足了劲儿,向外就是一扯。
被褥组成的堡垒瞬间坍塌,他从那被褥之中扯出了个汗津津的雷督理。
绫罗绸缎汇成了彩浪,浪中的雷督理被他攥住了一只手,东倒西歪地趴在了地上。
白雪峰“哎哟”一声,连忙上前扶起了他,而雷督理热气腾腾地站起身来,先是拖泥带水地走出了那一堆被褥,然后一边扯着领口抖了抖,一边对张嘉田说道:“多事!” 张嘉田转向他,笑了:“大帅,要是没我多事,您打算在那里头躲到什么时候?这个天气,还不热坏了您?” 说完这话,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手帕,走上前去给雷督理擦汗,依然是不惜力气,把雷督理那个脑袋擦得乱晃。
雷督理一皱眉毛:“你这是和我有仇?” 张嘉田这才收了手:“您看,给您擦汗还擦出毛病来了。
” 雷督理穿着一身丝绸裤褂,这时热得狠了,就把外头的小褂脱下来扔给了白雪峰,上身只剩了一件短袖汗衫。
他先不理张嘉田,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林胜男笑了笑:“我这个藏法,如何?” 林胜男抿着嘴笑,小声说道:“我找了好半天。
” 雷督理又道:“你出去玩玩,我要休息一会儿。
” 林胜男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而雷督理走到外间的客厅里,不坐沙发,而是在一张躺椅上躺了下去,又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白雪峰走去打开了电风扇,倒了两杯茶放在躺椅旁的茶几上,然后自己也退了出去。
张嘉田见雷督理一言不发,只是长长地躺在那里吹风晾汗,正好隔着茶几,还有一张躺椅,便走过去也躺了下去,低声问道:“大帅,您这动作可是够快的,我一眼没瞧见,您就又娶了个小太太。
” 雷督理半闭着眼睛:“我讨个女人,还要先向你报备一声不成?” 张嘉田侧过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又怎么招您了,您这一开口就带着气?” 雷督理纹丝儿不动,也不言语。
张嘉田咂摸咂摸了那茶水的香气,感觉挺好:“知道您这几天张罗着就职,我一下火车就赶过来了,家都没回。
” “知道我这几天张罗着就职,你还往天津跑?”雷督理睁开了眼睛,人依旧是没动,但是两只黑眼珠转向了他,“谁许你无故离开北京的?” 张嘉田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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