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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身份。
他另在什锦胡同那边儿拨了一处好宅子给您,请您即刻迁过去。
所以啊,我这一趟来,向您道的是乔迁之喜。
” 张嘉田听了这话,却是做了个虚怀若谷的样子:“唉,我就是光棍一个人,在哪儿住不是住?大帅也真是太费心了。
” 白雪峰笑道:“大帅是把帮办当成家里人看待的,自然处处都想着您。
” 张嘉田瞪着眼睛一指白雪峰:“你再一口一个帮办的,我起来揍你!” 白雪峰笑着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还叫你张师长,成不成?我的张师长,你只要把你手里的金银细软收拾出来就好,那边宅子已经有人布置去了,一切都是现成的,您今晚搬过去也行,明天也行。
” 张嘉田嗍了嗍筷子头:“搬家不能悄悄地搬,得热闹热闹。
明天吧!明天我回府里一趟,一是谢谢大帅,二是请大帅到我那新家里坐一坐,我再请个戏班子,敲锣打鼓地唱一夜。
” 白雪峰说道:“戏、酒的事情,你都不用管,这个我最会操办。
我派几个人过你那里去,一天之内,酒席和戏班子都能给你张罗齐了。
” 说完这话,他匆匆走了,张嘉田没多挽留。
对于白雪峰其人,他向来是挺友好,也向来是看不起。
白雪峰这人没出息,在雷督理身边干了这么多年,还依然只是个副官长,并且不是什么有实权的副官长。
张嘉田暗地里把这人当成了风向标来看——雷督理看他顺眼的时候,白雪峰见了他,必定也是满面春风。
“搬家搬家。
”他把大碗一推,自言自语,“你当督理太太,我当帮办大人。
多好,多好!” 然后他站起身来,魔怔了似的,又自己嘀咕:“帮办大人,搬家搬家。
”
这宅子本是前朝一位遗老的私宅,雷督理在前些年,有一阵子很好赌,并且赌运很不错,在牌桌上把这处宅子赢了过来,赢过来了,却又没什么用处,便放在那里空置着。
还是叶春好到了他身边之后,励精图治,把这大宅院又一点一点地收拾了出来。
这宅子的房屋堪称精致,后头花红柳绿的,也有一个花园子。
当初张嘉田做了卫队长,从雷府的仆人房迁去了一处四合院里,都激动得感慨了半天,如今从个四合院搬进了这华丽的府邸里,反倒淡然了。
仿佛是拿了一年当十年活,眼界说开阔就开阔了,心气说高就高不可攀了。
有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活得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但是凭着他的出身和底子,他做梦都梦不到这样高贵的阶级上来,所以这不是梦,这是他的命。
背着双手走在一道深深的长廊里,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背靠着那顶天立地的红漆廊柱,他闭了眼睛,觉着有些眩晕。
梦也罢,命也罢,富贵与权势都来得太突然了,太猛烈了,让他竟然有些消化不了,招架不住。
他让随从搬来了一把椅子,然后原地坐下了,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到远处去。
四周安静了,只有微弱的凉风吹过。
他瘫软在椅子上,细细地听那风声,心里想自己原本只是个赤条条的人,这个人起初是个街头上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后来进入大帅府,成了个小听差,小听差聪明伶俐会巴结,摇身一变成了卫队长,卫队长稀里糊涂地跑去文县,又成了个师长。
师长是不好干的,但也干下去了,东拉西扯地弄了些钱,弄了些枪,招了些兵,乱糟糟地凑了上万人马。
这上万人马放在文县,单是吃饭,就是个不好解决的大问题,然而偏巧北京城里出了事,这支乱糟糟的队伍就爬上闷罐车,从文县城内转移到了北京城外。
与此同时,师长也立了功,于是又升官,成了帮办,成了现在的他。
一切都是合理的,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当帮办,理所当然。
他是英雄出少年! 双手一拍扶手,他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昂首挺胸地站直了身体,他背着手,晃着大个子继续往前走。
他是帮办,他手下有一万人,整整一个师的兵力,就驻扎在北京城外。
除了这一万人,他另有余部留在文县,文县也是好地方,四通八达,繁华热闹,兵家必争之地。
目前,也归他管。
迎着那么一股似有似无的小凉风,他向前走,越走越快,脸上带着一点微笑,微笑如风,也是似有似无。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音,是随行的副官和勤务兵跟了上来,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帮办大人是雪做的,气儿出重了,便要将大人吹化。
张嘉田在宅子里巡视完毕,十分满意。
回头便来了雷府,要向雷督理致谢。
然而雷督理无影无踪,他一路找来了书房,上楼一瞧,依然是没瞧见雷督理,反而是看到了叶春好。
叶春好正在用小钥匙去锁墙角的铁皮文件柜,见他推门进来了,显然也是一惊:“哟,二哥?” 张嘉田一手握着房门把手,停在门口,进退不得:“春好。
” 说完这话,他补了个笑容:“我以为大帅在这儿呢。
” 叶春好笑道:“他今天早早地就出门去了,热河的虞都统回承德,他去送送。
你要是有要紧的事情找他,就坐下来等等,我猜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 张嘉田还站在原地,不动:“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想来谢谢大帅。
那个——你知道吧,大帅送了我一所宅子。
” 叶春好一边把小钥匙收进皮包里,一边答道:“我知道的。
二哥,你做了帮办,我还没有向你道喜呢!” 张嘉田听了这话,却是含笑默然了——帮办自然是个大官,可再大也大不过督理去。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叶春好也还是要选择雷督理做丈夫的,这样一想,这喜事就又显得还不够喜。
于是抬眼注视了叶春好,他自作主张地换了话题:“你……好像胖回来了一点儿。
” 叶春好一直在观察着他——从他离开北京去了文县开始,她每次见他,都觉得他像是长大了一点,又像是苍老了一点,那苍老是印在眼睛里的,是看过了很多很多的人、想过了很多很多的心事才能熬出来的眼神。
她一直活在这风平浪静的北京城里,头上一直有着雷督理的庇护,可单只是因为管着大大小小的许多事务,便常有心力交瘁之感。
张嘉田那样一个无忧无虑、无知无识的小伙子,忽然跑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外县,面对着一帮老奸巨猾的豺狼虎豹,他要耗去多少心血方有今天的成绩,可想而知。
“我就是这样。
”她眼睛看着他,心里有叹息,语气却是若无其事,并且还带着一点客气的笑意,“少吃几口就瘦了,多吃几口又胖回来。
倒是二哥,这些天真是辛苦了。
” 张嘉田也笑了一下:“我不白辛苦。
”然后他又说道,“晚上我请客,搬家嘛,总得热闹一场。
我想请大帅到我那里坐坐,你也去吧,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让他说得很轻柔,是试试探探地要和她打个商量,有一点恳求的意思。
叶春好听出来了,但是装听不出,只笑着点头:“好,你这回搬家,不同于往日的搬家,应该大大地庆祝一次。
只是你有没有找人帮忙?请客这种事情,说着简单,办起来就烦琐了,照理来讲,就应该挪到明晚去请,这样时间上也从容些——”话说到这里,她猛地停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自己真是嘴碎,人家搬家请个客,哪里就轮到自己唠唠叨叨了呢? 张嘉田看她笑,也跟着笑了笑,像是瞧出了她的那点儿尴尬:“老白替我办,昨天就说好了,酒席和戏班子都归他管。
” 叶春好点头笑道:“那就妥了。
” 话到这里,两人似是谈到了山穷水尽。
叶春好搭讪着把那写字台上的笔筒挪了挪,然后抬头说道:“我得走了,我……” 张嘉田听了前四个字,便下意识地一侧身,要给她让路。
叶春好见了,便迈步走了出去——走了几步之后,她回头看张嘉田亦步亦趋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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