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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枝顶着一张大红脸,学着之前方俞把药倒在手心里搓热了再轻轻抹到伤处。
他垂敛着眸子也不敢四处乱看,虽然方俞褪下裤子他便即刻拿了被子给人遮住了,就、就眼角余光撇到了一眼,但搽药的时候心还是突突突的直跳,生怕再瞧见了些自己不该瞧见的,老老实实的给方俞擦药。
倒也不是方俞吹嘘,人从马身上摔下时,马儿也受到了惊吓,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尾椎处,要真是指着肉多的地方来一脚倒是还无碍,伤动到了骨头是真疼。
乔鹤枝见着伤处不大,但是已经红肿一片,应当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青紫色,外里的皮肉又破开了些皮,他都不敢用力,只怕弄疼了人。
先前他跪祠堂的时候也是深有体会,知道这般淤青瞧着不打眼,但实际上可疼,再者自己那是跪的,这可是被马踹的,两厢比较,还是这更疼些。
“往后还是不要骑马了罢,看着也太吓人了些。
” 方俞趴在枕头上,他夫郎的手轻柔又软,那点子皮肉上的疼全然也就不足挂齿了,就好比是去按摩,虽然是按得皮肉筋骨痛,但是耐不住舒坦。
“这怎么能行,君子擅六艺,我若是连马都不会骑以后科考出息了也是会遭人笑话的。
”方俞道:“诗书有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万一我时运俱佳高中状元了,那可是要骑马游街的,你试想状元郎不会骑马那该是多大的笑话。
” 乔鹤枝抿起了唇,他自然是知道读书人都幻想自己能够高中的,却也没想到有方俞这样试想不足,还自己先练就着马术,为了以后高中游街做准备的:“那得是多好的时运才能高中状元,举国间读书人数不胜数,要成为那第一人,恐怕是紫微星再现了。
” “我时运自是好的,若不好,我能有你这样一个夫郎吗?” 乔鹤枝的脸更红了些,简直似要冒起来热气,他未直面回答方俞的话,只道:“好了。
” 方俞却拉着人,不想让人躲避了去。
虽说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不太适合吐露真情什么的,但是他也不想在过那般和小乔疏离的日子了,人对他好时不觉其中的珍贵,但真当那人只是改变了些许,这才发觉早已经把习惯烙在了骨子里。
他来这里这么些日子,若非是乔鹤枝悉心照料,处处体贴,想必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踏实顺畅,原是觉得他嫁到这里来是他依附着自己,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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