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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线条最简洁的胸衣,束着筒裙,露着一截纤腰,身材一如以往那样苗条。
自从认识艾丽希的那一天起,提洛斯从未看她打扮得如此朴素,甚至可以说寒酸。
可是此刻她俏生生地站在远处,依旧美得那么生动,那么真实,几乎令人怀疑,是否世上一切生物在她身边,都会硬生生被她比下去,夺去光彩。
但这还是他昔日认得的艾丽希吗? 她的眼光挑衅般地直视着他。
是的,这是他允许过的—— 他曾允许她直视法老,但必须是在榻上,或者坐在他膝上,而且必须是仰视。
提洛斯抬起脚,沿着民夫们为他搭建的小径,向前行走,越走越快。
他的双拳已经紧紧握起,阳刚之力在积聚。
心底的野望腾空而起,令他瞬间如被火焚,随时可以被点着。
她……她理应柔顺地迎上来,用她软蛇一样的娇躯婉转缠绕,抚慰他那颗焦渴到几乎干裂的心。
而他,他要用力拽住她的秀发,逼迫她不得不向后仰,不得不一直仰视自己,仰视那不带半点怜惜的冷酷眼神。
那是他的女人,在他狂野的冲动面前,她只有婉转承受的资格。
可是现在,他几乎已经来到艾丽希面前,她依旧双膝笔挺,俏生生地站在原地,眼神冷静而镇定,唇边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
提洛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就地要了她,在这粗陋的草席上,在这肮脏的泥地里,以最不堪的方式。
届时周围所有的人都只能把他们的头都埋到淤泥里去,免得看到任何不该看的、听到任何不该听的。
可就在这一刻,提洛斯忽然见到了站在艾丽希身边的森穆特。
森穆特正吃惊地望着法老,见到提洛斯的眼光转过来,他赶紧收敛眼光垂下头。
可是他那张肤色偏白的俊脸渐渐涨红了,一直红到了颈项。
这位大祭司似乎感知了法老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加掩饰的原始冲动。
提洛斯脸色更沉,眼光顺着大祭司袒露在亚麻衣袍内的微红颈项看去,却没有看到自己一向熟悉的那枚回避。
在这一瞬间提洛斯恨不得伸手拽住森穆特的后领,把这个昔日的臣子与友人提起来,拖到自己身边,问清楚他到底感受到了什么—— 王的尊严,在他最忠诚的臣子面前瞬间瓦解。
这明明是个他弃之如履的女人。
他却如此念念不忘,只想着占有。
他如此痛恨。
而她却毫无所动。
艾丽希站着的地方依旧更高,继续俯视着提洛斯,面对他眼里的冲动和暴怒,甚至悠然地扬起嘴角。
她这副宛若女王的高傲姿态不得不令提洛斯记起这样那样的预言——那些预言实际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从此刻起,他必须以她为敌了。
或者,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平起平坐的对手,这一刻,他,提洛斯,就已经输了。
提洛斯走至艾丽希面前两步,两人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这时候谁都不再纠结礼仪的问题,他们都清楚见面之后将是一场硬碰硬的较量。
谁知在这时四五六七八个声音同时响起:“吾王——” “小姐——” “敌袭!”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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