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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
季辰岩抱着他的小朋友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咬了她的脸蛋一口,“小混蛋真的就会气我,我没钱重要?” 姜穗宁像是个画饼的资本家煞有其事的说:“你比钱重要,我又不是在意你出去挣不挣钱,我在意的是你能否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你知道吧你身上那身军装穿上在危难时刻可是万千家庭的神,我才不要让你为了小情小爱折断了神的翅膀。
” 要说不说季辰岩还就吃姜穗宁画饼这一套功夫,什么样的话都能让她这张巧嘴给圆回去。
偏偏还说的真像那么回事儿。
只是他还是没说,他不想当任何人的神,只想做她的男人。
不过做她的男人还是得替她撑起一片自由自在的天。
就像她每次入睡前描绘的世界那样,不压抑不束缚……每每说到那里她眼神里都是向往。
而他能做的就是给她开创那样舒适安逸的世界。
一个会胡说八道,一个偏听偏信,倒是天生一对。
“既然不想折断神的翅膀,那穗穗今晚可得好好陪我。
”神要离开她很久,会很想很想她的,在离开前恨不得索取够。
姜穗宁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狩猎的兴奋盯着自己立刻会意。
还以为如此温情的夜晚互相抱着睡觉就行了,而且刚才不是才结束一次吗? 她愣了愣,赶紧说:“刚才不是有一次了吗?” “怎么够?”季辰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素净的小脸刚才哭过,还沾着泪珠,皮肤也微微泛红,鼻尖在他身上蹭得一团粉红,看着真是又娇又俏,可爱精致的让人恨不得立刻拆卸入腹。
“穗穗算一下我离开的时间,今晚补够。
” 姜穗宁脑子里还真算了一下,今晚不睡都补不够好吧。
每次他是不是开玩笑,她是一点看不明白,吓得她想躲,结果还没跑掉就被季辰岩困在了他身体和洗手台前。
这种年代感的洗手台不像后世是平整的,带着弧度,位置也不太宽,很轻松就把她困住了。
姜穗宁只能仰头看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他刚才清洗后就没穿上衣,光裸的蜜色肌肤上挂了几滴还没干涸的水珠,透着柔色灯光泛着亮。
他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呼出的热气在不宽大的洗手台泛起蒸腾的闷意。
两人贴的近,属于他的霸道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这里面灯光更强烈,她甚至可以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模样,姜穗宁被他弄的下意识偏头想躲,只是头才刚偏一点,下巴就被他捏着扳了回去。
“看着我,穗穗。
” 语气不凶却不容人拒绝。
姜穗宁看着他才惊觉平日里的季辰岩对自己有多好说话有多温柔,因为他但凡强硬可能真是她连撒娇都不敢的。
就连这种温柔的强势她都觉得他其实骨子里并不是对谁都温柔的人。
男人的占有欲偏执只是被他隐藏得更深,她又发现了一个点大概这就是老男人,他的阅历让他成熟稳重,却不是真的好说话,骨子的霸道比谁都狠。
“这个时候都还不专心,在想什么?” 姜穗宁走神的时候季辰岩已经俯身过来,一手横在她身后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直接揽入自己身上,他滚烫的舌尖一直描绘着她饱满的唇形。
灼热的呼吸烘烤着他到过的地方,睡衣肩带在他手里滑落。
她攀不上他脖子,柔软的双手在他腰间流连。
这很方便他了,他的唇舌一直纠缠着她,把她抱进怀里,得到让人满足的回应之后吻的就很温柔了,轻柔又细密。
“想你”姜穗宁空隙间回了他的话。
一声想你,让男人心脏短暂停了一下,随即犹如爆发的野兽,完全掌控了她的喜怒。
季辰岩那双深情的双眸,染了一层光,流淌着难以形容的色彩,散发着状若星辰的光芒。
开心的他少了平时老神在在撩她劲儿,眼里只剩下了最原始最急切的疼惜。
“穗穗啊你怎么这么乖呢?”他抱着她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哄着她逗着她。
静谧的夜,连灯光都变得娇弱,恍若翩跹的少女舞着裙摆牵着光源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
空气中的甜味像是发酵过的奶糖,又香又甜让人忍不住心脏都被甜味充斥。
姜穗宁后来被他抱着回了床上,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声线泛哑,有气无力更加娇气:“季先生,你今天……。
”后面的话她说的极小声。
“嗯,很浪漫不是吗?”他一点不介意他的穗穗说他昏庸,顺着她的话哄着她。
呜呜……姜穗宁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最后被他逗得已经开始哭诉着讲道理了。
什么修身养性这种话都开始扯出来了。
季辰岩知道她嘴巴能说会道,倒是没想到有些大道理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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