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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4/5)

过,又把自己最舒服的旧T恤给他穿着睡。

安问从身高到身材都比任延小一号,从里到外穿起来都松松垮垮的。

震惊。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等任延也洗完澡出来,安问打着手语迷茫地问:“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也会长这么大吗?”“噗”任延一杯水根本拿不稳,呛得惊天动地,“你说什么?”安问略又些羞赧,但又觉得男子汉不应耻于谈论这些事情,目光意有所指地觑着任延的某些部位,暗示:“这个是不是跟身高一样,等发育起来了就会突然变……很多……我的意思是变大。

”但是,怎么手语表达起来比讲出来还要羞耻啊?安问看着自己比出来的手势,是食指和大拇指虚虚圈成一个圆。

变大,就是从封闭的“ok”变成了一个不完整的“ok”,唔……安问倒下,被子掀过头顶,只露出一个细细的胳膊对任延挥了挥拜拜,意思是他要睡觉了。

任延深吸气,水杯搁在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从被窝里像挖土豆一样“挖”出安问的脸。

……土豆都闷熟了,看这脸红的。

“这种话不可以去问别人,明白吗?”安问目露疑惑,别人?是指谁呢?任延冷冷的、慢条斯理地、针对性很强地点名道姓:“比如卓望道。

”哦……安问心里明白了,点点头,“但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小,你问这个伤自尊。

”任延眼眸轻阖,看着他漂亮的脸,轻描淡写地说。

卓望道听到了估计要跟他闹绝交,他才没空关注他大还是小,此句纯属胡诌。

不过以那二百五拿着iPhone过来跟他比大小可以推断,最起码应该比手机短。

嗯。

安问倒吸一口气,眼睛也跟着睁大。

这是可以说的吗?!他钻回被窝,躬着身体飞快地瞄了眼,又飞快地冒出了头:“那我可以跟他比大小吗?”任延差点疯了:“不、可、以!”·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这人管得比安养真还宽。

安问安分了,往旁边挪挪位子,给任延留出足够宽敞的地方,两手交叠放在脸颊下,闭上眼这是世界通用的表达睡觉的手势。

因为安问在的缘故,任延今天球也没打,步也没跑,基础的器械也没有锻炼,多余的精力没有消耗掉,躺上床时,任延清醒得不得了。

他关上夜灯,室内落入黑暗,两人背对背睡着,须臾,安问那边的手机亮起。

“别玩手机。

”安问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当作阅读灯,显然惯常如此。

过了会儿,任延收到微信。

小问号:「我睡觉很乖的,不会乱动,你呢?」任延吞咽了一下,莫名没有出声,也用微信回复:「还可以。

」小问号:「任延哥哥,这是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任延抚了下额:「别说得这么暧昧。

」小问号:「哦,那我睡了。

」在安问熄灭锁屏前,任延的微信回得很及时:「可以再玩一会儿。

」小问号:「可以给我看看小lucky的照片吗?」任延:「恐怕是老lucky。

」小问号:「……」过了会儿,任延挑选了几张照片和视频,发给了安问。

比格犬性格又轴又酸,很有自己的个性。

任延跟它玩捡球,它叼了球绕过任延,从草坪的上坡松开嘴,网球咕噜噜滚下去,任延骂了句“操”,一阵风似的追着球跑,录像的崔榕笑得快岔气。

洛杉矶的阳光真好,草坪又大又绿,似乎是什么公园,任延穿着短裤戴着棒球帽,整个人看上去桀骜英俊得不得了,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高中生。

安问跟着翘起唇角,给任延回:「到底是你遛狗还是狗遛你?」照片估计也是崔榕拍的,任延抱着lucky,与他贴着脸,下一秒,比格犬就酸着脸伸舌头舔他鼻子,任延表情一秒崩了。

任延:“操,发错了。

”想撤回,来不及了,安问点了保存。

任延翻过身,冷不丁抽走他手机:“我帮你删掉。

”安问头皮一紧,不顾一切便要来抢,但他也来不及了,因为任延已经点进了相册,看到了安问偷拍他的一张照片。

那天被钱一番罚跑操的时候。

“你拍我干什么?”两指将之放大,构图、光影、体态都捕捉得很好,他云淡风轻,长腿迈出好看的姿势。

这要是出现在什么女高中生的手机里,便是暗恋他的铁证。

安问把手机劈手夺了回来,「发给班主任作证的,才不是我要拍的。

」任延:“哦。

”哦屁啊。

安问恼羞成怒,把被子一裹。

“没有那只熊,会不会睡不着?”任延聊表关心。

安问把床头的抱枕抱进怀里,表示不劳他多心。

话给聊进死胡同了,任延只好再度检查了遍闹铃,将手机插上充电线。

其实安问说错了,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那时候三家人一起去香港迪斯尼,安问便吵着要跟任延睡一间屋子,理由是任延那间屋子有唐老鸭,而他只有米奇。

那时候的安问只有四岁,用的婴儿沐浴露,闻着有股奶香。

他睡觉乖个屁,不到半夜就整个人都挂到了任延身上,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安问现在确实睡相很乖了。

他呼吸绵长平稳,一个小时都没动弹过一下。

福利院的床太窄,他不知道是滚了几次身、摔了几次床,才学会乖乖地不要翻身。

不知道睡到几点时,被一声“问问”而惊醒。

他以为是妈妈叫他,却在下一秒猛地被强行拥入炙热的怀中任延死死紧紧地抱着他,一直反复叫他问问,声音里的焦灼无法排解,如同在梦中走入了什么死胡同。

安问不停地推任延,试图叫醒他。

但没用,任延只把他抱得越来越紧,脸贴着,长腿锁着,手掌抚着他的背,不住将他揉进自己怀里。

“别跟他走,问问……别跟他走。

”他在说什么?安问瞪着双眼,挣扎不开,发不出声,渐渐地放弃抵抗,默默地在任延的怀抱里松弛下来。

任延哥哥是不是做噩梦了?但是这个噩梦为什么是跟他有关?别跟谁走?“可怕啊,现在人心怎么这么坏?” “就是那个环卫站的老头儿吗?他把老杨家的孩子拐走了?” “对啊!你说这谁能看出来呢?平时对谁都眯眯笑。

” “我们家晨晨还吃过他棒棒糖呢!我的天!我这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别说啊,我们家卓望道跟任延不老在那块儿捉迷藏吗,就爱往他内油布下面藏!” “呸!人贩子就该千刀万剐!” “那老杨家的茹茹bb……” “听说是被转到不知道外省山里去了,警察已经过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这些声音像钉子,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锤一锤、一寸一寸地钉进任延的梦里、钉进任延年幼的血里、肉里。

是吗,那个老头儿是人贩子,虽然每天都对小孩眯着眼睛笑,还会给大家分大白兔奶糖。

他把自己的环卫小屋打扫得干净极了,里面没有霉味,也没有酸味,纸板箱都整整齐齐地捆着,用油布一罩防着雨。

轮到任延当鬼,他总是直奔那里,掀开油布,便能看到昏暗的光线里,安问抱着膝盖蹲着,一双大眼睛圆圆的,脑袋也圆圆的,像猫一样藏得小心翼翼又探头探脑。

任延总在那里一抓一个准。

这个秘密基地是他带安问发现的,还有一个知道的就只有卓望道。

他暑假去外婆家,安问跟他们玩,从四点钟藏到了天黑,都没有等来人。

大人到处找他,他以为是更多人加入游戏了,更屏声静气。

是有人给任五桥打电话,找到任延,才知道安问就在环卫站藏着。

“别跟他走的……问问,他是坏人……别去他那里……”任延的嗓音很哑,哑而艰涩,不住吞咽着,尾音发着抖。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安问根本想象不到,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会出现在任延这样的人身上。

安问轻轻抬起手,拥抱住任延宽阔的肩膀,手掌贴上他的脊背。

如果他的小熊在这里,他一定会跟它说,你知道吗,任延也想过我,找过我,想要继续保护我。

·“卧槽!”安问被吓得抖了一下,瞬间睁开眼睛,看到任延英俊的脸在努力远离自己。

见人醒了,任延更崩溃,“撒手!”他咬牙切齿,刚起床的嗓音很哑。

安问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他,被他一凶,条件反射地松了手。

任延只花了一秒就完成了从起床到落地的全套动作:“你不是你睡相很好吗!”安问:“?”“不是说有枕头抱就会老老实实不会乱抱别的吗!”安问:“……” 你妈的,这人倒打一耙怎么这么厉害啊!“你怎么……”任延气急败坏:“以后不准跟别人睡一张床!尤其是卓望道!”卓望道打了个喷嚏,但仍然一早就在小群里兴高采烈地嘀嘀:「dd」 「咱十一啥安排?」 「@安问小问号?@Andrew小竹马?」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第十九章 卓望道刚开学就惦记着十一,可见不是一个真正向学的好学生,他平时的一心向学都是封建家长制强权下的伪装。

安问一边倚着厨房门口打字,一边看着任延的背影。

宽敞的厨房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食物香味,冷锅冷灶对于任延来说陌生得如同高达仪表盘,他唯一会操作的机器只有冰箱和吐司机。

他打开冰箱,取出吐司面包、纯牛奶和燕麦奶。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各种各样的燕麦谷物片管够。

“十一你有安排吗?”任延在餐桌边坐下,在玻璃碗里倒入混合果干燕麦和燕麦奶,推到安问面前。

安问摇摇头。

“没想过?”见安问放下刚拿起的勺子比划,任延截住他:“不急,吃完饭再说。

”真好意思用“吃饭”俩字呢,安问长这么大,即使是在福利院,也从未吃过如此冰冷透心凉的早餐。

在他的概念里,早餐就该是热腾腾的,是豆浆、油条、稠稠的入口即化的粥、脆萝卜丁小菜,或者包子花卷糯米团。

但安问不挑,把燕麦一勺一勺嘎嘣嘎嘣地啃完了,烤出奶香的吐司面包也吃得干净。

任延看着他面前干干净净的餐具,忽然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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