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沉重、包裹着铁皮的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将地底的阴冷、腥臭与未知的威胁隔绝在外时,“铁砧”工坊内灼热的空气和混杂的金属、油脂气味,竟让人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
噗通! 石山将那柄嵌满蝎壳碎片的巨剑重重拄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长出一口气,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魁梧的身躯靠在滚烫的锻造炉旁,抓起旁边水桶,将整桶冷水从头顶浇下,水流冲刷着汗水和污垢,也带走了一丝疲惫。
“痛快!他娘的痛快!”老烟枪摘下冒着烟的鸭舌帽,狠狠摔在地上,露出一头乱糟糟的灰白短发。
他顾不上擦拭黄铜机械臂关节处渗出的、混合着油污的黑色冷却液,几步冲到齐墨面前,那只完好的左手激动地拍向齐墨的肩膀,却在半途被齐墨下意识地、痛苦地皱眉躲开。
老烟枪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反应过来,尴尬地嘿嘿一笑,目光却更加灼热地聚焦在“雷鸣一号”上。
“小子!好样的!那一枪!真他娘的…绝了!”他搓着手,绕着齐墨转圈,像看一件稀世珍宝,“那头铁甲犰牛似的畜生,轰隆一下就没了!碎得跟冻豆腐似的!过瘾!太过瘾了!老子在‘北境’…咳咳…”他猛地刹住话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追忆和复杂,随即又被兴奋淹没,“总之,够劲!比天工阁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实在多了!” 夜枭无声地卸下破损的皮甲,露出精瘦却布满新旧伤痕的上身。
他走到角落的水盆边,仔细清洗着身上的血污和蝎毒残留。
他的动作依旧精准稳定,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却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不动声色地将工坊内的一切细节纳入分析:石山巨剑上冻结的蝎血和裂痕,老烟枪机械臂的过载损伤,齐墨苍白脸上极力忍耐的痛苦,以及他怀中那把凶器枪管上,那一道在炉火映照下若隐若现、极其细微却异常刺眼的——幽蓝色裂痕! 当老烟枪提到“天工阁”和“震灵铳”时,夜枭擦拭匕首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零点一秒。
这两个词,在黑石城底层是绝对的禁忌和传说。
他垂下眼帘,仿佛专注于清洗,却将这两个关键词牢牢刻印在脑海深处。
“东西是好东西,”石山抹了把脸上的水,声音恢复了沉稳,他看向齐墨,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这动静,太大了。
地底下都像要震塌了。
齐墨,你肩膀怎么样?” 齐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将沉重的“雷鸣一号”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那个简陋的工作台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
“骨头应该没断,就是挫伤得厉害。
多谢队长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被学姐赖上的日子 校花:王易,脚酸,捏 校花:王易,怕黑,牵 校花:王易,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 王易一觉醒来,重生回到20年前高考现场。 面对天书一般的试卷,直接懵逼。 考试不顺利就算了,回头还被校花骑在身上一顿胖揍。 我不要脸的吗? 算了,脸给你了,身子也给你了! 校花:王易,我帮你背了黑锅,锅太沉了,你背着我走吧! 高端的猎人,经常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在眼前。王易发现,自己七岁/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世界再次遭遇了危机,为了拯救世界危机少女决定成为偶像。快呀,偶像用你的脚踢出全垒打,将来妄图毁灭地球的黑色星星击碎吧! 然后收集星星的碎片成为政治家吧!昔日充满奋斗精神的少年少女们,在深陷贿赂危机的时刻能否欢声笑语的破解杀人事件呢? 以上内容均与正文无关。 /
当二次元与三次元产生冲突,林洛得到了名为契约之书的把妹礼包只要好感度达到九十以上,他就可以与二次元世界里,智慧与武力并存的美少女们签订心之契约。 傲娇强气的LV5超电磁炮御坂美琴! 天才魔术师红色恶魔远坂凛! 吸血鬼真祖黑暗福音依文洁琳! 最终血统之七煌宝树蕾芙丽! 不老不死之命运的魔女C.C! 炎发灼眼的讨伐者灼眼的夏娜! 蓝焰焚尽恶世的重炮者黑岩射手!这,只不过是开始 于是,轰轰烈烈的/
当代玄学大佬祝卿安,穿到一个陌生的雄割据时期,莫名其妙成了中州侯新截获俘虏的细作。 起初是为了保命,能踏实睡个觉,祝卿安牛刀小试,帮中州侯看人平事断战机 此人命坐七杀,七杀朝斗,天生杀将说的就是他!侯爷用他! 此人紫府同宫,田宅化禄,福德宫父母宫旺,穿成乞丐模样定是流年逢煞遭人骗了,他妥妥团宠富二代,侯爷快去掳救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此人虽不知生辰八字,但耳厚耳长大耳垂,佛口向善,眼睛通/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