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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尘埃腾飞(35) 回家的路上,陈霭请滕教授带她去东方店买菜,因为滕姐住在她这里,得好好招待一下。
她买了一大堆菜,抢着付了款。
两人回到陈霭的住处,滕教授帮忙把新买的自行车搬进屋子里去,陈霭则去提那些装菜的塑料袋。
她贪婪地抓一个又一个,想一次全都提进去,但发现实在太多了,只好留下一些等下一趟。
她一进门就看见滕姐也在客厅里,正在跟弟弟说话:“她丢的是新车?” 滕教授说:“不是,但现在一时到哪里去买辆旧车赔给她?再说赔车也没有赔旧车的道理。
” 陈霭赶快声明:“我叫滕教授别买新车,他不听,一定要买,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买了一辆—” 滕姐笑了笑,说:“你们不用跟我声明什么,我不管你们那些事,只记着别让我弟媳知道就行,不然的话,你们两个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她不把你们闹到身败名裂不会罢休。
” 滕姐跟着就讲了一个滕夫人把某个女人闹得身败名裂的故事,那女人叫小高,从加拿大过来的。
话说那个小高三十多岁,非常漂亮,已婚,丈夫很有钱,是从大陆移民到加拿大去的。
小高在加拿大坐满了三年“移民监”,终于成为加拿大公民,能自由出入美国了,于是就到美国来看世界,七转八转的,就来到了D市。
小高是怎么认识滕教授的,滕姐就略去没讲,只说滕教授帮小高进了C大读书。
滕夫人知道这事后,就认定滕教授跟小高有一腿,于是对小高开始了人盯人骚扰战,碰见就骂,碰不见就等在小高上学的路上骂,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小高的新车也不时被人划得一道道伤痕,后来D市的华人都知道小高是个贱女人,专门勾引有妇之夫,连小高远在大陆做生意的丈夫都知道了这事,闹着要离婚,最后小高不胜其烦,哭着离开了C大。
滕教授警告滕姐说:“你别吓唬陈大夫了,她本来就胆子小,你这样一说,她吓得不理我了。
” 陈霭还真的有点吓坏了,想这滕夫人又不是包青天转世,纯粹是糊涂官打糊涂百姓,如果被滕夫人怀疑上了,那还有好果子吃?可别落个小高的下场,在D市华人界被搞臭不说,还传到赵亮耳朵去,那可真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说不清了。
她正在考虑如何偷偷把自行车退掉,把钱还给滕教授,就听滕教授说:“陈大夫,你放心,Nancy跟你是好朋友,她知道你是个正派人,她不会乱猜你我有什么事的—” 滕姐说:“那照你这个意思,我们都是因为不正派才被她猜疑的啰?” 滕教授连忙解释说:“我说的是Nancy的猜测,不是我的意思,Nancy跟陈大夫关系好嘛—” 滕教授说着就到外面拿东西去了,陈霭也想跟着出去,但滕姐在跟她说话,她只好站住。
滕姐说:“陈大夫,你真的很不简单啊,我弟媳那个人,跟谁都处不好的,偏偏跟你处得好,不知道你有什么高招?也给我传个经,送个宝,好让我也跟她把关系处好点,不然我连我爹妈都不能探望—” 陈霭从来没觉得自己跟滕夫人关系好,更没觉得跟滕夫人关系好就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现在听滕姐这么一说,益发觉得自己成了人民公敌的亲密朋友,那就等于把自己放到了人民的对立面。
她推卸责任说:“这你得去问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跟我处得好—” “肯定是因为你嘴巴甜,会哄人。
我这个人啊,就是吃了这张嘴的亏,心里有什么话,嘴里就说出来了,直来直去,从来不会两面三刀,不会讨好人巴结人,不然也不会年龄不到,就被厂里劝退了—” 虽然陈霭自己经常自夸直来直去,但听到滕姐自夸直来直去,又觉得很不中听。
不过滕姐没指名道姓说她什么,她也不想对号入座,不然就成了A市土话里说的“抓起屎往自己脸上抹”了。
滕教授把剩在车里的东西都拿进了屋子之后,就告辞了。
陈霭忙着把那些食物往冰箱里放,往壁柜里放。
滕姐在一边看着,说:“我觉得我弟对你蛮上心的—,帮你忙的时候,跑得特别欢—” “快别这样说了,让人听见多不好。
” “我这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跟你说说。
这里又没外人,谁会听见?” 陈霭没吭声,滕姐又说:“我弟这桩婚姻,从开始就注定是不幸的。
一个是知识分子,一个是农村妇女,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嘛,怎么可能有共同语言呢?” “滕夫人也是大学毕业,还是学外语的—” “她是工农兵大学生,谁知道是怎么被推荐上来的?那时的农村,乌七八糟,很多女工农兵大学生,都是一路睡上来的。
我也下过农村,但像我们这种不会来事的,根本就捞不上读书的机会—” “滕夫人肯定不是靠那种—” “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她英语挺好的—” “她英语好什么?比我弟差远了。
就算她英语好,也是后来学的,进大学之前她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认识。
” “那也说明她很聪明,进大学前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认识,学了几年就能在G大留校教英语,那不是进步挺快的吗?” “切,留校这种事,你还不知道吗?还不都是一路睡出来的?” “滕教授也是G大留校的—” “我弟是凭本事留校。
” “那也许滕夫人也是凭本事留校呢?” 滕姐没再坚持,笑着说:“你还挺向着那个女人呢,难怪她跟你关系好。
” “我不是向着她,我只是觉得现在他俩已经是夫妻了,我们外人不满意也没什么用,别影响他们的关系。
” “陈大夫的意思,他们俩的关系是我影响的?” 陈霭慌忙说:“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 “夫妻关系是别人能影响的吗?我不过是看到我弟受这么多年的苦,从来没幸福过,替他不值,希望他幸福罢了。
” 陈霭宽慰说:“滕教授也不是小孩子了,如果他觉得不幸福,他会想办法—离婚的—” “但我妈不让他离啊!” “滕妈妈为什么不让他离呢?” “我妈一是怕离了婚两个孩子可怜,二是怕离了婚我弟没人照顾。
我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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